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您来了……客人到了,姑娘们快出来招呼着!”离台阶还有十余步,那老鸨便扯了一嗓子,心道今天都这会儿了,居然还有人往这跑,虽然看着不像阔绰主,但好歹是个生意,且先留住再说。
片刻不到,便有十多名轻纱薄衣、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自后厅前蹙后拥的扑了过来,乍一看真叫人眼前一亮,身体一挺,火气一涨。
但若仔细盯着某个女子的脸或者身段琢磨的话,会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只是比寻常女子多了些扭捏浪荡的走态和举止而已。
女子们清一色的练气初期修为,年龄从十七八岁到二十七八岁都有,倒是可基本满足客人的大部分需求。
“道友,过来玩啊!”
“哥哥,且喝了妹妹这杯!”
“大叔,你看着很面生,我也是新来的,咱俩去我房里坐会儿!”
“大爷,我叫bō_bō,波大的波,你看啊!”
“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老弟,看你身子骨不赖,今晚与我一战,敢吗?”
……
刘三儿被围在群女中间,且不说被拉拉扯扯、左拥右抱、吹鼻蹭耳的娇笑媚语惹得心急火燎,身体接连出现反应,单各种香气都熏的他很不适应,眉头连连皱动。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吐了,自己筹划了许多年的装风月高手的计划泡汤了算。瞅准时机,找了那个体态丰盈的,忙拉着挣脱了出来。
那体态丰盈的女子自然一喜,心道又十二块一阶中品到手了,这胖子又看着初来乍到,八成的雏鸡,耍些手段说不定还能再得笔打赏。
其余女子则不愤的咿咿呀呀起来,但马上被老鸨说道着返回了后厅。
缴纳了二十块一阶中品后,刘三儿被女子半推半就的带到了二楼一间厢房。
这女子看上去二十来岁,练气二层修为,长相在一众瑶姐中只能算中等。好在身材傲人,自称bō_bō。也算人如其名,今夜合用了。
刘三儿知道花柳之地的姑娘们一般是不用真名的,就连客人来此也常报些假身份、假名字。所以对这个bō_bō女子真名叫什么并不敢兴趣,只想着进房后先来个猴子捞月、猛虎下山再做他想。
路过其他房间时,本以为会有些床板咯吱声或者男嚎女喘什么的,但竖耳听时却发现异常安静。
不对呀,厢房中都没有安装法阵,客人们来这也不会发疯,花上至少半天时间去布置,没声音总不能是都睡着了吧?多半是没人才对,难怪刚刚一下出来那么多让自己选。
哪里不对头?他娘的,自己现在都快管不了自己了,还管那些作甚!
二人进了厢房,bō_bō遂将房门反锁,开始撩拨刘三儿,又是摸腿又是抚背的,但正事却极为墨迹,躲来躲去的娇笑着不肯就犯。
刘三儿追了一阵,愈发觉得浑身火焚。耐性也一点点被消磨干净,正待发火时,忽的灵机一动,暗道自己还是太嫩了。
先前几年想象了无数次来这种风月场的应变之策和如何装个中高手,但毕竟没有实战过,刚刚在楼下便露了不小的马脚出来,这个bō_bō八成是看穿了自己,知道自己必会死要面子不用强不威逼,真急了必然打赏于她。
尼玛,这是要把我当驴坑?
奈何身体管控脑子,当驴就当驴了吧,随手甩了十块一阶中品在桌子上,再也不追了,冷着脸径直往绣床上一躺,心道,再不过来就别怪我了。
见了灵石,bō_bō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把灵石收起,心道胖子出手还挺阔绰,也差不多了不能玩的太过,又想玩些新花样,说不定能再得一笔,衣服不褪一件就跑到绣床那压了上去,状似八爪章鱼,眸若初秋之水,面若三月桃花,真个把个人魅惑发挥到了极致,娇羞道:“多谢大爷赏赐,bō_bō这就……”
噔噔噔!
楼道里响起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响动之大聋子都能有所感觉。
“查房!查房!里面人听着,数到五不出来,我们就破门进去了!”
是两名练气七层修真者,一男一女,喊话的是那男修,听声音还挺年轻。
女修倒默不作声,但隔着厢房门,仍能使人感到她气息比男修还强大一点。
刘三儿和bō_bō的神色同时一变。
黑店?仙人跳?真查房?刘三儿心中瞬间闪过数个念头,浴火不觉中灭了大半。
bō_bō一脸不知所措的神色,惊慌之余竟忘了从刘三儿身上下来。且怎么看,样子都不像作伪。
但门外俩人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又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
这个女人是不知情,还是戏演的太好?
“五!”
黑店?不对,鲁莽可是从这里出去的,且看不出有被打劫过的端倪,自己也正是考虑到这点才进来的。
“四!”
仙人跳?也不对,这个叫bō_bō的衣服都没脱一件,还压在自己身上,她总不能说是男人故意勾引她吧!再说长春街的牌子还是很硬的,一个练气初期加上两个练气后期能玩出什么花样?
“三!”
真查房的?太清斋安坊巡查?来查什么?自己可没在这范什么事,也没招惹什么人呀!
“二!”
要不然逃走?不行,走了就再说不清楚了,且太昊坊深处秘境当中,自己逃得了吗?白小洁那边也不好交代。
“一!”
豁出去了,刘三儿一把推开慌乱得快癔症了bō_bō,身形蓦然弹起,三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