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房里,三名验尸官正在馬不停息的工作,工作间玻璃外面的埔燃和丁翰两人已经到此达达几分钟,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工作间里面一块白布相隔的地方,只见验尸官们一下从里面出来,一下又进去,手上拿着各种工具和仪器。
“其实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案发现场,埔燃打破了验尸房外冰冷冷的安静”。
“丁翰肩并肩的和埔燃站在一起说,案发现场,在听完验尸官的初步验尸之后,才去查探。说这话的时候,丁翰没有看埔燃”。
埔燃发现,丁翰没有刚刚和他聊天那个时候那样放松,埔燃看了丁翰的表情,他面带紧张和不安,说话时很严肃。
“埔燃思考着丁翰的不安时,他觉得还是初步了解死者的身份,至于验尸官的初步报告,什么时间看都行”。
“那么,丁探长,具体细说一下,尸体的简单情况”。
丁翰面对埔燃,思考一会儿后说,“尸体是在今天早上八点半左右的时候被发现,发现者是一位推着小车卖早餐的人”。丁翰停了下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好像以为埔燃有什么要问他。
“埔燃看了出来丁翰的犹豫,然后安慰的说,丁探长不要哪里紧张,放松,既然你请我调查这个案件,我们就不会隐瞒什么,你请继续说下去”。
丁翰听到这话后,他紧张的心才慢慢的放松下起来,在不想这个案件的时候,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
“不好意思,埔燃侦探,我继续说,死者二十七岁,名叫范星,住在离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报警电话打来后,我们火速赶到现场,那位卖早餐的阿姨在路口等着我们,她带着我们到达了死者的地方,当时我看到现场后,就觉得不是那么的简单,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谋杀案”。
“怎么不简单,简单说明现场的情况”。
“是这样的,死者范星的尸体被移动了墙的另一角,上半身靠在墙的角上”。
埔燃点点头然后接着说“你怎么判断尸体被移动了”。
“ 我是根据现场的血迹来判断的,在墙角的下面有些血迹,一直通往外面的大道”。
“我有点糊涂,现场我没有去探查过,不过,根据你这么说,视乎有点道理”。
“还有一点,也可疑,就是死者的右手上拿着一朵染了血的白玫瑰,这只白玫瑰已经凋谢”。
“白玫瑰,你仔细检查了没,白玫瑰是死者自己拿着,还是凶手在杀掉死者以后,硬放在死者手上的”。
“当时我仔细看了一下,死者捂住的白玫瑰像是凶手给硬加上去,验尸官在没有来之前,现场的任何人都没有动过尸体,死者捂住白玫瑰的右手掌是半开着和左手不一致,而且右手捂住白玫瑰的手型像是握拳头一样”。
“分析得有道理,如果死者的手没有承受过任何的伤害和挤压,一定会成自然状态,或者死者不甘心,也会握住拳头不放,这样也会保持一段时间”。
“就是这样,埔燃侦探,根据你刚刚的分析,我相信白玫瑰一定是凶手给死者硬加上去”。
“如果分析的确实是这样,那么谈谈死者的情况吧”。
“探长”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埔燃看了过去,验尸官走了出来。他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稀少的白发,那张严肃的表情挂在了脸上,这和丁翰差不多,他一身白大褂,出来时,把手套丢在了门前的一张桌子上。
“查到什么了,韩医,”。丁翰慌忙的话从口中吐了出来。
“可能这次有点麻烦了,探长,根据我多年的验尸经验,这具尸体在我生平中,遇到的没有几件”。
“好了,你说具体情况吧,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是埔燃侦探,协助我破案的重要人员”。
“您好,我姓韩,是这次案件的验尸官”。
“您好,辛苦了,那么,你具体说一下情况吧,韩医“。
“好,韩医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验尸报告说,死者年龄二十七岁,死者在死之前,可能饮酒,这要等候具体的解刨后,才知道,我们在他口腔中发现了酒精的分子,死者在早上八点半被发现,也就是说他的死亡时间在当天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这是我们检查后,只能缩短的最小时间范围”。
“时间范围已经很明确了,证明死者在被发现后,已经死去六小时左右”丁翰说。
“韩医,请问,口腔中发现的酒精分子如何,就是说成分如何”埔燃追问说。
“酒精分子成分,不多,你这样问,是不是想知道,死者是否在死之前就喝酒还是喝酒一段时间才被杀的,对吧”。
“对,就是这样,埔燃点点头”。
“那么,他的死因呢”丁翰急忙问到。
“死因,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你已经猜对了”。
“是头部哪里吗”。
“没有错,就是哪里”韩医生说。
“听你们这话的意思是,死者还有另外一出致命伤,对吧”埔燃问。
“是的,埔燃侦探,所以在我拜访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这起案件,真的不简单”。
“那么,还有哪里的致命伤口”。埔燃勉强微笑的问了丁翰。
“是脖子处的大动脉被人切断,这也可能是凶手做的”。
“这个案件,真的不简单,死因很明显,但是为什么那样做呢”。埔燃提出了在场的第一个问题。
“头部哪里证实是致命伤,对吧”丁翰多问了一下韩医。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