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比平常还要忙碌,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秦润成在那个洞里有了新发现,《官庄诡事》继续诡异,还是由读者你去想想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地方吧,譬如,黄土高原,有个村子,或许不叫官庄,却藏着很多的故事。
爹在摩挲这那挺机枪,还想要回过头去给润成说道说道这枪的来头,却看到润成圪蹴在那边。
润成偏着个头,看着地上。大楞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两个脚印。润成自己在地上踩了几脚,看到的却是磨光的鞋底子印儿。才想起来,穿着鞋怎么能踩出脚印儿?也就是说这非得是光脚的人才行,这光脚的人不就是上回叫剥光衣裳的宝成吗?一个人怎么能踩出两行脚印儿来,还是大小不一样的。
润成对着这两行脚印儿,心说其中有一行是宝成的?不对,宝成上回出来到这个地处的时候,早就已经是人事不省了。是叫润成跟大哥才奈荷出来的,那他怎么能再地上踩出脚印来。用电棒子贴着地面照过去,能看出来两行脚印儿是一深一浅的。从地上的鞋印儿跟脚印儿的交叉中,细细寻这些脚印儿,发现居然看不到这几个脚印儿是从哪儿来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最后到哪儿去了。就像是从头顶上掉下来个人,光脚走了几步,又腾空而去了。
润成把自己看到的日怪处告诉了爹。爹想想,又从那个进来的洞口往外看了看。心里也疑惑,这不像是有人在上回秦家弟兄们进来以后又进来过。难不成这个人是从南沿的地里塌出来的窟窿里进来的?那他怎么不穿鞋?还有,就算是他光着脚从那边来。就应该在地上有一道儿的脚印儿?
不是官庄人,甚至根本就不是人走的?可是不是人走出来的,怎么能踩出跟人一样的脚印儿呢?一时半会儿润成跟爹都说不清楚,要不就先不管这回事了,还是从一头的那个圪台下去,到洞里的其他地处看看,不能在这儿耽误太多的工夫。
爹也赞成润成这样的说法。其实在大楞心里,润成这几年办事越来越叫他放心了。他跟在小子后头,放心的往前走。心里高兴着。没想着润成问起机枪的事情。这下,大楞可是兴致来了。在小子们跟前,大楞没怎么说过自己在部队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在他们说过这些枪炮的事。大楞边走边给润成说。这挺机枪应该就是日本人在来中国时装备的九二式重机枪。
大楞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说。这九二式不要看着不耐看,也很简单。可是有一百二三十斤,从里头打出来的枪子儿能跟步枪相比,打到人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撕拽下来一疙瘩肉。大楞说自己听人说过叫九二式给扫住的人,从腰里直接就成了两疙瘩,就剩下些皮皮连着了。不过随后大楞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因为按照日本人的火力配置。能带着九二式重机枪的不对,起码是个中队。而一个中队怎么说也超过一百人。都藏在这儿啦?这么多日本人当时就藏在离官庄这么近的地处,官庄人居然不知道。这也太叫人感觉日怪了!
想到这些,大楞不说话了。润成在前头听不到爹说,也停下来回过头看着爹。爹说了一句,多操心吧,这里头闹不好还有我们根本想不到的。
下了圪台,就是润成跟大哥奈荷着宝成走过一趟的那种低矮的洞。有了两个电棒子照着,润成又是第二趟来过,所以这时候跟上一趟不一样了。父子两人没有急着往洞里头走,而是慢慢朝着四转格拉看看,看到的是很多个洞口。不知道通向哪儿,都是黑乎乎立在润成跟爹的对面,像是什么牲口张开了大嘴,等着吃饱呢。
该走哪个,润成看着爹。爹也皱起了眉头,润成想到自己背上那个沉甸甸的罗盘,应该能用得上了。解下来端平,润成气定神闲站在地上,挺直腰杆,看着罗盘天池里头的指针。指针一开始像是没睡醒的人一样,纹丝不动。润成跟爹说,现在只能看到南北,看不出来哪头有不好的东西。爹看了一下,说你的罗盘有毛病了。
润成看看,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出毛病了?爹说他的意思不是罗盘是个坏的,而可能是进来这里头才出了毛病。爹问润成,进来的时候,那个洞口是朝着哪边的,润成想想大概是朝东的。是的,没错,因为上回,就是从那边看到发白的天,才知道那个洞是通着外头的。而下来的圪台是正对着那个洞口的,也就是说,这些圪台是朝着是朝着东的。爹叫他回忆下下圪台的时候,大概是成十字形的四道转圈的,那下来的这道十来个圪台也大概是朝着东的。润成想到这儿,赶紧站到刚刚下来圪台的位置,只是看了一眼,心里就凉了。
本来还想依靠这个玩意儿的,这下连方向都没了。不能用了,这跟疙瘩石头还有什么分别,真想扔了算了。润成后来回想,其实自己当时是有些慌了。一时间不知道接下里该干什么,爹叫他不要着急。想想,爹先上去了,润成跟在后头。上去以后,爹叫他看看,那个指针是不是已经不正常了。润成看看进来时的那个洞口,再看看罗盘,什么时候那个指针指着的方向又对了。润成心里腾的一下子像是烧起了火,他跟爹说好了。
爹叫他想想,会不会是因为在往下走的时候,罗盘自己感觉到了什么,方向发生了改变,而润成没有发现呢?而这个叫罗盘感觉到的东西,就在洞里的大概某一个方向。润成决定再走一趟,他深吸了一口气,眼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