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话肯定说不出口,我只能编瞎话了。
木兰,你听我说,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我就要死了。
木兰一听我要死了,立刻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起来的时候有些快,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这男人的命根子果然是弱不经风,可又没人愿意做太监。
木兰抓着我的手,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便慢慢道来。
当初王老头儿抓了我之后,为了控制我,在我脑中印刻了一段淫邪的功法,若是没有解药,就必须和年轻女子交合,否则就会暴毙而亡,他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行如此苟且之事,所以以此要挟,让我安心做王乃先的替死鬼,可是,为了救你,当时我就把这件事忘了,之后一路逃生,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以为那老头儿只是诓我,今天喝了酒才知道,这是真的啊,所以,所以,我只是不想死,又不想找良家妇女,行苟且之事,不如找一个职业的,解决这个问题。
我说的很流利,不知道木兰会不会看出来这时候谎言,我没敢抬头看她,低着头,盯着她的脚下。
突然我看到她的衣服居然落在了地上,抬头一看,木兰竟然tuō_guāng了衣服,眼神有些迷离,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一个漩涡,把我深深陷入,她抱着我,主动吻我,还伸出了舌头,这让我不知所措,不行,若是和她行了如此之事,还是要死的,难道木兰要和我一起死?
不行,我不能这样自私,何况我还有孩子,我的女儿若是失去了父母,岂不是变成了孤儿?
刚才我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想着怪事,如今事到临头,却开始变得理性,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样一个怪人。
我把木兰推开,把她的衣服捡起来给她披上,可她依旧向我扑来,很冲动的吻我,不对,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主动?她明明知道我若是和她发生关系,我就会死,她之前一直在抗拒,怎么会因为我的一番话就变得如此不理智呢?
她的眼睛越来越红,还伸出舌头挑逗我,甚至伸手抚摸我的下体,由于刚才被她踹过一脚,被她一碰,疼得我差点跳起来,不过疼痛也让我明白一件事,木兰出问题了,要么中毒了,要么中邪了。
怎么办?情急之中,我咬破手指在她额头画了一道三清符,这可以让她清目明神,除邪辟鬼,如果是中邪了,应该有一些作用。
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效果,难道她中毒了?这我可怎么解?
我思前想后,却没有想出到底什么人下的黑手,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看到木兰如此症状,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和霍良菲那次糊涂事,难道那女人的家属来寻仇了?
这对我来说可是个不妙的消息,木兰缠在我身上,我只能狠心将她打晕,然后将她放回床上。其实我也中毒了,只不过此时的我已经和当年的我不一样了,那时我的灵魂力量并不强,对这种类似于春、药的毒物没有任何抗拒能力,而现在我既然知道是毒物作祟,就有一定承受能力。
我强忍着出了木兰的房间,然后把门锁上,我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住了,发生意外情况。
门刚锁上,我就听到有人“啪啪啪”的拍掌声,我扭头一看,一个老头儿居然坐在我家沙发上,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居然没有任何意识,我一瞬间紧张了起来。
就是你杀了我女儿?他开口说话,嗓子尖细尖细的,听着都很刺耳。
我把灯打开,这人果然是那女人的父亲,长的很像,都是丑陋之极,而他脸上还多了一块痣,看上去和一只黑色的蝎子一样。我虽然不歧视丑陋,但并不代表丑陋就可以做坏事。
怪不得有如此女儿,做父亲的都如此淫邪,你女儿死的不冤啊!既然是来寻仇的,我也不会给他留面子,打得过打不过两回事,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对付我和木兰,我最不能容忍了。
呦,小子嘴还挺硬,要不是姓王的老头保你,我用得和你废话,早就把你杀了祭奠我女儿了。
姓王的老头?反正不可能是王家的管家,他恨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不可能会救我,会是谁呢?
我本来打算借那那女人的寡命杀了你,你自己送死的话,姓王的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没想到你居然没上当,罢了,罢了,这仇不报也罢。他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理会我。
我一时没想起来哪个姓王的老头,不过看到他走,急忙喊到,慢着,我们的毒还没解呢?
他刚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说声,去。只见他脸上那块痣竟然开始蠕动,没一会变成一只蝎子爬了过来,我急忙后退,这种蛊虫毒性极其可怕,我后悔多嘴了,难道他反悔了,又要杀我?
你躲什么?这是给你去毒呢!他那撕裂的声音喊了一声,我立刻站住不动了,那蝎子趴在我腿上,尾巴一挺,扎进我的血管里,我感觉一阵冰凉进入血液中,随着循环很快把全身的欲火压制住了。
这人既然并没有绝对的敌意,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抱拳说声,多谢前辈,麻烦将木兰也救一下吧!
嘿,你这后生仔,还得寸进尺了,那女人我不救,心理抵抗能力太弱了,这点毒就当锻炼锻炼她,反正死不了。老头儿说完,把蝎子叫回去,转身开门走了。
这老头脾气真怪,我揣摩也没什么用,还是先看看木兰的情况吧。
一进门,木兰已经醒了,但还没有清醒,看到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