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毅言便上前一步看了眼六位侍卫说道:“上月十三日,午时是哪个在后字巡视?”
这话音刚落,便有三人出列,低着头说道:“回大公子的话,那日是小的三个!”
赵毅言仔细的看了那三人一眼,而后点点头主指着其中一人说道:“你,不是候府的李三吗?
“大公子好记性,正是小的!”那被叫做李三的人满脸堆笑,给赵毅言行了一礼。
赵毅言点点头,而后看了眼赵夫人与文司棋,然后问道:“李三我问你,十三那日你在后院可见到什么陌生的人了吗?尤其是,男人?”
文司棋冷笑,这不明显是告诉这李三:你就说是有个陌生的男人在少夫的的卧房里出来的吗?
而绿柳那个丫头则是紧张的握紧了拳头:那天的事情她可是最清楚的。后巷子的凌公子可不是从小姐的卧房中走出来的吗?这下可怎么办呀?
那李三抬头看了下赵毅言,又转头看看司棋还有五儿,然后又低下头想了一会说道:“有。那日确实是有一个男子在后院出现!”
“夫人,您听到了吗?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夫人,少夫她不守妇道,对不起死去的三公子,夫人您可要替三公子做主,替奴婢们做主呀!”那五儿一听,这侍卫也看到那陌生的男子便扯着嗓子高叫起来。
赵毅言则紧皱着眉头看了司棋一眼,见她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很是惊奇,细想一下又问道:“李三,我问你,你看到那男子是否是衣冠不整?”
“对,衣袍松圬圬的,像是来不及系好就跑出来的样子!”这李三面无表情,有什么说什么。这下可坐实了司棋**的事实!
这赵毅言一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司棋摇摇头:那样倒像在说我也没办法了,弟妹别怪我!
文司棋根本没打算搭理他站在一边一句话不说。
这时赵夫人说话了,站起身来满脸寒霜指着“文司琴”说道:“来人,将这个贱妇绑了,给我送到相府。我倒到看看文如何给我说法,他是如何处置这个**的女儿?”
“慢着!”就在赵夫人带来的两个丫头想上前来绑了司棋时,文唤这上前挡在司棋的前面阻拦道。弄得司棋也很是奇怪:这文唤是什么意思?
文唤看了眼赵夫人微微低头说道:“夫人,奴才有句话要说!”
“你们文府的奴才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想替自己的主子开脱。哼,如今俩人都说那天看到有男子从这贱妇的房里出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赵夫人现在看见司棋恨不得吃了她,根本不听其他人怎么说。
那文唤不卑不亢,站在那儿挡住司棋说道:“夫人问的都是候府的人,可是曾问过其他的侍卫。刚刚还说相府的奴才袒护我家小姐。那候府的人会不会也袒护五儿姑娘呢?不管怎么样,还应该细细的问过才是!”
一听这话,司棋不免对文唤另眼相看:这个文唤脑袋瓜转的蛮快的。
赵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一个奴才也配与本夫人说话。清儿,不理他。命人绪了贱妇,咱们去相府!”
“慢着!”这时文唤大吼一声,吓退了准备上前线司棋的丫头,然后转身对其他几个侍卫说道:“十三那日午时,还有谁见到那年轻男子,他是否从少夫人房中走出来的?”
那几个人都是相府中的人,听见文唤这样说都摇着头,其中俩个人说道:“管家,那日我们与李三一起巡视,根本没看见有陌生的男人从少夫人的房里走出来!”
赵毅言这时也冷笑道:“这都是你们相府的一面之词不可信。我劝你们还是闪开,否则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这是要动手呀!
那相府里的四个护卫一听这话,刷拉一声都挡在司面前看着赵毅言一句不说。
赵毅言一看这种情况不由得冷笑:“怎么想和我候府动手,哼,也不撒抛尿照照自己,你们与配?”
说着,一掀衣摆拔出佩剑看着众人。
“夫人,大公子,李三还有话没有说!”就在这时,久久没说话的李三又说道。
赵毅清正愁没什么确切的证据呢,一听他有料要报不由得意的笑道:“李三,有什么话你说便是,我看哪个敢动你!”他对自己的身手倒是很自信。
李三看了看剑弩拔张的众人,又看看五儿才说道:“夫人,大公子,少夫人。十三那日小的确实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在后院出现,小的看见那男子是从一间闲致的房间出来,他的后面是,是五儿姑娘!”
“什么?”“不可能?”“你血口喷人!”赵毅言、赵夫人、五儿一听这话,纷纷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三,尤其是五儿五官居几乎是变了形了怒看着李三。
李三还是站在那儿,也不看众人木着脸继续说道:“那日小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刚刚从茅房出来,就看到那男子与五儿姑娘出来。当时小的不想让五儿姑娘难堪便又躲进茅房中,还听到他们说这个月十三他们还在那儿约会。我看见那个男人是从后门中走的,我也曾经在后门那见过那人,想来他离这里不远吧!”
“你胡说,我跟你拼了!”那五儿突然间像发疯一般扑了上来,尖尖的指甲挠向李三。
李三是个武夫,怎么会让她给伤着,轻轻一躲便躲开,同时伸出一手点向她的肋下,那五儿便软绵绵的倒下了。
看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下的五儿,赵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