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不忍心见到夏雪独自一人,长得貌美如花,竟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大步一跨满身污垢,顿时将夏雪生生剥离开来,“夏小姐,我之前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到了那漆黑如墨的棺材里面,我猛的剥开一开,你猜怎么着?”
夏雪眨了眨眼睛,似乎对热闹眼前的一切早已经习惯了,脸上倒也无事,平静问道:“后来发生什么了?”
“嚓的一声巨响,里面猛的跳出来一张缥缈的绿色大网,张开就要往我身上扑来啊、扑……”张平说着自己心里暗暗瞎编的故事,情不自禁的手足并用,来描述自己当时的环境。
双手张开,犹如大鹰捉小鸡似得,已结环快要搂住夏雪了。
咻!
一粒石子飞射。
“你是谁?”张平身后传来一名女子斥责,声调不高然蕴含着灵气传播,穿透力极强,瞬间将门口热闹的场面的寂静下来,纷纷看来。
被一粒石子击中穴位的张平,瞬间动弹不得,双手依旧保持着双手环绕夏雪的动作,如今被这么多人看在眼中,张平心里好害羞,脸上升起的红晕,比之夏雪粉嫩的脸蛋还要红上不少。
一个美貌的妇人,一袭朴素绣着兰花的罗裙,一步跃出,甚至快的让人都看不清她是怎样的动作,只有一连串的连影,就已经到了张平面前,兀自大手一挥,就将张平掀飞出去,冷哼道:“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
夏雪欲要开口,替张平解释。
直接被双耳垂肩的中年男子挡在身前,双目如电扫过张平,质问道:“你个仆役小厮,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罪无可恕!”
“来人,将他乱棍打死。”
夏风华阻拦道:“父亲不可,他是表妹请来的客人,名叫曾宝。”
“客人?”门口一众的男女老少,心里画上了一个问号。
再去仔细观看张平的打扮,一脸的蜡黄状,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袖子也已经断了半边,更恶心的是,脖子上挂着个脏乱漆黑的恶心之物。
“小雪,他真是你请来的客人?”人群中一名颇有长辈风范的老人,满脸慈祥,问询道。
“他确实是我请来的客人。”夏雪可能是由于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自己一个女孩子身份,请来一个陌生男子回家做客,终究有些难以启齿。所以说话之中,不知不觉间,脸上炫染了一层红霞。
夏雪说完,微微低下头去,宛如碧家小女孩,玩弄着手指头上的淡绿衣角。
“我的天啊,我心目中的天仙般的姐姐,就看上了个这么玩意儿?”人群中,不知那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忽然一声惊吼道。
此话一落,顿时在人群中炸响了锅。
“刚才我还看到,这人想要双手抱夏雪呢,没成想被他丈母娘逮个正着。”
“娘家门前就这么不老实,看来也是个浮夸之人啊。”
人群中爆发出冷言冷语,各种嘲讽之话,唯独就缺少祝福的声音。
“雪儿?”美貌妇女不确定的语气,询问夏雪道。
夏雪颇有些不好意思,又对他们的冷嘲热讽颇生恼怒,语气复杂道:“娘,不是他们想象的样子。”
“哦。”美貌妇女气息不再凶戾,反而透着一种让夏雪从未见过的眼神,将张平扶起,对他输送灵气疗伤。
夏雪觉得自己有种说什么都白搭了的无力感。
夏风华瞧见这一幕,站出来更正道:“大家都想多了,其实他只是救了我们一命,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
“是不是接下来就以身相许了?”在双耳垂肩的中年男子身后,走出一名瘦骨嶙峋的老头,浑浊的双目一转,冷声道。
夏雪的母亲豁然全身修为绽放,头顶刹那浮现出,一道充满光晕而形成的剑图案,“你胆敢侮辱我女儿?”
“我承认打不过你,但紫荆你仗着自己的一分剑意,就可以任意胡为吗?就算侮辱你又怎样?我夏家白吃白喝的,供养你母女俩,这外支族将近二十年,怎么说你几句咋地了?”这老头一根拐棍磕在地上,讥讽道。
“住口,夏侯二弟你喝醉了,满嘴胡话。”双耳垂肩的中年男子,沉怒道,随即又变了一副脸孔,面带笑意道:“他既然救过犬子的性命,就是我们的客人,待会儿让府中的大夫诊治一番,让人抬到会客厅,别在这儿着凉了。”
“多谢夏家主的美意。”
张平似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还不忘一副陶醉的,朝夏雪抛了个暧昧的眼神,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只是来给夏雪小姐讲故事的。”
“哈哈,随你了,本人名叫****,有什么麻烦,尽可来找我。”双耳垂肩的男子爽朗笑道,然眼底却是不屑之意甚浓,大概是说,给你几句客套话,还上脸了。
张平倒也不在意,拱手客套几句。
中年男子一挥衣袖,夏风华在满目对着夏雪的留恋中,被他的父亲牵着手,走了进去,后面拥挤一堆人群。
紫荆和她的女儿手挽着手,不时还回头给张平指路,生怕他走错了方向,穿廊过道,齐整的花园,在寒冷的冬季,依旧一片郁绿,走过假山溪水,映进张平眼帘的是个,偏僻独立小院,里面还有两个丫鬟,百无聊赖的晒太阳。
“你叫曾宝啊?“紫荆端来一杯茶水,袅袅冒着蒸腾的茶香,放到张平面前。
张平感觉这种情况似曾相识,倒也心中不儊,瞥了眼夏雪的容貌,虽比叶嫣雪少了一份的冷傲,但身上透着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