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一句话而彻底弄明白了他将她抓来的意图,因而在心中止不住地骂一句“神经病!你脑筋不正常”的夏霜寒,就这么在口不能言、体不能动的情况下,依偎着苏逸兴光裸的胸膛,看到卧房的大门被顶着夜色赶来的陆绍云,给一脚踹开了......

白日里收到一张上书“夏霜寒我带走了,想找回她,就只身一人到某某地来寻”的纸条,一开始只感觉这实在是太过突兀、太过不可信的陆绍云,当即便打马直奔城东夏家而来。

在夏家同因为年尾的公务已然处理完毕,因而得以早早下值的夏敬之交谈片刻,当即便获知,送夏朝阳去往陈家的夏霜寒早就应该回到家中,但现下却依旧迟迟不归的消息的陆绍云,随即又为了进行确认,而跑了一趟城西陈家。

在向陈家小厮确认过“夏姑娘送了夏小公子到茶馆以后,随即就很平常地离开了”的消息,没有用“夏霜寒被人绑走了”的消息去惊动夏朝阳,确切认定手中的纸条为真的陆绍云,随即便在折返回夏家,向夏敬之出示过字条,并保证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夏霜寒毫发无伤地带回来之后,打马出了城。

原本曾经动过将事情告知祖父,随后以“由自己在前打头,陆啸清带人隐蔽在后”的方式去往指定地点的主意的陆绍云,最终在低头仔仔细细地看过纸条上的地址,并注意到这个区域非京中上等世家不可修建别庄之后,打消了回府请后援的主意。

“现如今尚且还是豆蔻少女,并且仅仅只是和我见过一次面,随后就一直被江以诚严防死守的裴娉婷,不具备伤害亦或抓走霜寒的动机和能力;最近一段日子,因为祖父被霜寒劝说,进而同意了让桂嬷嬷陪茹倩一起去往乡下的原因,而蹬鼻子上脸,试图争取到其他弄多的条件的母亲,现在也正自顾不暇,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那么......”

如此在心中盘算着,最终从纸条上力透纸背的男子笔迹瞬间联想到苏逸兴的陆绍云,当即便焦急自问道:“难道说,上次在潇湘园中,因为自己的拉扯非但没有达到原定的目的,反而还为自己招来了一桩不满意的婚事的苏逸兴,现如今依旧贼心不死,因此才带走了霜寒,意欲对她不轨?”

心中一冒出这么个念头便当即心急火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回府告知祖父的陆绍云,当即便打马赶向了指定地点。

在夜幕降临之后赶到目的地,翻身下马来便很快见到前来引他进门的李青岚的陆绍云,立刻便确认了带走夏霜寒的人正是苏逸兴。

在李青岚的指引下来到卧房门外,随即在他转身离去的同时一脚踹开房门的陆绍云,果然看见了那幕他最为害怕的画面。

被苏逸兴刻意揉乱了长发,脸上沾染着用水壶里的白水伪造出来的泪痕的夏霜寒,已然在陆绍云闯进门来之前,便被苏逸兴粗鲁地在肩膀上和脖颈上啃出了许多斑驳的痕迹。

于是乎,裸露着大半个脊背以及整个肩膀和部分锁骨,在棉被、头发和苏逸兴曲起的手臂的遮挡下,被完全遮挡住穿有衣物的身体部位的夏霜寒,就这么无力地趴卧在苏逸兴赤裸着的胸膛上的景象,落在陆绍云眼中会是个什么概念,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苏逸兴!我要杀了你!”手中握着自己在跃下马背之后,就从鞍侧取下来的利剑,拔剑出鞘的陆绍云,当即便急急出招,从房门边杀向了苏逸兴。

早就料到自己定然会遭遇这样的境遇,因而即刻抽出事先放置在枕头下的短剑的苏逸兴,当即便坐起身来抬手挡住了陆绍云的第一招。“陆庭轩,你当真想要在这里杀了我?”

“你这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不杀了你为霜寒报仇,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说话间目露沉痛地看一眼因为苏逸兴的起身抵抗而滑回到床榻上被被子掩住身子,只露出了半张湿漉漉的小脸和遍是红痕的脖颈的夏霜寒,一时间只感觉怒火滔天、心脏锐痛的陆绍云,即刻便收回手来挥出了第二剑。

抬手再次接住第二招,目睹到陆绍云脸上痛不可当的狰狞表情的苏逸兴,只感觉无比的畅快与解气。“陆绍云啊陆绍云,你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地看你不顺眼吗?”

“同样出身在武将世家,你可以在祖父的支持下参军、上战场、建功立业,我却只能留在京中,一身武艺、谋略无处施展;你可以在归京之后进入金吾卫,我却只能一日日对着公文审批案件卷宗;你可以同两情相悦的女子共结连理、相伴一生,我却只能看着你迎娶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为妻,并在你和他人的逼迫下同我根本不喜欢的陆茹惠定下婚约。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怎能对你不怨不恨?”

一段话除了最后一个“恨”字以外全部发自肺腑,只感觉在面前的这出戏中收获了比自己所预想的更好的效果的苏逸兴,当即便残酷地弯起嘴角笑道:“陆庭轩,我劝你还是快点把剑收回剑鞘里去,并即刻放下在此地诛杀我的心思为好。”

“毕竟,即使我当真强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没有权利在这里索取我的性命。你确定自己愿意在杀了我之后被关进刑部大牢,随后留下你可怜的未婚妻在外面受人指指点点、痛苦度日?想一想吧,失贞的女子以泪洗面,本来可以留在她身边安慰她、开导她的未婚夫却被关在了大牢里。啧啧,这是多么地惹人唏嘘感慨啊!”

“苏逸兴!”不得不承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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