“秦潋”
“嗯”
“秦潋”
“嗯”
“我爱你”
“嗯,嗯?”他忽然一个趔趄,差点让两人摔了一跤,“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这时却没了声音。
是的,她爱他,到底有多爱,她说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衡量。
前世,他害死了她,造化弄人,今世她却爱上他。
如果前世的她,知道自己的死能换来他一生的守护,她想她是愿意死的。
前世他害死她,今世他以深爱她一生来偿还欠陌霜的债,叶青灵是愿意接受他偿债的方式的。
所以,接受了他的‘偿债’,她恨不起他。
毕竟,重活一世,她不再是完整的陌霜,她是深爱着秦潋的叶青灵。
她真正要恨的,该是利用陌霜的死来害死陌昭南的人。
如此想,或许是她想心安理得地和秦潋在一起的借口,但为了秦潋,她愿意找这样一个借口。
她终究是自私的。
“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好不好。”他哄她道。
她在他怀里装睡,不出声。
他无奈地一笑,“我也爱你”
长长的红地毯上,鲜花盛开,花瓣漫天飞舞,万千的幸福在流转。
多希望这条满是鲜花的红地毯没有尽头。他抱着她,一路相守,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白头,走到地老天荒。
拜完堂,青灵由喜娘引入喜房,秦潋在外应酬宾客。
青灵掀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一角,“香草,你去前厅告诉姑爷,让他别喝那么多酒,还有让他早点回来。”
“小姐,奴婢以为只有姑爷心急,没想到小姐也那么心急。”香草贼贼的笑道。
青灵知她想一边去了,也没开口解释,只催她快点去。
香草离开后,青灵又让人去备碗医治风寒的药来。
未多时,房门被人推开,秦潋走进来。
这时,她红盖头已重新遮上。
随着脚步声渐近,她眼前忽地一亮,红盖头已被人掀起。
抬头,看到秦潋嘴角噙着笑意,“终于把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娶到手了”
他着红色喜服,在淡淡的烛光里,美的有点不真实。他脸色很白,是病态的白,虽如此,那张脸却仍美的惊魂。
“夫君,你今晚真美,快把我迷晕了。”她喃喃道,他凤眸狭长,光华流转间,勾人心魂。长身玉立,魅红衣袍妖娆,衣摆逶迤在地,宛若水中央开出的一朵红莲。
秦潋嘴角抽了抽,凤眸微眯,“为夫竟不知自己还有差点将夫人迷晕的本事”
他拿下她头上精致的凤冠,俯身,凑近她唇畔,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声音魅惑道:“为夫这般美,夫人难道不想对为夫做点什么吗?”
他轻轻将她推倒在塌上,吻上她的唇,由浅尝缓缓深入,直到把她吻地快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他眸光柔情似水,盯着她娇艳诱人的红唇,动情道:“夫人,我爱你。”
她眨了眨眼,欲言又止。他呼出的气滚烫,洒在她脖子上,惹得她骨头开始酥起来。
他看出她欲言又止,“夫人有话要与为夫说?”满心期待她也能说些情话,当然,她最好是能说很爱很爱他,不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只爱他一人。
“夫君,你该吃药了。”她话一出,某人的脸立刻黑了。
黑脸美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夫君你冷的牙都打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她心疼的看着他,迅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完全不觉自己刚刚说了煞风景的话。
“叶青灵!”他恨恨地咬牙,这丫头总有气死他的本事!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了她一跳,估计这家伙染了风寒,烧得不轻。她忙推开他,起身将要离开床塌之际,他拉过她的手,紧张道:“你去哪?”
她轻拍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走啦。”把他的手拿开。
他盯着她,生怕她跟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他看她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从桌上端来一碗东西。
青灵端起给秦潋备下的药,沿着碗边缘抿了一小口,“药不是很烫了,刚好合适。”
“把药喝了”她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眉心剧烈的跳动,跟着坐起身,“夫人,洞房花烛夜,要喝也是喝合卺酒!”
“乖啦,把药喝了。”虽说洞房花烛夜是你浓我浓时,不该端这劳什子药喂自己夫君喝,但他的身子状况很不好,不吃药怕是不行。
他接过药嗅了嗅,不情不愿地把药喝光。
她放下药碗回转身,看到他坐在塌上,墨发披散,敞开少许的衣襟露出勾人的优美锁骨。苍白的面容带着倦意与一丝脆弱,令人怜爱。
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贪婪的盯着他看。抬起他下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她低头吻上他的唇。
某人嘴角再度狠狠一抽,今晚他的嘴角快要抽僵了。
他主动吻上她的唇,加深绵长的一吻。一吻结束,他勾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接着滚进塌里边,“放心,不会让你死在为夫身下的。”嗓音低沉醉人,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女子,听到这情话,脑子更晕呼了几分。
身上一冷,是他忽然松开了她。
感觉到他起了身,片刻后,她也跟着起身。然刚起身,只见他扑了过来,吻住她的唇。
有醇香的酒自他口中渡进她嘴里,“唔,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