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已经晚上二十点过,埔燃和丁翰两人快速的走入一家餐厅,两人分别点了盖烧饭,会议结束时,两人可以在警察局食堂一起共餐的,但是埔燃的想法是对这个案件在进行一些讨论,两人选择了在这家餐厅。
盖烧饭已经清盘后,两人才发现这家餐厅还有各式各样的果汁饮料供应。随便点了两份果汁后,两人重新换了个靠在角的位置。
丁翰首先拿起果汁杯吸管放在嘴里用力的吸了一口,他发现刚刚的盖烧饭味道挺不错,对于他来说,只是有些咸了。
“埔燃,你觉得王宇的死和范星的死有相同之处吗?”
埔燃放下果汁杯后说:“我们因为鲁丹当时去了福星酒店而撒谎的事情,而去调查鲁丹的不在场证明时。我询问过王宇,他其实也准备参加上个月二十四的聚会,只是有事在身,所以没有能来得就参加。”
丁翰看看窗外,回过头,摊开双手,“你想说些什么呢??”
“王宇在二十三号的时候也在相同的地点,和聚会名单上相同的人有过聚会,而且范星和鲁丹两人都在,王宇看过聚会名单,大部分都有参加二十三号的聚会。”
离埔燃和丁翰两人最近的一男一女悄悄mī_mī的不知道聊些什么?站起来走开了。
丁翰沉默等两人走开后,现在他们周围已经空无一人。
“案情又推往那次聚会上去了!”
“我已经说过,范星的死,和那次聚会有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聚会上的人一定在策划些什么?”
“可我们目前调查的所有人,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还有如果王宇的死也和聚会上的事情有关?那我们就要调查二十三号那次聚会的所有人。”丁翰玩着果汁杯。
“还有两个人我们还没有调查,那就是许曼和王义勇两人,此二人可以说是两次聚会的带头人,聚会地都现在在王义勇家,我们现在下一步的行动就要往这边去调查。”
丁翰单手立在桌面上,“我有个提议,在我们去调查许曼的时候我们不告诉她刺杀她的人是王宇,我们只是问王宇这个人她了解多少?我这边会派人去询问鲁丹,问问鲁丹王宇和许曼的事,看两者有没有撒谎。”
“可以。关于王宇的案件和范星的案件为什么会有相同的地方,我们认为的不只是牵连,而且根据目前的证据疑点显示,范星是头部上方被棒子之类的东西从墙壁跳下后打击而死,这是直接导致死亡的原因,而他脖子出大动脉割断这一点,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而且我现在更加的怀疑当时范星进入古巷后,除开凶手在墙壁之上外,还有一个人也在古巷,而这个人就是第三者?凶手在墙壁之上看得一清二楚。”
丁翰身体猛然的靠过去,果汁杯打翻在桌面上,“你知道什么答案了?第三者你知道是谁吗?”
“脖子处的伤口,在范星的尸体被移交后,我从冰棺外简单的看过一次,伤口已经洗干净,伤口的痕迹很明显的摆在那里。”
“快说啊!”丁翰拍起桌子。
“脖子处的伤口是第二次伤害。”
“果然,你真的确定了吗?其实在我第一次去案发现场时,我也觉得那个伤口有些不对劲。这次你说之后,我更加的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你不必隐瞒,应该说出来。至于你刚刚说那个第三者,我确不知道。”
“是嘛!那么之前我们的推理案发现场和尸体上的疑点时,怀疑凶手是在保护些什么的问题?现在可以得出结论,凶手是在保护第三者。”
埔燃很快回答:“没有错,而且第三者与范星有过打斗的场面,所以墙壁上会留下痕迹。”
“但是墙壁上哪唯一的一处明显的痕迹,肯定有特殊意义,不然凶手不可能会去毁掉,而且那晚我发现的神秘人也不会再次去毁掉。”
“你说的有道理,第三者肯定在墙壁上留下什么特殊的记号,而凶手在墙壁上什么都发现了。凶手破坏现场的一些痕迹,不仅是保护那个人第三者,还有他的计划,除开第三者以外。凶手的杀人手法非常的简单,肯定是打击范星头部后,把范星的尸体移到墙的一脚就行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三者出现了,所以才破坏墙壁上的痕迹,然后第二次割断死者的大动脉。”
丁翰拿起果汁杯开始摇起来,“那么如果脖子处的大动脉有第一次伤害,那么第三者也想杀掉范星。”
“我想一定是这样,只是说范星逃过第一劫,而没有逃过第二劫。真正的凶手怕警方发现还有第三者,所以制作出只有一个人作案的场景。”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我们目前调查的,那么聚会上的人还有人撒谎?”
埔燃大口的吸干果汁,“先不管哪个撒谎?我着重说的是王宇的案件和范星的案件一致的问题,我说那么多,是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的简单,而且手法非常的干净利落。除开范星哪里会出现第三者外,他们的死亡原因都非常的相似,简单而不复杂。”
“就这些吗?其实我一直认为凶手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只是韩医在把尸体运走的时候说的话,和你现在的推论,让我心里面都还有些怀疑。”
穿着到腿部一半的浅红色裙子,那个服务员走过来问:“两位先生,你们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吗?小店要打烊休息了。”服务员声音清亮非常干净。
丁翰看看时间,“哇,时间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