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肯定要高一些。经济不景气之后,许多客户为了降低成本,根本不再进购这些高档产品了。倒是附近的许多小厂家模仿国森的产品造出了一些纸样,价钱比国森平均每吨便宜三千多块,这对付谣负责的业务来说,无非是很大的冲击。而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现象反应相当强烈,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业绩。付谣渐渐感觉到了压力,常常失眠到午夜。

可是,越是如此越不能消沉倦怠,反倒要想尽办法提高销售量。

所以,再怎么,都不能不去上班。她没有生了气,闷头睡大觉的权利。

中午韩霁风和夏明月在公司餐厅吃饭。

韩霁风去买饭了,夏明月打开一包薯片咬出清脆的响。

彼时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懒洋洋的。

夏明月眯着眼,远远看到苏婉清朝她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有几分古怪……夏明月的这种认知很早就萌生了。从苏婉清的眼睛里她能看到淡淡的排斥,以至于每次见到她,苏婉清都仿佛神色恍惚。

夏明月若有所思的想着。

苏婉清已经站到她的面前来。先是客气的打招呼,然后说:“夏总监,能和你谈一谈么?”

夏明月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苏婉清的手掌下意识攥紧,情绪有些激动,开门见山的说:“夏总监是真心爱韩霁风吗?”

夏明月淡淡说:“不然我为什么会嫁给他。”

苏婉清知道这个夏明月没有那样简单,况且嫁给一个人也可能与真心无关。她听蒋承宇说韩霁风昨晚接了一个电话后顿时情绪失常,甚至有失风度。据说也是和夏明月有关。苏婉清听后非常愤慨,失了理智似的想来问清楚。夏明月已经将韩霁风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几次都跟疯了一样,连她都再看不下去。

就说:“既然夏总监是真的爱他,为什么不肯放他自由,让他过简单的生活。”

“简单的生活?”夏明月觉得好笑,竟真的笑出声来:“我想苏律师应该很清楚,生活简单与否,很大程度上和自己的选择有关。如果你觉得韩霁风现在的生活不够简单,那也是他自己选的,你为什么跑来求我放过他呢?你直接求他或许会更管用。我只是想不明白,苏律师是以什么立场来求我对韩霁风手下留情的呢?”

苏婉清微微颌首:“以多年同事的身份,更以朋友的身份。”

夏明月盯着她一双眼,觉得此时的苏婉清异常激动。不由得想,这个女人法庭上或许很凌厉,但感情上还实在差得远了。

她说:“就算离开,这话也只能由韩霁风来说,其他任何人说的都不算。”

又何况他的同事。

苏婉清迫使自己冷静,一双眼睛盯紧夏明月:“你刚刚不是还说,嫁给他是因为你爱他。但爱一个人不是应该让他幸福吗?可是,现在的韩霁风过得并不幸福,而且可以说是相当痛苦。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像近段时间一样,心情大起大落,屡受折磨。然而这一切都跟你有关系,你就不想些法子成全他吗?”

夏明月神色莫测的靠在那里,先前隐隐模糊的揣测,经过苏婉清的三言两语后彻底通透起来。如果非这样说的话,在夏明月看来哪里是成全韩霁风,不如说是成全苏婉清自己。

她不想公然拔她的面子,毕竟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苏律师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谢谢你对韩霁风的关心。不过,以后这些都是我们自家人的事了,不想外人干涉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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