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岂能不喝?”他在她唇边低笑道,低头,复吻上她的唇。在醉人的酒香里,他的吻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搁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吻也从她的唇一路向下。不知他如何动作的,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穿好的嫁衣,仅在眨眼间就被他除个干净。
这家伙动作怎那么快?他给她订做嫁衣,果然是居心不良的!
想到他如今的身子不宜行那夫妻之事,她伸手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半分。
推不开他,她只好急急道:“你身子不好,不能行那事,你快停下……”
下一刻钟,她的唇被吻堵住,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动作愈发的疯狂。
跳跃的红烛光里,红色账幔垂落。
红烛燃尽大半,账内可怜的细碎声渐止。
“你手别乱动,你……你还来?”账幔内传出女子的惊恐声。
男子意犹未尽,不满足地道:“夫人,你不是在折磨为夫吗?才一次哪够?”
青灵盯着秦潋那如画的眉眼,断然道:“哪也不行!”这家伙不要命了吗,烧的那么厉害,还满脑子的想那事。
只可惜,在这事方面,行与不行,向来不是她说了算。
热吻扑来,早被他弄的柔弱无骨的她完全无法躲开,只能在这热吻中渐渐丧失理智,与他沉沦。
身上各处都似着了火般,惹得她心痒难耐时,这厮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的唇还贴在她嘴角,漂亮的凤目已经闭上。
她把他脑袋挪开,手放到他额头上,触到额头那滚烫的肌肤,她的心瞬间提起来,这家伙居然被烧晕了过去。
目前两人姿势如此尴尬,羞的她想撞墙啊!
“夫君?”她出声唤他,他没反应,又连声唤了几次都是如此。
唉,这厮果真是晕了过去。
若这厮醒来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与她行夫妻之事,行至一半就昏了过去,不知他会不会气岔。
她挣扎一番后起身,把两人简单收拾一番,让他平躺着,把榻上的被褥全盖在他身上,再将被角掖好。
她坐在床榻前,凝视他苍白的脸,他眼皮下方呈黛黑,看来他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秦潋一连昏睡了三天,醒来记得自己洞房花烛夜的事,满腹憋屈。
“夫人”连声音里都带了委屈。
“喝药”青灵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蹙眉,“我们洞房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下了别的药?”要不然他怎么会昏了过去?一想到洞房花烛夜,心就塞塞的。
“没有”她恼的别过头,“赶紧把药喝了”
“你喂我啊”他口气撒娇道,眸眼晶亮晶亮的。
她忽然伸手过来,捏住他鼻子就往他嘴里灌药。
“夫人,你这是在谋杀亲夫。”他脸被那苦涩的药呛的通红。
她把药碗放到桌上,“你身子还未大好,老实地给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