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吴慧丽的妈妈立即就十分高兴的说道:“丽丽,你回来了,快进屋去坐。”
“妈,爸爸他们呢?”吴慧丽一边把身上的东西放到屋里的地上,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他们刚出去不久,马上就回来。”她妈妈说着放下手里的活儿,去给女儿拿来了毛巾给她擦脸。
就这样,吴慧丽在上海的家里只住了十天的时间,因为心中惦记着农村的心上人李火煌,就匆匆地告别的自己的爸爸妈妈回到了农村李火煌的身边。
就在吴慧丽回到农村的那天晚上,李火煌也来到了她的屋子里面,两人一见面就静静地拥抱在了一起,小别重逢,两人都有无数的心里话要想对方倾诉。
坐下后,李火煌看着吴慧丽笑着说道:“慧丽,在这几天里,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我也是。所以我就回来了。”吴慧丽一边削着手里从上海家里带回来的苹果,一边看着李火煌微笑着甜甜地说道。
“慧丽,上海好吗?”李火煌看着吴慧丽忽然问道。
“上海好。对了,煌,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吴慧丽瞪大着眼睛看着李火煌问道。
“没事,我也是随便问问的。”李火煌说道。
“给。”这时,吴慧丽伸手把已经削好的那个苹果递给李火煌说道:“对了,光,说说你是怎么想我的?”
“这个……”李火煌接过吴慧丽递过来的苹果轻轻地咬了一口,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转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道:“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真的?”吴慧丽一听立即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昨天就梦到你跟我在一起呢。”李火煌笑着说道:“慧丽,要是我真的能跟你在一起生活,那可就好了。”
看着吴慧丽,李火煌笑着十分幸福而又十分憧憬的说道。
“嗯,我也这样想呢。”吴慧丽红着脸说道。
这一夜,这两个青年人就这样在甜蜜亲热的气氛中度过了。
那是两个多月的一天晚上,李火煌正从外面往误会里的屋子里走去,也就在这时,恰巧小凤儿也从这里经过,这一幕的情景就让小凤儿看到了。
当她看到李火煌走进吴慧丽屋子里的时候,这个小凤儿先是一愣,随后便悄悄地来到了他们的窗下,侧着耳朵一听,里面传来了李火煌的声音:“慧丽,你说,我的心里现在正在想着什么?”
“谁知道呢?”吴慧丽说道。
“我在想……我在想到那时咱们要是能生一个男孩子那可就更好了。”李火煌笑着说道。
“羞也不羞?事情八字都还没一撇,就说这样的话了。”吴慧丽悄声的的说道。
听到这里,小凤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返身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到家里,她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凤儿,今儿个你怎么了?”正在门口干活的李火煌的妈妈一见小凤儿闷闷不乐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说着也就跟了进来。
“妈,俺跟火煌的婚事还是解除了吧。”小凤儿低着头十分平静的说道。
“啊!为什么?”李火煌的妈妈一听立即十分吃惊的大声问道。
“不为什么。俺跟火煌不能走到一起。”小凤儿说道。
“这……这……”
“妈,别这个那个了。就这样决定了吧。”小凤儿说道。
就这样,随着小凤儿跟李火煌的婚约解除,吴慧丽跟李火煌恋爱的关系也很快的在全村的人们中间传开了。
从此以后,吴慧丽就管李火煌的父母叫爸爸妈妈,叫小凤儿妹妹。
从那时开始,李火煌跟吴慧丽开始如痴如醉地享受其甜蜜的爱情来了,可是,他们那里知道一场厄运正在悄悄地向着他们逼近。
“肖书记,那这个李火煌跟吴慧丽的事情后来怎么样呢?”心急的胡安娜忽然问道。
“嗳,你别打断肖书记的话,让他往下讲。”张科勇也立即提醒胡安娜说道。
“是啊。你们别急。听我往下讲。”肖朝阳微笑着说道,然后,他喝了一口水有继续往下讲了:
那时,那些回城无望的知识青年们便也就十分无奈的跟当地的农村青年恋爱结婚了。这在当时响应“上山下乡干革命,扎根农村一辈子”的大环境下,被当做“痛就得传统观念决裂”的先进典型来表彰的。
可是,过来一段时间,那些过去与女知识青年恋爱结婚,帮助知识青年扎根农村干革命的农村青年,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坏蛋”。
那一年,当吴慧丽从家里回来后,她跟李火煌决定就在这一年的元旦节结婚。
可是,他们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县“五?七”办个别权力任务的耳朵里面。
就在吴慧丽跟李火煌热切地盼望着喜期到来的时候,不料等来的却是一纸调令:调吴慧丽去五峰大队插队落户。
拿着调令,李火煌很是绝望的看着吴慧丽问道:“咱们还能见面吗?”
“能。六十多里地,两道河,分不开我们。明年元旦,我还是你的新娘。”吴慧丽哭着十分坚决的说道。就在吴慧丽被调到五峰大队的地二十多天的晚上,李火煌突然来到了那里,他给吴慧丽送来了一个包裹,那是吴慧丽的家里寄给她的第一批结婚用品。
那天晚上,吴慧丽跟李火煌紧紧相拥,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