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带着两具血尸逃走了,陈思亮与凌炎互看了一眼便追了出去。
“师傅,师傅!”而云水观的女弟子突然说道,李国师与司棋去看原来云清伤势太重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昏倒了。
李国师皱眉说道:“道友受伤,咱们也不要在这久等了,回国师府吧!”
“可是陈堂主与凌公子去追血尸还没有回来,他们不会有危险吧?”司棋一心惦念凌炎的安危,不肯丢下他而离去。
而李国师显然也不放心自己的徒弟便点点头,然后皱着眉上前探向云清的腕间:“刚刚云道友修为损耗颇大,经脉有所损伤老夫这里有丹丸一颗先给云道友服下去。”说着便从衣袖中拿中一粒丹丸给云清服下,而女弟子则扶着云清坐在地上替疗伤。
“国师,凌公子他们去了那么久不会有事吧!”司棋这个时候已经没心思理会云清还是云水的死活了,凌炎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棋儿!”正当司棋心中着急时,凌炎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之后凌炎与陈思亮一起踏进大殿中。
“炎!”司棋不顾其他跑到凌炎的跟前,打量了好几遍确实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陈思亮走自己的恩师面前低头说道:“国师,那血尸跑了,弟子无能没有抓住他!”
“此事不怪你,那两具血尸的修为本身就不低,而那灰衣的道行也不在我之下。你们能全身而退已经很不错了!”李国师并没有怪他们而是摸着胡须说道。
而陈思亮却不好意思说道:“师傅,我们根本没有追到他们!”,看来他觉得没有追上血尸感到很羞愧。
李国师微微一笑,便转身看着云水观的女弟子说道:“将云道友送到我国师府,我替云道友疗伤。”
众多弟子一听便扶着师傅与师姐妹跟着国师等人出了云水观。站在观门前国师看着整个云水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里面死去的弟子已经沾染了尸毒,如果不把她们焚化怕是会引起尸化到那时京城就无宁日了。思亮,用三昧真火烧了吧!”
观内还躺着几具尸体俱都是被血尸咬了吸干了血液的,如果不烧掉就会尸化,到时就麻烦了。
陈思亮低头说了一声是,拿出纸符口中念念有词之后那纸符自自燃起来蓝色的火焰飘向了云水观: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云水观便消失在一片火光之中。。。
“国师,观主她怎么样?”在国师府内李国师给云清道长渡了些真气后出了房门。
李国师点点头说道:“云道友修为深厚,又服食过丹药已无大碍。云水观弟子可以进入侍候了!嗯,嫣儿你在此照顾。凌公子、棋儿还有思亮随我来!”
李国师吩咐了几句后便带着三人来到书房之中。
“国师,刚刚与你对手的灰衣人您可认得?”凌炎看向李国师问道。
李国师摇摇头,皱眉说道:“那灰衣人蒙着面,与我对招时也始终虚虚实实并未拿出他真正的实力,全以法力与我对轰。我想或许我认识的人也不一定?”
凌炎与司棋一听便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司棋上前说道:“国师,当初外公与你还有当初的天师堂的堂主一起对抗尸王,可是最后关头外公却改变了心意是吗?”
国师一听便看着她眯着眼睛回想说道:“不错。当初是老国师拼着自己的修为尽毁保住了堂主与我。后又因为国师临行前的一封书信,皇上他便让我做了国师,而堂主他却挂印而去从此不知去向。棋儿,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棋微微一笑然后不答反问:“国师,紫云观的冲天道长与京城的权贵都很熟识,国师是否也与他相熟与他有往来,他的修为又怎样?”
“冲天道长是世外高人,道行修为都不在我之下。老夫与他也曾一起论证过玄法。。。,棋儿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冲天道长有什么不对吗?”国师说着说着便查觉出什么而看向了司棋。
司棋淡笑着点点头看了凌炎一眼说道:“不错,棋儿派韩彰去追查血尸的事情,发现这个冲天道长有很大的嫌疑,而且当年我娘的死与他与脱不了关系!”说着,便把要杜嬷嬷招供的一切都说与了国师。
国师大吃一惊看着司棋半天才缓神过来说道:“你是说那冲天道长不是堂主,他,他竟然害死了冰盈师妹?而且他与血尸的事情脱不了干系,棋儿你确定吗?”
司棋事到如今也不想隐瞒什么点点头:“国师,如果不是那怎么解释紫云观的事情。云清道长尚能与俩具血尸周旋,而修为道行不在您之下的冲天道长怎么可能不做半点抵抗而失了紫云观。再者,打头现场并为发现法力高深者斗法留下的痕迹,这不能说明什么吗?”
国师听一失望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中有一比惋惜说道:“想不到呀。当年的上官堂主可是年轻一辈中修玄的佼佼者,也受过老国师的提携与指点,我与他还有师门比缘,没想到他竟然自甘坠落,哎,竟然还害死冰盈师妹,上官云天,你真是糊涂呀!”
原来当年的天师堂堂主叫上官云天,还受过司棋外公的指点。
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说到沈冰盈的死,李国师又想起一件事:“棋儿,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事?”司棋想不到除了血尸的事情还有什么事能让国师如此的。
国师看着她,打量了半天好似很难张口,可最后还是说道:“棋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