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明镜垂下眸子,望着眼前这一张明艳动人的脸,看着这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心里却是想起白天听到的消息,心里又多了几分生气,他收起眼底的温柔,淡淡的说:“无事。蠹”

不等贺兰悦之说话,又抬头对外面的雪琴说道:“拿件大裘来。”

雪琴猜即墨明镜是想将贺兰悦之带出去,因此忙找了新作的白狐大裘出来给贺兰悦之披上,贺兰悦之疑惑的看着即墨明镜,并没有问,即墨明镜也没有说话,直接一把就将贺兰悦之抱起来,留了句:“不必跟着。”

便带着她从窗口跃了出去,上了屋檐,一路驰行,没多久就落在侯在巷子里的马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张开斗篷,将她整个人都笼在自己怀里,从外面看,只见若隐若现的白,想要看得再清楚一些,却是不能了。

即墨明镜带着贺兰悦之一路驰行,来到城门前,城门已然打开了一人可过的通道,即墨明镜一骑飞驰而出,马匹撒蹄狂奔。

贺兰悦之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只感觉到马匹起起伏伏的,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里,周围包裹着她的全是他的气息,让她本来有些慌乱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再如何,他也不会伤害她的。

想到这里,贺兰悦之倒是脸上一阵阵发起烫来,特别是没多久,就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那硬物若隐若现的顶着自己,让她脸上不由得一阵阵发烫,真是太羞人了,她动了动,想要离开一点,可是即墨明镜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她没有办法,只得忍耐下来,可是马匹跑得很快,即墨明镜的身子不断的往下压,偏偏她又是与他对坐的,因此便觉得自己好像要往下掉一般,吓得她慌忙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免得掉下去。

可两人本来就很尴尬,她这般一抱,就越发的尴尬了,总觉得那长剑好像要刺破自己的衣衫冲进她的身体里一般,贺兰悦之脸火红的一片,真是进不得退不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

不说是她,就是即墨明镜也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那种从尾椎骨往上冲起的战栗让他的血液都仿佛要燃烧起来,几乎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就这么将按在马上收拾一顿,好在这虽然很煎熬,不过他的意志力也是极为坚强的,因此即使身子都快要爆炸开了,他也没有再进一步,而是一路克忍着。

贺兰悦之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这样的亲密,让她本能的生出一股子羞涩,但是前世已经经历了情事的她,在这样的情形下,羞涩的同时,却有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由内而外生出的渴望,这让她感觉很难堪,毕竟他们还没有成亲呢,怎么可以有这样羞人的亲密,她很想推开他,想严词训斥他,不许他这样折辱她,可是听着外面呼啸的北方,再感受到他怀里的温暖,以及他强壮有力的心跳,贺兰悦之不由得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髹。

罢了,当初那样的心灰意冷都可以为他绽放,那么现在,她也该继续相信他才是,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贺兰悦之一想到有一天,她会跟即墨明镜形同陌路,夫妻关系冰冷如雪,就心头一阵阵揪痛,不愿意去想。

贺兰悦之闭上眼睛,贴着他的心口,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了,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大不了,不爱罢了。

可她心里也知道,这人世间的情爱,若是真那么容易收回,也就不会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贺兰悦之胡思乱想着,身子突然间腾空,她吃了一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顿时瞬间消失,她拱拱头想要伸出去看看,却被即墨明镜按住了,她也就不再挣扎,由着他带着自己走,好不容易等到他将自己放出来,贺兰悦之正要大口的吸气,谁知却被他一把按在墙上,将她的双腿架在他腰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抓住她的肩,低头就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尽皆吞掉。

贺兰悦之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虚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够任由他予取予夺。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而死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但仍旧时不时的亲吻着她的嘴角,气氛十分旖旎。

贺兰悦之终于渐渐的回过神来,却突然间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正好看到即墨明镜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握着自己的心脏,一揉一捏间,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顿时轰的一声,血液往脸上冲,她整张脸爆红,又羞又恼,忙慌慌的抓住他的手要阻止他的动作:“你,你放手!”

即墨明镜放手才怪!

他手下一片滑腻,还带着激烈的心跳,仿佛小兔子一般在他的掌心里,让人口干舌燥,也让人心跳加速。

即墨明镜低头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抗议。

他原是没想过要这样对待她的,毕竟他白天接到消息的时候,真的很生气,他这一次过来,是要找她兴师问罪的,可不是要做什么旖旎,更别说,如今太后才过世不到半月,还在孝期中,他于公于私都不能妄动春心。

只是冲动来得太过突然,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在马上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将他折腾得疯了,能忍到来到这里,而不是在马上就将她正法,自制力已经足以称道了。

贺兰悦之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被吻住的时候心里十分惊慌,而他的手弄得她浑身虚软无力,只能够倒在他怀里,任他施为,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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