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闻言一惊,不由愕道:“什么?辟邪剑法还有这等效用?你如何得知的?”
钟云沉着脸点了点头,出声回答道:“此事我也是因为对辟邪剑谱的来由有些好奇,经过查探资料而知晓的,本来这《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同处一源,《葵花》手抄本置身与福建莆田少林寺,为方丈红叶大师所得,此部秘籍因非原本,不知经过谁人修改,甚是邪异,大师本见此秘籍邪异,本欲将其毁之,却惜前人心血,于是思虑之下将其藏在了自己平日所用的蒲团之下,岂料这个秘密被岳素与蔡子峰得知,两人各自偷记得半部秘籍之后,回到华山,后来也是因此才有了我华山派的剑气之争。
至于其手抄本,到红叶大师圆寂之后,其门下弟子渡远和尚,得到传承,下山开了个镖局,就是福威镖局,这门武功也被他改成了自己的辟邪剑法,这渡远和尚,便是林远图,接着这门辟邪剑法,林远图也才得以成就这等声名,其中却也算得上是曲折离奇了。”
岳不群听了这段武林旧史,一时也有些回不过神来,还在思考着钟云所说的话,就连宁中则也一脸错愕的看着钟云,不知他从何知道的这个信息。
过了好一会儿,岳不群才将钟云话中的信息给消化完,一时也没有心思去问钟云是从何处知道的这些消息,而是想到,若真如钟云所说,这辟邪剑谱落入了心术不正之人的手里,怕是真会祸乱武林了。
想到这里,岳不群凝声说道:“辟邪剑谱的去处,怕是与劳德诺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他在何时将秘籍盗去,我们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若真是他盗去的,想来应该会到左冷禅的手中,也不知左冷禅会不会修习这门武功,若是修习了,其实力与野心怕是会更大,我们也该做些准备才是。”
钟云闻言点了点头,对岳不群的话很是认同。
宁中则却是说道:“师兄,且不论这事是否是劳德诺所为,就算真是,我们也不好做出论断,却是有些麻烦,左冷禅野心本就不小,若真是得了这门武功,以他的性子,五岳剑派怕都是不得安宁了。”
岳不群闻言,思虑一番,这才说道:“却也是个问题,不过此事不好宣扬,其他门派之人,定逸师姐性子火爆,若是听了怕是沉不住气,泰山派中又是两党之争,内乱不已,衡山派如今是莫大先生执掌,他人神出鬼没,也不好寻,有些麻烦。
不过,再过不久便是五岳盟主大选之日,虽不知左冷禅学了剑谱之后进步能有多少,不过现在也只能做好自己的准备,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道这里,岳不群接着说道:“好了,就先到这里吧,我与你师娘先回去好好想想,你在此处看着这个地方,多做小心,等计划出来,我在与你说,这些日子还是照着你平常的模样,也不要有什么压力,你是我华山弟子,自有华山在后面给你撑着,我们就先走了。”
钟云闻言也没什么反对,点了点头,接着将岳不群两人目送下山。
站在思过崖上,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钟云的心一时却也平静不下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辟邪剑谱》怎么又被劳德诺给盗走了,没想到一时的大意,竟然让左冷禅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若真是左冷禅学了,再加上他自身所创的寒冰真气,一身阴寒内力加上邪异的辟邪剑法,待得到了五岳盟主选拔大会,怕是不简单,除了岳不群之外,五岳之中,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也就没有了,除非还有什么变数。
想到这里,钟云也觉得自己也应该再努力些了,到时自己也能帮上些忙,再者,也是时候找找风清扬了,让他出来帮帮忙,想来他也不至于自己门派都不关心吧。
一边想着,钟云一边走回了洞中,又开始研究起石壁上的剑法来,风清扬毕竟也是先天高手以上,自己要寻,怕是有些困难,还不如等他自己出现,也省的做无用功,现在的时间还是用来修炼为好。
钟云想清楚之后,便又沉浸在了武学的海洋之中。
时间过得飞快,几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去,天色很快就又变暗了,吃了陆婉儿与陆大有送来的饭菜,钟云又是回到了石壁处,不敢怠慢。
陆大有是随陆婉儿一同来到的,只是想看看钟云的情况,如今见钟云这般努力,也不好打扰,没过多久就带着陆婉儿一同回去了。
钟云正在洞中演练着五岳剑法,一边不时的参照日月神教破解之法,略作改善,一时间完整的一套套五岳剑法,便被她使得天马行空,没了既定的轨迹,看上去却是有些凌乱。
风清扬也适时的来到了思过崖,见得钟云不在外面的平台,心中有些疑惑,不免运起身法探进了洞中。
踪影飘渺,左右不定的进了钟云所住的洞中的时候,也不见得钟云,再是转眼一看,竟是发现此处被破了一个大洞,心下疑惑,风清扬继续往里走去。
正好看见了钟云在习练五岳剑法。
风清扬不免往钟云身前的石壁一看,就见其上刻着的五岳剑法与日月神教破解之法,略作研究之后,到了他这等境界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缺陷,当下不由摇头,有些轻视。再看钟云所练剑法,心头不由大赞,钟云资质自是不用多说,接触这里的剑法想来也不过两日,没想到就能使得这般娴熟了。
当然,风清扬最关注的不是这里,而是钟云这么轻易就想透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