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扬首说:“为什么不笑,再危机四伏也没什么可怕的,有韩律师在,总能全身而退。”

韩霁风眼睛里亮起异样光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后,唇角一钩:“终于有这样的意识了,多少像个女人了。”

说到底不过想她肯指望依赖他,不要凡事都靠自己,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他不见得就会痛快。那样子同变相的伤害他,又有什么区别?

韩霁风捧起她的脸庞,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像细碎的金子,越发衬得她的肌肤像上等的瓷器。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来表示他此时心里的愉悦。

当晚夏明月被折磨得不轻,按捺不住,一进门在客厅里做了一次,接着又辗转到床上挥汗如雨,夏明月喉咙都叫哑了,重要的是腰酸的特别厉害,抬手抱住他:“霁风,真的不行了……”

韩霁风将她抬起的手臂按下去,声音沙哑:“举白旗也不行。”

夏明月才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纱布。越发叫起来:“我是伤员,你不要太过qín_shòu不如。”

韩霁风眸内艳光流转:“反正已经qín_shòu不如了,过一点儿和过很多又有什么分别呢。”

夏明月竟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失去了。

早上照常起来上班去,身体疲惫,心情竟异常的好。

果然,女人是需要用爱情来滋润的。

付谣很苦恼,她觉得夫妻间千万别萌生怨念,否则出了问题即便解决了,还是很快会催生第二次的矛盾。

现在打段楚生的电话,只要对方接的不及时,她都会在心中思萦,会不会又扔下素素跑出去了?

一旦有了这样的猜想,就算段楚生再将电话回过来,还是忍不住的态度恶劣。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给他打了电话没接,直到早上段楚生才给她打过来。而付谣本来睡眠就不好,为此更是一整夜没睡踏实。

早上电话在手边响起来,看了一眼,刻意没去理会。有小小的报复心态在作祟,直等段楚生打第二遍的时候,她才按下接听键,问他:“干什么?”

声音低沉,一听就知道生气了。

段楚生心知肚名,连忙解释:“昨晚太困了,睡得早,竟然没有听到电话响。”

可付谣早上随意点开qq空间,有他凌晨访问的记录。而她的电话在那之前,他怎么会看不到未接电话提示?

所有的猜想一股脑的涌现上来,付谣的愤慨一下达到极致。从未出现的信任危机正龟裂出一条缝隙,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逐渐扩大。

她恶狠狠的说:“段楚生,你这个骗子。”

说着“啪”一声挂了电话。

段楚生没有接着再打来。

付谣急需扑灭的怒火更盛,心理无论如何过不去了。

憋闷了好一会儿,给段楚生打了过去。只觉得这怒火不发泄,自己就会疯掉。

接通后段楚生刻意语声轻快:“喂,老婆。”

“段楚生,你这样有意思吗?”付谣劈头盖脸的问他,唇齿锋利:“你当别人是傻子吗?要是不想联系,不愿意跟我说话,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段楚生问她:“付谣,你什么意思?”

“我倒要问你什么意思呢,你昨晚不是睡得早吗?那么半夜玩手机登qq的难道是鬼么?撒谎也不知道圆得利索点儿。段楚生,我觉得你这个人现在特别没意思。如果你觉得烦,不想联系,那以后干脆谁也别给谁打电话。”

付谣越说越火大,将理智都烧尽了。

不给段楚生插话的机会,接着说:“你觉得烦,其实我也感觉厌倦不已。我们的心仿佛离得越来越远了,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你。需要你的时候你懒得同我说话,等你打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话说出来才觉无奈。昨晚不知什么原因,整个人心烦意乱。就想给段楚生打电话输导一下,可是他没有接。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简直没办法入睡。到了过半夜的时候实在焦灼的厉害,就想发表心情宣泄一下。没想到竟然看到段楚生活动的踪迹,整个人气疯了,却又较着一股劲似的不肯当即给他打电话问明白。

付谣捂着额头,她承认自己最近太狂燥了,情绪极易波动。

可是没办法,根本控制不了。

没想到她这样心细,段楚生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错了,昨晚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玩手机游戏。”

“手机游戏比你老婆还亲是不是?”

付谣最看不惯一些人因为打游戏连基本的自控能力都丧失了,况且又不是小孩子。她从小到大都是生活规律,自律性很强的人,还从未因为打游戏耽误什么事情。

段楚生说:“当然不是。”

“那你不接电话?如果我有重要的事情呢,你岂不是也就不管不顾了。”

她对着电话大发雷霆,段楚生就有这样好,自己理亏的时候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他都只是听着,不会回半句嘴。

所以,等付谣骂累了,自动挂了电话。

段楚生知道,付谣发脾气的时候看着很凌厉,其实很快就没事了。只是这个时候你不能跟她对着干,否则就等于火上浇油,真的要没完没了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付谣消气之后,跟她认个错就没事了。

而这边付谣没有生闷气不出门的权利,还要收拾好心情上班去。

近来的市场真的是不好做,以前国森对她负责的地区出售的都是高档纸,价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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