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湄头皮发麻,眼看着那辆车朝自己这边猛冲而来。

她一把拽过小杜,将助理推到自己身后,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念头,就是要护着这个如同自己妹妹般的女孩。

还好,那辆车虽然来势汹汹,但并没有要撞人的企图,在距离她们不到五米的地方,一个利落的急刹车,停下了。

车窗降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司……司先生!还有王导!原来是你们。”小杜松了好大一口气,拍拍胸脯,一颗心总算落下来了。

明一湄可没小杜那么轻松。

瞧见司怀安墨脸上紧绷的线条,她在心里大喊糟糕,完了完了,他肯定是生气了,而且气得还不轻。

王睿从驾驶座下来,绕过车身,拉开后车门,将两个姑娘往车上推:“……怎么等都不见人,打电话也没接,我们都快找疯了。怀安弄了辆车说进市区找找,也许你们两迷路了。一路我们尽捡僻静的道走,我俩一人望着一边,眼睛都不敢眨,就怕看漏了……没想到,还真被我们给碰上了!”

小杜趴在车椅背上,笑嘻嘻地探头对两人道谢:“谢谢王导,谢谢司先生!我手机刚好没电了……”

“出门怎么连个充电宝也没带?”王睿一边发动车一边笑着问。

小杜吐舌:“没想到会出来那么久,忘了嘛。”

明一湄不敢说话,她偷偷通过后视镜,窥探某人的神情,发现他依旧面沉如水,连墨镜也不摘。

哼,天都黑了还戴墨镜,装!

在心底悄悄腹诽了几句之后,明一湄继续心虚,不自觉绞紧了手指,隔一会儿抬起头来,往前面看看,又飞速垂眸,盯着衣角不吭声。

回到酒店,王睿把三人放在门口,一踩油门往后面停车场去了。

小杜低头翻了翻包,拍脑门跳脚大喊:“哎呀,我门卡好像落在车后座了。王导!王导,等等——”她拔腿追了上去,声音渐渐飘远。

于是,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

山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

司怀安单手插兜站了一会儿,突然把手伸到明一湄跟前。

“给我。”

“啊?”明一湄茫然。

“你的手机。”司怀安言简意赅。

咬唇扭捏了一下,明一湄慢吞吞的把包从肩上拿下来,没等她继续磨蹭拖延时间,司怀安一把抢了去,大手往里随意翻了翻,找到了她的手机。

摁了几下,司怀安将亮起的屏幕举到明一湄鼻子底下。

“这是什么?没电?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含怒质问。

面对他可怕的怒火,明一湄缩了缩肩,可怜兮兮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有听到手机响……”

咬牙忍了忍,司怀安懒得继续跟她胡搅蛮缠,拉过她的手,抓着她拇指按在感应键上,开密码锁,在通讯录里找到黑名单往下一滑,果然,他看见自己的号码静静躺在列表里。

“明、一、湄!”

这下死定了。

做坏事被抓包,明一湄顿时怂了,她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被司怀安一路拽着,进电梯、出电梯,然后被他推进了走廊另一头,他的房间。

门刚关上,她就被一股力道裹着,死死压在门上,后脑勺咚地撞了上去,嘴刚张开就被他霸道地堵住,舌尖不容抗拒地伸了进来。

侵略如火,口腔里灌满了他的男性气息,强悍的,炙热的,原本温和的淡雅茶香也被他搅成了催情的烈酒。

沿着明一湄舌尖一路燃烧融化,战栗的快感烧得她浑身沸腾,不由自主环上他脖颈,与他忘情缠绵。

……

司怀安双眼泛红,他低下头来,在她颈侧发狠咬下……

他力气很大,明一湄整个人被用力抛起,撞在坚硬的门板上,脊背初时的痛褪去之后,便是无边无止的麻木。全身所有知觉都集中到了神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啊……”她带着哭腔的泣吟里透出魅惑至极的风情而不自知,丝丝缕缕渗入司怀安的骨血,让他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

他咬牙,只得抬手捂住明一湄口鼻,生怕自己会将她揉碎再吞下……

漆黑寂静的房间里,水声大作。

门板被挤压发出规律的声响,司怀安皱眉,嫌那声音恼人,托起她转了个方向,抱着她往里走……

明一湄泪水流了满脸,随着他的节奏起起落落,如同被抛在浪尖的一艘小船,而他是唯一的掌舵人。

除了他,别无退处。

害怕跌落,更害怕被他丢弃。

只能拼了命,绞紧收缩将他挽留……

……

明一湄手心里全是汗,指尖努力了好几次,怎么都抓不住床头的柱子,一个劲儿打滑。她全身脱力,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唯余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在空气中羸弱的轻轻颤抖。

落入司怀安眼中,他终究是心软了。

恼她气她,又提心吊胆的为她担忧,种种情绪交杂燃起的怒火,在她面前,始终是毫无办法。舍不得见她真的受伤,也舍不得真把她吓跑。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找根链子,把她和自己牢牢拴做一处,她在哪儿,他也必须在她身旁。

见她身子快撑不住了,司怀安无声叹气,大手从身后绕过来,捞着她腰肢将她托住。

虽然怒气已消融了大半,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给了她歇息片刻的机会,司怀安将她转过来,这次他放慢了动作,一边密密地亲着她,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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