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依言穿上乌铜甲,冠上乌铜盔,两扇甲裙直垂到膝盖下,腰里勒上攀甲绦,更显得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帝乙满意地频频说好,“你跟父王年轻的时候一样,真像极了!”
子期暗叫道,挨边儿吗?
但心里还是欢喜非常,要知道这可是当时征战的利器。前几日,要事莱儿有这一身甲胄,也不至于受伤。
帝乙让子期脱了甲胄,又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好像根本不知道累。子期估计可能是药剂用得过量了,暗自思量明天一定要减少一些。
父子俩聊来聊去,又聊到王储这件事上。一涉及到此事,子期就谨慎地尽量少说话,只给帝乙当听众。
帝乙躺累了想换个姿势,子期急忙抱起他,把枕头垫到头和肩下面。
帝乙很满意,“期儿,为父染病之前,本打算把王储之位订下来,立子受为储君,可是多半大臣们都极力反对,支持微子启,真让为父左右为难。依你之见,微子启可以吗?”
子期避此而言他,“父王,我以为不论立他们谁为储君,都宜早不宜迟。时间越久积怨越多,到时候真要兵戎相见,伤的都是王族血脉。”
帝乙有些不高兴,“说的这些为父都懂,你这孩子,为父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躲躲闪闪做什么?难道为父会把你的话说出去不成?”
子期想了想,“父王,我只听说母后生长兄的时候,好像还不是王后。”
帝乙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为父明白了!”
接下来,父子俩谁都缄口不谈王储之事,捡一些民间趣事闲聊打发时间。
每晚,子期都衣不解带地服侍在床前,帝乙对子期更为喜爱,父子间亲情更进一步。有时,微子启会来,微仲衍也会来。但没呆上一会,都被帝乙赶走了。
最后帝乙心烦了,直接告诉涂昌,禁止他们觐见。这样一来,子期成了众矢之的,兄弟俩恨不得吃了他。
三日后,子期让涂昌停了药剂,只在饮食上调理。
晚上,子受来换子期。帝乙也心痛小儿子,让子期回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