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勇从进门以后就听见有人在后大厅里面讨论什么?他看看地上的鞋子印,到底是来了几个人?地上怎么那么多泥土。他在大门旁边的鞋子架上找了一双拖鞋换上,接着往大厅的方向走来。
丁翰和埔燃两人还在讨论神秘人那晚交手的事情,不过话题已经改变到神秘人的身上,神秘人跳起来一并踢出的那两脚让两人瞬间倒在地上,加上他的弹跳力,真的不可估量,后面在遇到此神秘人,必须多家小心。
“请问你们是?”后面传出王义勇的声音,两人快速的转过头。
丁翰迟钝了几秒,刚刚分析神秘人的时候太投入,导致两人都还在那个场景中。
丁翰站起来说:“你是王义勇对吧?”
“对,没错!我现在问的是你们。”
“不好意思,我是北区警察局刑侦科的探长,我姓丁。”丁翰果断的拿出工作证。“旁边这位是侦探,叫埔燃。”
埔燃微笑点点头向王义勇打起招呼。
“刑侦科,我猜到你们会找上我。我还想问你们许曼差点在利梨山公园被刺杀一事,警方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的交代。”王义勇语气生硬,内心肯定非常的愤怒。
“我听到你的话了。”王义勇右手边传出王甫馗的声音,“你这是什么话?一点礼貌都没有。”
王甫馗一路盯着王义勇走到沙发处坐下,抬起茶喝起来。“他回来了,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希望你们早些破案,这样我们也好,两区的人民更好。”
王甫馗重新拿起那双手套,站起来拿起工具走到房屋后面,继续做他的工作。
王义勇慢慢吞吞的走到沙发处坐下说:“这么多年了,脾气都没有改。”
丁翰问:“你们父子感情不和吗?”
王义勇睁大眼睛说:“这关你什么事?”
“你确实不礼貌,你父亲说得非常对。”埔燃双手抱在胸前,“你们父子关系怎么样?真的是不关我们事,但你知道我们多问一句不会错。”
丁翰接着说:“每个父母都有另外一面,你那么大,那么懂事了,既然还不了解他们在想些什么?我告诉你,你没来之前,你父亲和我们说的话,都往你的方向去考虑,你仔细想想吧!”
“我们到此是为了范星命案而来。”埔燃改变话题说:“杀人案件刻不容缓,你得配合我们调查。”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许曼在利梨山公园差点发生的事情,刺杀许曼的人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查到没有。”
丁翰和埔燃对视,丁翰回答:“刺杀时间是属于利梨山警察局调查,不关我们北区警察局总部的事。”
“那请利梨山警察局的警察到我的面前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也得!”
丁翰双手开始发抖,两只手握紧拳头。“王义勇,我现在按照你不配合警方的调查,将你拘捕,你有权保持沉默,说的话会成为呈堂证供。”丁翰站起来,准备从后面拿出手铐。
王义勇站起来,气势汹汹的,看样子是要做好准备动手的动作。丁翰手脚麻利,快速的拿出手铐,然后绕过茶几,伸出的手确被王义勇狠狠的一拳打开了。
丁翰大声的说到:“现在是多加一条罪,袭击警察。”丁翰准备用柔术中的过肩摔,将王义勇摔倒在地面上,然后将手铐给他带上。
王义勇也做出预防的动作,并大声的说:“来呀!怕你啊!”
埔燃见情况有些不太对,闪电般的站起来阻止。他先将丁翰拉倒一边,丁翰双眼就没有离开过王义勇。将丁翰拉到离王义勇三米远后,丁翰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并把手铐放入后面的袋中。
“冲动,你真的太冲动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其实根据我们的调查,王义勇是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你怀疑他,可我觉得他应该和两起命案没有关联,一个凶手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丁翰双手叉腰,“那现在怎么办?将王宇的事情告诉他。”
“可以告诉她,但有一点我们计划的就保不住秘密了。”
“你是说许曼,王义勇会把事情的结果告诉许曼。”
埔燃严肃的点点头。“如果王义勇把事情告诉许曼,那么许曼知道谁是刺杀她的人,她就会有所预防。我们之前的推论是,如果范星一案和王宇一案都牵连到许曼,如果许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去杀掉范星,而没有杀掉许曼。”
丁翰语气放松下来,缓和心情后说:“范星通话记录上,许曼打的那个电话理由,你认为可信吗?”
“从范星的为人处事来说,加上女生能将这种事情说出来,我认为有一定的可信度。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和你说清楚,王宇在二十三号那天没有到这里参加聚会,是有原因的,而且不不在场证明非常的充足,在此你们警方不要因为范星对鲁丹不好,而判断错误说是王宇有杀掉范星的动机。那句经典的台词叫:‘有杀人动机,并不能就要杀人’。”
丁翰回答:“你放心,这里我们刑侦科已经分析过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之前的推论全乱套了。”
埔燃回头看看王义勇,他已经坐下了,样子估计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埔燃拍拍丁翰的右肩。“至于是不是两起命案,还是个问号。但是根据推测是同一个凶手而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好,我们继续去问问他吧!”丁翰通过埔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