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当下也不犹豫,出声对钟云说道:“那地方在哪,领我们过去看看。”
钟云闻言,转身便带着两人往山洞走去,没过一会,三人就来到了石壁处。
还未等钟云为岳不群两人解释,岳不群便关注起石壁上的武学来,开始还好,见得五岳剑法均被日月神教之人一一破去之后,却是有些忍不得了,当下出声说道:“不可能的!我华山剑法怎会如此简单就被破了!”
一旁的宁中则正要询问钟云如何发现的这里,刚要出声,谁料岳不群才看了一会就成了这种状态,一时有些急切,不免一边扶着岳不群,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钟云。
钟云见此,却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无非是岳不群见得日月神教之人以奇门兵器破了五岳剑法,心下一时不能接受。
只好忙的出声叫岳不群:“师傅!这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般破招之法实战之中又哪里会想他们想象之中的这般容易破解,须知招式与招式之间未必就只能按着套路来施展,若真是如此,这剑法也不需要人来使了。
岳不群闻言,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从方才的状态走了出来,回身看了看钟云,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看得我派剑法绝学如此轻易便被破掉,却是有些冲动了,一时间想不通,没想到我这个师傅还不如云儿,云儿说的不错,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等招式若是真人使来,未必能破我五岳剑法,却是我想差了。”
宁中则一旁闻言不由无奈一笑,出声说道:“师兄,我还道你怎的了,正想问云儿,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你这人就是死脑经,想得还不如云儿通透。”
钟云闻言自是不敢随意承认自己比师傅厉害,只得摸了摸头尴尬的说道:“徒儿哪里及得上师傅,只是徒儿平日里想事情都喜欢往多了想,误打误撞罢了,嘿嘿。”
宁中则见得他这般模样,当下敲了敲他的脑袋,笑骂道:“在师傅师娘面前还耍贫嘴,想到了便是想到了,对了,跟师娘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山洞的?”
钟云闻言笑笑,接着说道:“却也是巧合,那日我在洞中练剑,见得外面的洞壁上有人用剑刻着三个小字,却是劲力颇深,于是便生了争胜之心,谁料几剑下去,竟劈开了一处小洞口,徒儿心下好奇,第二日天一亮便将其全部打开,进来看了看,谁料里面竟是别有洞天,再看得此处的场景与前辈高人所画绝学,免不了震惊,于是待下午婉儿便来与我送饭,我便叫她请你们二老来了。”
宁中则闻言正在思考,一旁一直观察石壁的岳不群却是出声说道:“机缘所至,许是上天安排云儿发现此处,却是我华山的机会,此处这些五岳失传绝学,若是我华山学了,实力定能登上顶峰,在加上云儿奇遇而来的几份传世绝学,我华山或可与武当少林争锋,说来,云儿也真是我华山的福将,若非云儿,我要实现复兴华山的想法怕不是一般的困难。”
宁中则闻言不由调笑道:“师兄这话说得还真是,小云儿,日后我华山成了与武当少林一般的大派,你可成了大功臣,呵呵。”宁中则一边说着,一面还捂着嘴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钟云见了一愣,宁中则却是许久没有这般叫他“小云儿”过了,也好久没有这般小孩子的笑声了,却是因为钟云的缘故,夫妇两人的压力都小了不少,身上复兴华山的重担也轻了些,终究不像以前那般希望渺茫。
钟云心里也是为两人赶到高兴,毕竟两人对他也有教养之恩,能看到两人高兴,钟云心下也满足。
接着钟云对着宁中则回道:“嘿嘿,哪里,都是师娘的功劳。”
宁中则闻言又是发笑,连她自己也感觉好久没能这般放松了,心中对钟云的喜爱也是更甚,岳不群所说的钟云是一个福将还真说的挺对。
这边。
岳不群再对这石壁做了一番研究之后,也不再开玩笑了,当即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处石洞,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怕是会给我们华山带了巨大的麻烦,此事云儿也不要与他人说了,回去之后,也不要提及,此事还需要好好做好打算,这思过崖,以后就不要让人随意上来了,当然云儿你要是还想留在这里闭关也可,顺带看住这里,待我考虑出一个好方案,免得被外人知道。”
说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凝声说道:“说道这里,却有一件事也需要与你说说,你可知你二师兄劳德诺的身份?”
钟云闻言一愣,不知道岳不群为什么又说起此事,不免问道:“什么?二师兄莫不是还有什么身份?”
岳不群顿了顿叹道:“你二师兄本非我华山中人,原是嵩山左冷禅门下,是左冷禅派来我华山作为奸细的,自他入我华山之时,我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不过为了不惹到左冷禅,我也就没有将他揪出来,此时却是不得不与你说,怕你被他骗了。”
说着有停声想了想,接着说道:“还有一事,劳德诺前些时日失踪,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你大师兄发现他包袱内的《辟邪剑谱》也不见了。”
钟云闻言不由惊声而出:“辟邪剑谱?辟邪剑谱不见了?”
听到钟云的惊呼,这回倒是论到岳不群有些觉得奇怪了,只是辟邪剑谱不见了而已,钟云怎么这么大惊小怪,虽说这剑谱厉害,可是也需要时间修炼把,就算是被什么恶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