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你跟秦姐姐认识多久了?”孟灵酒依然惦记秦桑中毒之事,想从百里鸣这边打探一些关于她的事。
“有三年多了吧,”百里鸣仔细回想一二,“当时我刚来金陵不久,有一日正在街上闲逛,正好遇见她正被其父亲追打,顺手帮了一把,就这么认识了。”
“被她父亲追打?原来秦姐姐身世这么可怜,那她身上的毒又是怎么中的?”孟灵酒问。
“不知道,你何不当面问她。”百里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秦姐姐要是愿意说,我还来问你做什么。”孟灵酒斜睨他一眼,很是嫌弃。
“她既不愿说,你又何必多管闲事。”百里鸣自顾喝着酒,毫不在意,“我记得你好像只能出来一个月吧?眼看一月之期就快到了,再不回去你娘恐将你封入酒坛,埋进树底,酿造女儿酒喽。”
孟灵酒瞬间惊坐起,“哎呀,完了完了完了...”须臾又用力摇晃着百里鸣,像搓衣服似的:“你干吗提醒我呀...”
百里鸣一边费力稳住酒樽,一边感叹:“我好心提醒你,你竟怨我,世间唯女子与灵酒难养也!”
孟灵酒摇了一会儿,忽然停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算了,我要是回去肯定出不来了,再说云叔定会想办法为我挡着的。我就勉为其难,再陪百里几日吧。”
“别拿我当借口,我看你是舍不得刘义敏。”百里鸣取笑道。
“对啊,我就是舍不得他。”孟灵酒爽快地承认,“也舍不得你,秦姐姐,还有如玉姐姐。”
百里鸣一听,伤心道:“我与你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相濡以沫,抵首同眠,居然只排了个第二,我心如刀割!”
孟灵酒越听越恶心,一脚向百里鸣踢去,“给我下去。”
百里鸣在屋顶上一边翻滚一边喊:“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