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棋这样一说,那候爷夫人算是明白了:这个儿媳妇是因为通房丫头而生气,这也太小气了。
极力的平息心中的怒火,指着文司棋说道:“你不喜欢这俩个通房丫头,不想给这俩个丫头名分这些老身都依了你,你还想怎么样?你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不顾妇德抛头露面在外面四上走动。这些候爷与我都因为清儿的关系不追究、责罚于你。可,你也是太过分了,竟然,竟然将男人带到自已卧房中,你,你哪还有一点的礼仪廉耻?”
文思棋看向赵夫人不明白的问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将男人带到自己的卧房当中了?我府中的男子不是相府带来的,就是由候府拨来的,哪还来的其他男子?母亲,您真的弄糊涂琴儿了!”
“哼,休要狡辩。一会儿便要叫你无地自容。五儿,你来说!”那赵候夫人冷哼一声,然后便看向站在一旁的五儿说道。
五儿应声站出来,得意的看向了司棋一眼才跪在地上说道:“回禀夫人,那日五儿进少夫人的卧房给她倒茶,亲眼见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从她的房中走出来,当时,当时那男子还衣冠不整,就连夫人也只着中衣,当时那男子见了奴婢还瞪了奴婢一眼!”
赵夫伸出一只手制止五儿继续说下去,然后看着文司棋狠狠的说道:“身为妇人不守妇道,这就是相府教导出来的好女儿。如今人证也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说辞?我也要看看文相有什么说辞?我要。。。”
“母亲这是想休了琴儿了?”还没等赵夫人说完,司棋便挑了挑眉说道,那模样是嚣张至极根本没把赵夫人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赵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司棋,气得哆哆嗦的说道:“你,你,简直是岂有此理。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子?”
司棋听她这样说冷冷一笑,然后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偷笑的五儿才说道:“我文司琴岂有此理?笑话,岂有此理的是你们赵府怎么推到我身上来啦。你们指使通房丫头来监视我,趁我不注意栽脏嫁祸于我,这些别当我不知道。”
说着指着五儿说道:“你说在我卧房中看到年轻男子,好,那我问你,当日除你之外可还有他人看见,嗯?”
“我,我。。。”那五儿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当然不知道还有谁看见了,因为当日凌炎是飞出去的,哪人有看到?
司棋冷笑:“怎么说不出来啦?没想到候府栽脏嫁祸竟然这样心急。呵呵,这么急于想办法休了我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冲着那十里红妆来的。候府也未免太小家子气吧,这点嫁妆还惦记在心里,让人笑话!”
“放肆!”赵夫人气得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手指着“文司琴”便说道:“我候府哪还瞧得上那点嫁妆,你不要含血喷人。分明就是你不守妇道在先,你还要强语夺理。言儿,你去相府将文相找来,就说是候爷的意思,要他将的女儿领回去,我们赵家娶不起!”
赵毅言站在一边连忙劝道:“母亲息怒啊。这事关候府与相府的俩家的关系,更关系父亲与相爷的情面,所以母亲一定要三思啊!”
那赵夫显然被司棋气得不轻,被赵毅言这样劝着还是气鼓鼓的。被庶出的儿子扶坐在座位上,那双眼睛还怒瞪着司棋。
司棋根本不在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母亲也不必生气。其实琴儿我还有话要问五儿呢,母亲不妨也听听!或许母亲是被小人蒙骗也不得知呢?”
“哼!”赵夫人极其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便将头转过一边:被气得太厉害了,得消消气歇一会儿。
文司棋根本不理会赵夫及赵毅言的态度如何,而是围着跪在那儿的五儿走了一圈,然后才说道:“五儿,你那天见卧房中男人是哪日,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是十三日。我记得清楚,因为那日是小仙的姐姐的生辰,我替小仙姐姐当班!”五儿到现在也还是一脸的得意的模样,以为有赵夫人在给她撑腰,根本没把司棋当回事。
司棋点点头,继续说道:“刚刚,你说我卧房有男人,可是你并没有人证是吗?”
“那天,只有我在后院,根本没有人在那里。况且后院都是少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即使是看见也不会说出来,说不定他们还帮少夫人望风呢!”五儿自认为说得在理,文司棋根本无从辩驳,身板挺得直直的颇为得意。而司棋还注意到,这五儿竟然邀功般的看了一眼赵毅言。而后者还对奖励般的笑笑。
原来如此!
文司棋不由冷笑:这赵夫人也是蠢材一个,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走到五儿的面前冷笑着看着五儿,说道:“你说得也对。都是我的人可能不会说真话。不过,我在进府时便分工明确,后府的侍卫中有两人是候府的人,这事既然一关我的清白那就不得不仔细查一查了。文管家,艾管帐!”说着,司棋便向外面喊道。
那文唤与艾达一听急忙进来,给三个主子行了礼然后恭敬的站在一边,文唤问道:“少夫人,您找奴才?”
司棋点点头说道:“文管家,艾管帐,当时府里的人都是你们带来的。对他们也最了解不过。现在你二位去后院将守院的护卫都叫来。记住你二人必须同行同往,不可单独行动以免落人口舌!”
那二人刚刚在外面也听到了里面的问话,而少夫人说这话的用意也在明显不过:纯朴监视谁也不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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