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不可说,”
我皱着眉头,
他促狭的笑笑,忽然间说道:“郝正,放弃洪清会吧,来做我的儿子怎么样,”
做他的儿子,
我脸庞微微抽搐:“你是在逗我吗,”
他抽着烟,说道:“你不答应不要紧,我张白骑小人一个,有的是阴谋诡计,我要你当我儿子,你迟早就是我儿子,”
说完,他走了出去,
纳兰桀收回匕首,仍然温和的笑着:“你慢用,吃多少都没事,免费,”
他们都退了出去,还留下了一沓文件,放在之前空着的盒子里,只剩下我,还有昏迷不醒的郝火,
我怎么可能还有吃东西的心思,拿起酒杯泼过去,把郝火弄醒,他打了个激灵:“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我一定会烂在肚子里,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
我心情很恶劣,跟郝火一起出了餐厅,外面收到消息的郝金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年轻人做事不考虑后果,如果我今天出了事,他们定然会把这家餐厅给扫了,
看着他们,我稍微有了点底气,把文件拿给郝金,他打开一看,难以置信的说道:“赌场的转让协议,”
提到这个,我稍微开心了点,不管怎么样,此行也是有收获的,
如果可以,以后我不想在跟张白骑打交道了,尤其是他最后那个荒唐的要求,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一辆黑色的suv上,纳兰桀淡淡问道:“白叔,你真的觉得这个小子可以,”
张白骑神色肃穆,掐动着佛珠:“我信命,那天看到他,我就知道他就是我命数的转折点,”
纳兰桀说道:“可是他是洪清会的大哥呢,”
张白骑发出奸诈的笑容:“假如没有了洪清会呢,”
纳兰桀回头,看向张白骑,这个被北方豪杰称作天下第一奸佞的死太监时隔十年,再次露出了招牌般的奸笑,
张白骑笑罢,看着窗外,口中喃喃念诵的不是佛号:“大风大浪大江大雪大潮大人,郝正,我终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