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做饭,手艺都生疏了,我暗下思忖,这段时间安稳下来,一定好好做些饭菜。
我正熬粥,突然木兰从背后环腰抱住我,说到,凡哥哥,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昨晚?我明知故问。
对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我昨晚累的要死,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其实昨晚我听到了,不过声音确实有些说不出口,我只能瞒着木兰,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那副样子,一定羞愧死了。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怎么会那样?木兰竟然主动提及昨晚的事,我只好实话实说,把寻仇上门的老头儿说了出来,木兰一听自己是中了毒,这才缓缓说到,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那么yín_dàng。
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我故意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她突然松开手,喊了一声,吃饭叫我,就跑回房间去了。
我做好了饭菜,叫她出来吃饭,一桌子香喷喷的美味,总算让我俩体会到家的好处,在外漂泊了这么久,既要对付奈日勒,又要躲避王家,每天提心吊胆,活的实在不顺心,而到了家里,一颗心就稳了下来,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
更开心的事在后头,我和木兰刚吃了饭,黄胖子居然回来了,重要的是带回了我的女儿,依然。
商小北抱着依然,由于天气有些冷了,依然穿了很厚,帽子把小脸都遮住了,我匆忙掀开帽子,好看看我的乖女儿,可没想到她看到我的一瞬间先哭了,木兰急忙过来,把孩子接住,抚摸着她哄她,很快就不哭了。
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孩子居然看到我就哭,而阔别已久的木兰,依旧如亲生母亲一般,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和孩子接触,不然的话女儿和我这个父亲就生疏了。
之后的生活终于稳定了下来,我变成了一个家庭主男,每天洗衣做饭,而木兰和商小北一起伺候我的小公主,而黄胖子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早出晚归,他没说,我也没问他。
我新买了两部手机,上次和木兰把手机都扔了,只能重新买,对我们来说,手机能打电话就够用了,也没花多少钱,不过最重要的是办理原来的手机号码,这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因为之前的身份证用的是孙泽仁,而现在是范思晨,无论我如何解释,都不可能说的清楚,最后不得已找了林不过,他毕竟也算机关干部,虽然身份并不公开,但这种小事他随便找个人帮忙,都能办成。
我本以为林不过很轻松就会答应,然而事实上我还是被他坑了。
林不过说他正在办一件案子,只要我肯帮忙,手机卡的事他就能解决,我想最近反正闲着没事,去看看也不碍事。
林不过一听我答应了,立刻派司机来接我,我心想,等有时间,一定要考个驾照买辆车,不然的话太不方便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被带到了目的地,一栋几十层高的CBD办公大楼,这里正值市中心,高楼林立,全都是各大公司的总部,我一猜就是某个有钱人又出问题了。
我被林不过的下属带进大楼里,我也没注意电梯到了几楼,反正进了个办公区,不过现在整层楼都被戒严了,并没有员工在上班。
我走到最里面,看到林不过和马芊等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听到我的脚步声,林不过走上前来迎接我。
任大哥,你终于来了,我正没辙呢,你快来看看吧。
林不过满脸愁容,不知道什么事让他如此费心,我也不是个扭捏的人,上来直入主题,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林不过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死了一个人,不过死的有些蹊跷,是一次密室杀人案件。
密室杀人?我不经意笑了一声,说,这不是该交给警方的吗,怎么轮到你接手了?
林不过摇摇头,说,说来话长,你一边看现场,我一边说吧。他打开门,让我进最角落的那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光线很暗,虽然现在是下午,但窗帘并未拉开,红褐色的窗帘让整个办公室里压抑的很。
我一低头,看到地板上用白色的笔画出了尸体的位置和姿势。
尸体呢?我问。如果连尸体都不见了,我还调查个毛线啊?
林不过无奈的说,我正要和你解释呢,我们之所以介入这个案件,纯粹是迫于上级的压力,因为死的人是个富二代,他爹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名号的,也是有钱有地位的人,自己儿子莫名其妙死了,警方调查了半天又没结果,就和上级领导通话让我们来了,可他又不愿儿子的尸体一直放在这里,让我们看了一眼就带走了,只留下了当时的照片和尸检报告,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筹莫展。
看来确实很棘手,可棘手的地方全是这做父亲的制造的,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自杀或他杀,而是和我们这类人有关呢?
我顿时对这个死者父亲充满怀疑,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还是先把事情经过搞明白再说吧。
我让林不过讲一下具体情况,他顺便把手中的尸检报告和警方留下的照片给我看。
看了尸检报告,和林不过说的一致,死者是昨晚夜里十点左右死亡,今晨来上班的秘书发现门从里面紧锁着,敲门也没人回应,就找人把门撞开了,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我接着看下去,报告上居然写着,死者全身没有伤口,死亡原因未知,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