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滢一听“悬月教”之名也是面如死灰全身发抖,竟然头也忘记磕了,伏于地上作声不得。
肖思南道:“原来是场误会,都起来吧,你没有反叛之心最好。若是不然,夜狼山上鸡犬也不会活得一只。”
覃鸿连声道:“是是是,手下绝不敢反叛。”站起身来见三人都被绑着,忙上前解开绳子,见女儿仍是跪着,喊道:“少主宽恕你了,还不快起身,给少主人去取解药。”
覃滢道:“是。”站起来,慌忙走向里间。
门外一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道:“寨主不好了,公子让人给打伤了。”
覃鸿气道:“这畜生,胡作非为,我知道他早晚要出事,不过谁这么大胆,敢打伤我儿,太也不给我覃鸿面子了。”
肖思南道:“打伤他的人是我,他对我表妹不敬,我出手教训了他一下。”
覃鸿一时软了下来,说道:“少主人教训的是,这小子闯了不少祸事,我也太是生气,少主人替手下教训他一下,实是应该,敢对少主人不敬,便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正说话间两个黑衣汉子扶着一人走了进来,这人头脸都被白布包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看服饰正是贾晖,他一见贾鸿便大叫道:“爹爹,孩儿被人欺负了,你可要给孩儿报仇呀!”一瞥眼间,看到肖思南三人,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们三人撕了孩儿脸皮。”
还未待他说完,覃鸿一耳光括了过去,喝道:“畜生,你得罪了少主人,能活着都不错了,还在乱说什么,还不快向少主人请罪。”覃鸿下手极重,正好打在覃晖脸上,啪地摔在地上,他脸上伤口本就未好,经这一击鲜血不时涌出,痛得大叫大嚷,覃鸿见他这样既伤心又生气,走上前又踢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