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薇嘱咐道,“泡足了二十天,最后用细纱布过滤,不要害怕有浪费,一定要滤干净了再服用。一天吃个两三勺就好,不要多吃,当然了这东西也不是很好吃,加上蜂蜜调着吃也可以。”
不过她估计胡大娘肯定舍不得吃蜂蜜的,但是该说的也得说啊。
老胡非常感激,感谢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连聂景辰听的耳朵都直了。
何薇忙碌完蜂胶,又该做烫伤膏了。经过了24个小时的熬制,最后起锅的时候,獾子油果真如也要熬制的药膏那般,药膏呈现出金黄的琥珀色非常的漂亮。
何薇脸上露出了笑意,“没想到还真做成了,好有成就感啊。”
聂景辰道,“不用说你也会成功的。”
“你倒是相信我。”
“当然相信了,不相信自己还相信谁!”
何薇甜蜜的笑了,“好啦,终于可以轻松轻松了,等油冷却了,就可以开始加冰片了,不过还得麻烦你和老胡,帮我把冰片压成粉。”不仅要把冰片压成粉,而且要用小细箩一点一点的筛出来才行。
聂景辰看看天色,做出来以后大概要到半夜了,今晚恐怕又不会休息好了。
何薇倒没有觉得多累,一直神采奕奕的。
晚上的时候,他们村里的大夫过来了,看上去得有六十岁了,五短身材,一副温吞的样子,看上去很和气。
看到他们熬制出来的药膏挺惊讶地说道,“原来这东西自己就能熬啊,还以为很难呢。”
何薇道,“难是不那就是费时间还得仔细,不仅是在熬药也是在熬自己。之前我家中有长辈做过,所以我才敢动手的。”
那大夫脸上便出现了一种‘原来如此’的神情。
聂景辰补充道,“虽然能自己熬,但是也是有秘方的。”
大夫一听说有秘方便不再问了,转而谈到胡大娘的病情上面,进屋看了胡大娘现在的状态,心中暗暗吃惊,没有丝毫再往下发展的迹象,而且能看得见的好转。前两天拴子还来卫生室买止疼片,说他娘的伤口疼的受不了呢,现在看来倒你像太难受的样子了。
老胡解释是何薇给开的药。
大夫出了门问何薇是怎么治疗的。
何薇毫无保留的和他说了治疗的办法。
大夫听完了以后,立刻吃惊地说道,“黄连解毒汤的用量也太多了吧,而且醋酸泼尼松的副作用非常大,长期吃对人身体很不好啊!”
何薇点点头,说道,“用药少胡大娘的病是轻不了的,只能用药控制,然后提高她的身体素质,增强身体的抵抗力,尽量降低反复的可能性。”
大夫摇摇头,“用量太多副作用在她身体已经生根发芽了,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多的并发症出来啊。”
“那有其他的好的办法吗?”难道她就不知道醋酸泼尼松的副作用,但是你不能因为以后有并发症,而现在不去治疗眼睁睁的看着病人难受死!
“用激光治疗啊,听说现在大医院的手段非常高,可以用激光治疗。”
何薇听着这个大夫的话觉得这个人非常的不靠谱,之前他给胡大娘开的药方剂量很小,作用不大,现在又在说大医院去治疗,难道他不知道胡大娘家的情况吗?
生病是再难受不过的,谁家有钱会忍着?
何薇说道,“没有听说过用激光治疗像胡大娘这种病的,她的病是体内热毒的累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你年纪小哪里知道大医院的手段啊。”
何薇不欲与他争辩了,他更加的自得起来,“我觉得你的药太重了,栓子,给你娘的药还是减量吧,否则并发症出来到时候更难受。”
老胡说道,“我觉得我娘现在恢复的挺好,还是按照何大夫的药方吃一阵子吧。”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大夫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以为大夫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你叔今年我都六十了,她一个小丫头才有多少的经验,还是听你叔的,把药方改了,不然后悔也晚了。”
这话说的何薇心中相当不舒服,她立刻反驳道,“我是没有多少的临床经验,但是学习了理论并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我开出来的药让病人对自己的身体都能有了治疗的信心,有些人开药恐怕是只讲究治不死人就好了吧。”
大概被说中了心思,那大夫几乎要恼羞成怒,大声道,“别以为会熬个药膏就能来这里指手画脚的,也出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声,我什么时候不讲究治不好人了!”
聂景辰忙走过来说道,“她年龄小,口无遮拦,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来抽一颗。”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颗烟来给他点上。
那大夫有了台阶下,心中似乎很得意,“我也就是看着她年龄小不和她一般见识,当大夫重要的还是经验,我开始给人治病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吧。”
何薇气的要死,怎么尽遇上这种奇葩呢?她发现她出来这一趟不是散心的,而是出来闹心的,做好了药赶紧走。
那大夫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忙活,抽完了一颗又一颗,走的时候留下满地的烟头。他走的时候就要把那一罐子獾子油拿走,老胡没让说天晚了怕摔了,明天给他送过去。
他一走,何薇立刻发飙了,“什么人啊,对我还指手画脚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他,就他也能叫医生,纯粹的蒙古大夫。难道我就不知道有并发症很可怕,但如果病重失去了性命,那是看着她出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