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青梅陪着钟小狸去见官,凌霄去找户部史迁,而白兰丁香则着手操办救济点的事情。公堂之上,面对着青梅呈上的状纸,帝都府展大人很是惊异地看向他们,“你们要告第一酒楼和醉花楼?”“没错!”钟小狸开口道,“大人,这状纸上都写清楚了,当日小女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回,不成想竟被这第一酒楼的掌柜的记仇了!这掌柜的怨责小女子们坏了他们酒楼的名声就在菜里面下药,连夜将小女子们卖给了醉花楼,若不是小女几个拼尽全力逃出来,只怕现下早入了醉花楼的魔手了!”展纪元微眯起了眼睛:“口说无凭,钟小狸,你可有证据?”“证据没有,不过我可以当堂对峙!”“好!”展纪元拍下惊堂木吩咐手底下的捕快,“去,把第一酒楼的掌柜和醉花楼的妈妈找来!”一行人堂上等待,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那第一酒楼的掌柜和醉花楼的妈妈才被找了来。妈妈显然是不认识钟小狸和青梅二人的,很是不解的先行了礼,可那酒楼的掌柜却是一眼认出她们来,当即一张脸都变了,沉脸请安!“钟小狸,这二位就是掌柜的和妈妈了,既然你要对峙,那对吧。”这帝都府尹倒是干脆。钟小狸挽起衣袖看了那掌柜的和妈妈一眼,妈妈显然还未认出她,只是有些惊疑不定,随后,钟小狸将目光投向那展柜的轻声一笑:“掌柜的,一日不见,你可还认得我啊?”掌柜的铁青着脸,守口如瓶:“不认识。”“不认识啊?”钟小狸很是奇怪的又转向一旁的妈妈,“妈妈认识我们吗?”妈妈完全猜不出眼下的情形,但从传唤的她和酒楼掌柜大约能猜出一些,但还是道:“不认识。”“不认识?”钟小狸勾唇笑了起来,“妈妈,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呢?你看仔细一些!”妈妈再次向她看了看,依旧摇头:“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那就奇怪了!”钟小狸伸手往兜里去,“妈妈连认都不认识我,居然就能找人画出我的画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她将画像展出来,正是之前官府通缉她们几个的画像。妈妈一看画像,恍然大悟:“是你?原来就是你这个死丫头!”她说着要过来揪打钟小狸,却被她一下子捏住手腕,妈妈“啊”的一声痛得厉害,只觉得那被捏住的手腕处像是碎掉一样的痛。“不认识我也能画出我的画像,那又凭什么说我是盗匪偷走了你的银子呢!大人,她在含血喷人!”钟小狸怒指醉花楼妈妈,满脸义愤填膺。妈妈一怔,痛得扭曲的脸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当即跪在地上大叫:“大人冤枉啊!是他们偷走了我的钱还放火烧了醉花楼,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名妇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