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让我感到陌生,甚至恐惧,慢慢的往后退,“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不……你不是我的阿良,我的阿良不会这样的,他是最睿智的男子,他不会有这么不理智的想法的,你出去……你出去……”将门打开,我一把将他往外推,“你出去……”将门关上,我一把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推到地上,趴在床上,我狠狠的哭起来。

也不管外面是否寒冷,我只知道等到屋里的蜡烧完了,张良还是没有进来,孩子又闹了一个晚上,冷汗不断的从我的额头滴下来,紧紧的抚着腹部,这孩子是存心与他父亲一起来气我的吗?和被子一起蜷缩成了一大团,虽然额头在流汗,可是我的体内还是一直在发冷,之前自从喝了张良熬的药之后,我已很久没有这种症状了,可是今晚这种感觉又来了,痛苦的哽咽出声,我委屈的用被子捂着脸,不断的翻身,就是无法睡着,正想索性起身,却被黑暗中的一只手又压了下去,直直的落进了一个怀抱,背靠着男子温热的胸膛,身体真的不再像刚才那样寒冷,只是我还是不太愿意就这样原谅了他,死命的想要挣脱开他,我胡乱的扭动身体,一阵热热的气体在耳边散发,张良的嘴贴着我的耳朵“现在很晚了,具体的事情我明天再和你解释,你已经要当母亲了,再乱动的话,小心等一下伤了孩子。”仅是短短的几句话,还真的让我安静了下来,不情愿的把两手搭在被子上,我就是不愿意转过身。

第一百零一章 生产

又是一年的新年将至,一月的雪已将庄稼都覆上了一层白,出外的人大多都回到家中与亲人团圆,大娘的儿子也回来了,是一个叫做萧何的男子,听说是在沛县就职的狱吏,趁着新年回来与父母妻子团聚,而同绣便是他的妻子,一个很朴实的乡村女人,不爱说话,却很有能力,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我与她也算熟悉,只是可惜的是,她并没有被萧何带在身边,而是以一人之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虽然她很贤惠,可是我总觉得萧何不太愿意去关注她,似乎站在她旁边的仅是陌生人,而并非是他的妻子,在萧何回来的几个月内,张良与他很是熟识,可以看出张良很欣赏萧何,他们有共同的思想,共同的语言,共同的抱负,可正因为这样,才让我更加的担心,两个太过聪明的人在一起,就意味着不会甘于现状。

经过张良药物的调养,我的身体已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的虚弱,可是最近不知为何,腹中的孩子月份越大却越安静,常常一天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恐惧在我的心里不断的加大,我说过一定要平安把他生下来的,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很悬,每次触摸到他,我都感觉他的气息在不断的减弱,之前的事张良已经答应了我,不会轻易的做出冲动的事情,我也选择了相信他,我相信那仅是他的一时糊涂的想法。

今晚张良又去了萧何家,等不及他回来,我很快的进入梦乡,睡梦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一股热热的气体不断的进入体内,让我的血液倒流,难受异常,几天以来一直都是这样,可是每次当我想醒来时,却都没有办法,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点了睡穴锁住。

当那种感觉已让我难受到受不了的时候,我立马惊醒,用全身内力将那股劲驳出去,一阵疼痛快速的从腹部蔓延全身,因为反抗的力量太强而惊动胎气,这是我失策的地方。

内力突然被我猛地中断,张良撑着床沿 ,吐出鲜血。

“你在干什么?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紧紧抓着被子,腹部的疼痛更甚刚才。

许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醒来,张良有些呆滞,可那也仅是一会儿,猛的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张良用手擦拭着嘴角的血,“陨儿,只要这一个孩子,只要牺牲这一个孩子,你以后就不会再受寒毒的痛苦了,只要让他吸收了你全身的毒,再把我的内力输给你,那便能完全的治愈你,没事的,只要再过几天,再吃几天的药,然后把孩子生下来就好了,真的,相信我!”一下一下的梳理着我鬓角的头发,张良的神色越来越迷离。

“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呢?他是不是会死?他是不是注定是一个死胎?”言语带着深深的恐惧,我还是不愿相信张良会这样做,颤抖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肚子上,“你感觉到了吗?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之所以天天强忍着痛苦,喝那又苦又涩的药,为的就是不让寒毒伤了他,我苦苦的保护着他,就是因为他是你张良的孩子,因为他身上流的是你的血,可是你呢?你一心都在算计着怎么让他死……你好狠,你真的好狠!”不断的往后退,我将自己窝在床的角落里哭的凄惨。

“我也不想的,我不想这样的,我是孩子的父亲,他是我张家的第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可是夙陨,我更不舍得你啊,从前我没有这种感觉,但自从大师兄与二师兄离开之后,这种感觉在我心里愈加的强烈,我承认是我嘴硬,是我果断,可是当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远离我,我终于怕了,我好怕这种感觉,我怕终有一天,这天地间就只剩我张良一人,我怕你离开我。”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我一直都很明白即使再坚强的人也需要一个陪伴。

“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能够将孩子安全的生下来呢?为什么你就不愿相信也许我真能做到母子平安呢?”不忍他眼中的受伤,我的心如针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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