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毓宾点了点头,面上阴晴不定,又道:“清洪,近来城内对范家风评如何?对两行和浑河雅集评价又如何?”
范清洪起身,惭愧道:“禀父亲,乡试士子多是些死读书的迂腐之辈,对我范家买卖旧河地一事颇多微词。而两行则借着购新河土地赚足了名声,加之浑河雅集有听湖歌姬助阵,士子们更是趋之若鹜,说来,两行散发的请帖多是给士子们的,既没朝廷要员,也没有富户乡绅,看来是像借着一场雅集打出名头。”
范毓宾闭上眼睛,痛苦的道:“商人重利,更要惜名!在乡试之前卖旧河地,是一记昏招啊!凭白招来直隶学子的记恨。”
范清洪愤愤不平的道:“爹,我已查清楚了,我们买地时,有些掌柜擅作主张,派人在百姓田产上纵火,以致落了人家强买强卖的口实。”
范毓宾闭着眼睛道:“罢了,现在说这些无用,该如何惩处就如何惩处吧。”
“儿子遵命!”
“另外,将京城各处贩卖田产的伙计全都撤下来。”范毓宾道。
范清洪急道:“爹!还有三万多亩没卖出去……”
“撤下来!”范毓宾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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