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二百个女子,小的不到十岁,大的就二十来岁;穿着统一的武装,排着整齐的队伍,昂首挺胸英姿飒爽,谁敢说女子不如儿男。
队伍最前边,一个大波长腿美人,威风凛凛像个女将军。
岳奇松看着安东纳,安东纳点头,没错。
她就是咸向阳,一身武装高傲美艳,天下女子我第一,手中宝剑一指。
二百人的队伍整齐的杀向左边,赤手空拳、一个个小粉拳却杀气腾腾,风云变色。
咸向阳宝剑再一指,二百人一齐转身杀向后边,一声娇喝气吞河山。
咸向阳拿着宝剑走到队伍中间,将几个大姐动作纠正,敲了一个姑娘的头;再走到一片小丫头中间,一股孩子王的味道。
岳奇松跟着安东纳绕个弯找到俞悦和庄上弦,两人在古树后边:练大字。
岳奇松看安东纳一眼,练大字不是奸情么?还真在这儿练?不知道欲盖弥彰么?其实有奸情没什么,大家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岳奇松再仔细看,萌正太一脸不情愿,墨国公一脸冷酷,整一个逼迫良家妇男的情景,难道墨国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萌正太不愿配合,所以?
安东纳冷飕飕的看岳奇松一眼,表胡思乱想!
庄上弦抬头看安东纳一眼,低头继续盯着月牙,一定要将她盯紧了。
俞悦满腔怒火,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少年又抽风啊欺负人!
庄上弦摸摸月牙的头,她是没做什么,就因为她没做什么,差点让摩崖青峨亲了!一千个大字,一个都不能少!
俞悦已经写了七百四十四个,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什么不能反抗就享受,能享受也是牛人,她不是。何况煎熬这么久,她快冷淡不会爱了。
安东纳不忍心:“做什么都要循序渐进。残月还小,不要打击她的自信和积极性。残月已经做得够好了,应该多宠她一点。”
安东纳脑子里想着,这会儿崇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好玩的事儿,带着残月去玩个够,发疯了才会苦逼的在这练大字。一看小主公就不知道怎么宠人,把大字写那么好看又如何?再好看有残月长得好看么?
庄上弦看着月牙,她憋着又写了四个,没感觉更写不好。
庄上弦在月牙后边,左手按着纸,右手抓着她的手,这样还没感觉吗?
俞悦扭头,咬牙看着他,眉头微皱,她为毛写来写去就是不行?
庄上弦握着她手继续,没有什么不行的,不行就是功夫下的不够,下够自然就行了。顶多,人家写大字像雕木头,她像雕青岩的石头,这功夫得翻倍,还需要日积月累,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俞悦顺着他手写,省劲儿多了,感觉也好,若是自己能写成这样,也过关了。
庄上弦看着她,意思以后他帮着呗,也不是不行。
岳奇松快看不下去了,奸情啊,再看安东纳,他就喜欢这样?
安东纳当然不喜欢!相当不喜欢!可有什么办法?他连潘伯埙都打不赢,不过也没输。
咸向阳拐过来,心里也不爽,她在那累死累活,这两个在这儿*。
“报告,女兵操练完毕!”咸向阳喊声特响亮。
“散了。”庄上弦压根不看她。
“散了!”双鱼替潘双双下令,每次这样大家都会感激她们两个。
咸向阳没在意,提着剑到庄上弦和俞悦跟前,真想刺上两剑,不过她知道刺也白费劲。偏要找事儿:“曹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巩州又派奸细了。”
庄上弦头也不抬:“没事做去给石部帮忙,去酒部也行。”
咸向阳想哭,她果然是根草,去石部搬石头,去酒部搬的更多:挑水、运粮、搬酒糟,全是体力活。残月就是宝,写大字还得人教。
咸向阳转身走人,一边嘲讽:“废物,写来写去几个字都写不好。”
俞悦应道:“本公子乐意。”
咸向阳差点撞了安东纳,安东纳赶紧闪,她手里还拿着剑。
岳奇松等了一阵,墨国公还没跟他讲话,广场又来一批男子,大概有两三千。
男子比女子更雄赳赳气昂昂,分成若干方阵,其中最弱的中青年平民队伍,也有一股庄家军壮丁的味道,起码能跟上庄家军的节奏。没见过庄家军的,把这当一般的军队都足够了。那些强的更不用说。
岳奇松看着安东纳,有这些人,安家不用斗了。
安东纳摇着纸扇文质彬彬,他一向都是斯文人,这些也不是用来打架的。
比如石部方阵,操练出来是搬石头的,力大无穷才能开采青石,才能做好雕刻大师,就是传说中的高级技师。只有墨国公才能玩这种大手笔。
安东纳觉得,这些人没事的时候采石,有事照样能打架,作用发挥更充分,比以前专门做护卫更聪明。这是墨国公隐性的一支力量。
岳奇松不知道,不过依旧赞叹。
才几个月时间,就将奴隶操练成这样,再有一两年,巩州肯定挡不住。
这其实与他无关,与他有关的是,尽早抱上墨国公的大腿,多做生意多赚钱。
稷谷酒限量,即便有人打压,价格还是飞涨,若是能搞到稷谷酒卖,也是很赚钱的。
岳奇松不像有的盐商,他完全可以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平时卖盐,也可以交给别人做。现在盐税上涨,这生意也不好做。
俞悦终于把一千个大字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