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透进来,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耳边偶尔传来一阵虫鸣鸟叫,加上老家新鲜的空气确实让人心情好一点。
我抬手伸了个懒腰,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不早也不算迟。
换衣服洗漱完毕,老爸在门口锻炼身体,李伯喝断片了还在沙发上躺着,没有醒。
给他们准备好早餐,我回到房间准备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习惯性先摸摸裤兜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这才扔进洗衣机里……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时间想不起来。
对了!
走到门口我才反应过来,那枚红色戒指不见了。昨天我明明就把那枚戒指塞在裤兜里,裤子换下来就搭在床架上也没有动过,怎么会不见了?
会不会是刚刚没有找到?
我赶紧倒回去,关掉正在运作的洗衣机,将那条裤子拿出来,仔细翻了翻裤兜里,还是没有……
难不成是掉在房间里了?
想到这里,我又返回房间仔细找了找。地面上、床底下,每一个角落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砰——”大堂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玻璃摔碎的声音。
顾不上找那个来历不明的戒指,我赶紧冲到大堂,一眼就看见趴在一堆碎玻璃渣上的李伯。
“哎哟~”李伯胳膊手掌都被玻璃渣划破了,鲜血流了一地,疼得嘴里直抱怨:“疼死我了哟,哎哟……”
我赶紧走过去将李伯扶起来,轻轻卷起他的衣袖,看了看伤口。不算严重,但有些细小的玻璃渣直接扎进肉里了,得赶紧清理干净。
“李伯你等一下,我去找找家里有没有消毒水。”老爸和爷爷都是大咧咧的人,家里很少备消毒液创可贴什么,小伤口他们都是洗干净完事。
走进爷爷生前住的房间,翻遍了爷爷平常放药的小抽屉。里面除了风湿膏药,还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水就没了。
算了!还是送李伯去土医生哪里瞧瞧,发炎就麻烦了。
正准备关上抽屉,突然注意到抽屉最里面有一把小钥匙。这把钥匙和普通钥匙不一样,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装饰的吊坠什么的,材质是黄铜的,看钥匙表面的纹路还挺精细的,现代科技也达不到这种水平。
我将钥匙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房间四周,并没有发现有小锁之类的东西。这把钥匙,是开哪里的?
“歌儿,你找到没有啊?我手都疼麻木了……”李伯的哎哟声越来越近,正朝这边走过来。
“啊,来了。”我赶紧将钥匙放回原位,走出房间。
“找到了吗?”李伯抬着自己的胳膊,疼得直呲牙。
“没有。”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房间拿上手机:“家里没有消炎药,我还是陪您去土医生那里看看吧。”
“不,我不去……”李伯气呼呼地坐回大堂,偏头瞄了我一眼,弱弱说道:“上次喝酒……我好像……也许大概有可能把他得罪了,如果我这样子去找他,那老家伙不得趁机笑话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