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就你们办吧,反正我不干。”李火煌狠狠地扒了一口饭,大声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小子反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时,李火煌的父亲一听也来了气,大声地说道。
“好吧。我不说了。”这时,李火煌已经吃好了饭,“啪”的一声,他把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方,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好好,你走你走,有本事你就别回来!”看着正在飞快地往外面走去的儿子李火煌,他的父亲气得指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道。
夜里,知道半夜的时候,李火煌这才从外面回到自己的家里。躺在被窝里面,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懊恼,索性就躺在被窝里面哭泣了起来。
就这样,这桩婚事被暂时拖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吴慧丽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只是感到这个小会计很有dian儿古怪。
出于好奇,吴慧丽边想着怎样去接近他。
也正是事随人意,就在这时,吴慧丽被指派担任了生产队的记工员。因为会计与记工员的关系,吴慧丽跟李火煌在一起的接触的机会便多起来了。
吴慧丽跟李火煌一起学习打算盘,一起算工分账。
一天晚上,李火煌跟吴慧丽正在算着账,忽然,吴慧丽看着李火煌问道:“李火煌,怎么你总好像有很多心事的样子?能说说吗?”
“哎。”李火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十分苦恼的说道:“不说也罢。”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一dian。”吴慧丽看着李火煌说道。
过了片刻,李火煌终于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里正在催着我结婚。”
“噢,那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你还干嘛苦恼呢?”吴慧丽一听,立即十分奇怪的问道。
“可是我不喜欢这件事情。”李火煌轻轻地摇着头说道。
“噢,那又是为什么呢?”
于是,李火煌就把藏在心中的这件事情跟吴慧丽粗略地∷.o±< s="an:2p 00">s_;说了一遍。
听了李火煌的话,吴慧丽不觉也跟着他落泪了。
春去春来,星移斗转,不知不觉,转眼间又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知识青年们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炮灰上海去了。这自然也就凉了贫下中农的心,他们认定吴慧丽也想其他的知识青年们一样,是一条养不大的鲤鱼,迟早要回到大城市上海去的。
那一年的夏天,是一个多雨的夏天。东极村全村的人都在为烧柴而发愁。
那天中午,天上下着瓢泼似的大雨。吴慧丽也正在为没有干柴烧饭而着急着。
“慧丽。”随着声音,李火煌怀中抱着一捆干柴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吴慧丽一见,立即十分高兴地来到李火煌的身边,给他擦去了身上的雨水。
“你不是没柴烧饭吗?”李火煌说着就把那柴放到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吴慧丽一见十分俏皮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想想就知道了。”李火煌看着吴慧丽笑着说道。
有了干柴,于是,吴慧丽跟李火煌一起就开始烧火做饭了。不多的时候,灶上便飘出了缕缕乳白色的热气,传来诱人的饭菜香味。最后,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在吴慧丽看来是最香嘴甜的美餐。
不久后,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一天,吴慧丽因为患了重感冒,体温高道三十九度,躺在床上,她只感到浑身像是火烧火燎的一dian儿也没有力气。她只想哭。
而这时,外面,狂风正在发怒的肆虐着,电闪也在不时地撕裂着这个黑暗的夜空,一声声的炸雷,震得整个屋子的在微微地颤动着,瓢泼似的大雨,在发疯似地下着,狂风裹夹暴雨疯狂地抽打着门窗,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
吴伟丽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这样忍受着疾病的折磨,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看望,不由得悲从中来,不争气了的眼泪就留了出来,落在头边的枕上。
正在这时,门开了,只见李国黄冒着雨走了进来。他一见吴慧丽躺在床上,自己来到床边,看着吴慧丽十分吃惊的问道:“慧丽,你怎么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误会里的额头上一摸,感到火烧火燎的,不由得惊叫了起来:“啊,慧丽,你在高烧着。”
躺在床上的吴慧丽只是眼里含着泪水,定定地看着李火煌,要想跟他说说话,可是,一时间竟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比激动的看着他。
李火煌一见,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外面跑去。吴慧丽想喊住他,可是,李火煌已经冲进了暴风雨中。
过了一两个钟dian的时候,李火煌有冒着大雨来到了误会里的身边,他从身边拿出药来,吧吴慧丽从床上搀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给她喂水喂药。
然后,边坐在误会里的身边陪着她,给他讲着自己身边的那些事情,给吴慧丽消愁。这一夜,就这样在两人的闲谈中悄悄地过去了,迎来了东方的鱼肚白。
自从那一夜以后,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就开始在吴慧丽的心里萌动发芽了。
一转眼的时间,有春节的时候。这时,吴慧丽请假会上海去过春节了。就在回上海的路上,吴慧丽这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忽然爱上了这个小会计,而且,已经爱的是那样的深沉了,已经难以同他分离了。
回到上海的家里,其实,吴慧丽的妈妈正在门口收拾着东西,吴慧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