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一看似乎这国师知道些候府的事情,不由得问道:“国师大人,你知道这赵毅楷?”
“嗯,知道。当年这个孩子生之时我还曾送上贺礼,可是未出满月便被诊出是先天的残疾,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呀!唉,可惜了那孩子的人品与模样了!”提起赵毅楷李国师不无惋惜的说道。
“凌公子,你将那日见到赵毅楷的事情与我详细的说说,看看是否可有什么线索让我们查下去。”
凌炎听了便笑着说道:“是。”然后便把那天所见的一切包括那赵毅楷都说了些什么,都说了出来。
李国师与陈思亮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那国师说道:“他说那云水观也没了,那就再无清静的地方了?”
“没错,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国师这有什么不对吗?”司棋也奇怪的看着李国师:难道他从里面查觉出了什么?
国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血尸最爱吸食年轻女的血液,据说年轻女子的血液对他们来说是大补的,不仅可以疗伤,还可以增进修为,难道。。。”
说到这里,李国师大惊失色忙喊道:“不好,思亮快带人去云水观,晚了怕来不及了!”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尤其是司棋与凌炎,互相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便奔出了相府:当初是他们大意了,那赵毅楷分明是在向他们示警!
凌炎带着司棋并没有等陈思亮他们,可是乘着清风直奔云水观,刚到观门便有一股血腥味直冲他们鼻间。
“进去看看!”凌炎二话不说拉着司棋的手就进了观门,而后面架着法器赶到的李国师与陈思亮二人也走进了观门。
“住手!”刚刚走过正殿,便看见三具血尸正在吸食几个年轻女弟的血,有几信女弟子虽然有修为在身可都被吓傻,拿着自己的武器不如如何是好!
而还有两具红衣血尸,则在围攻一个一身玄袍的道姑,看那道姑的打扮应该就是云水观的观主。
可此时这位观主已经浑身是血,看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眼看着其中一具血尸趁着她抵抗另一具血尸之时,一口咬向她的脖子。
凌火手疾,一个能量球打过去把那血尸打倒在一边,然后飞向那观主身边将观主带回到司棋的身边。而这时李国师与陈思亮也已经出手定住了那几具低级的血尸,从他们的口中救下了几个女弟子。
“你们几个保护好观主!思亮、凌公子你我三人今天断断不能让这血尸跑了!”李国师怒目而向看着那俩具红衣血尸,而其中一个他们都熟悉:就是候府的三公子赵毅清。
观主那几个吓傻的女弟子这时才清醒过来,纷纷走到自己师傅的身边,而司棋则是拿出了红线鞭子与定身符站在她们跟前。
李国师、陈思亮与凌炎并肩站在一处,看着那俩具血尸。
“才几日不见,那赵毅清的修为又提升了!怎么这么快?”凌炎看着修为提升了一大截的赵毅清,不可置信的说道。
李国师轻哼一声说道:“那紫云观的弟子多是有修为在身,修者的血液中有灵力,是疗伤与晋级的最好药材,他们吸食了那么多弟子的血液,当然修为提升的快了。今天是断断不能让他们逃掉再祸害人界的!”
李国师的话刚刚说话,那赵毅清便僵硬的开口:“呵呵,真好来了这么多的圣药,呵呵还有我家娘子在内。师弟,我们可以好好的享用了,但要记得我的娘子只能留给我!”
才几日不见这赵毅清竟然说话都连贯了!
凌炎听他这样说,脸都气白了:什么你的娘子?那分明是我的女人!
连话都舍不得说了,飞身上前直扑赵毅清。
而陈思亮也直接对上了另一具血尸打在一起。
老国师则是站在一边看着以备随时出手。
“国师大人,这俩具血尸修为不一般,你们要多加小心!”这时,被自己徒弟搀扶着的观主云清一边提醒道。
李国师也不回头说道:“多谢道友提醒,老夫会小心的。刚刚道友力战俩具血尸,多费心神多多休息。一会儿老夫还有事要请教道友!”
那云清苦笑着点点头便不在说话,而司棋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凌炎吸引过去了。
当初凌炎与赵毅清斗法时没几下就把那血尸打倒在地,可今天这赵毅清完全不是从前的样子,招式也多了起来不再是简攻击,不配合着躲避害看来灵智上又成熟了不少。而凌炎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精神对付他!
那边的陈思亮所对上的血尸实力不在赵毅清之下对付起来也不轻松。看来这血尸真的可怕!
就在李国师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上的打斗时,一道身影从屋顶射出直奔他的面门。
李国师急忙闪身躲开,然后看向那仆来的人影:这人一身灰且蒙着面,难道是认识的人?
那人不说话,双手一并直向李国师而来,国师也举掌迎了上去一来二支的二人的已经打了十多个回合。李国师不禁惊讶的看着来人:这人的修为竟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这时就听一声惨叫,与凌炎对打的赵毅清终究是差了凌炎一筹被凌炎一掌将他拍在地上。
那灰衣人一看,急忙回身相救可却被李国师缠住。不禁大喊:“影旋,还不救人!”
那与陈思亮对打的血尸一听,“嗷”的尖叫一声,不顾自己被陈思亮所伤,回身仆向凌炎,凌炎正念动口决准备先封住赵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