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听了个莫名其妙,双眼愣愣望着那青衫老者瞧看,张开嘴巴,喃喃自语道:“紫青邪侠!紫青邪侠?”
那青衫老者“嘿嘿”邪笑着点头缓声说道:“不错,老朽正是紫青邪侠!”说完这话,见水若寒还在发愣发呆,也不去过多理会这事,接着自己先前说话,继续补充说道:“老朽生性孤僻,喜好独居,不喜欢有人误闯龙洞和蟾洞二山,多有影响和打扰到老朽清修隐居,是以,自然是不会允许你等五个小娃娃久留于龙洞山中,于老朽同处一处的,早晚之间,必要送走,故而,你等被老朽直接送离逍遥岛,也已是老朽仁至义尽,为你等所做最大良善之事了。”
水若寒耳中听见这话,回过神来,脑筋转动,心中来气,忍耐不住,立即张嘴,开口说道:“那何不找寻个安全地方,将我等五兄弟悄然安置好了呢?又何必非要送入太湖中去呢?更何况,在送入太湖中之前,我等五兄弟还都被打晕了,不曾有醒转过来呢?如此做法,岂不是置我等五兄弟安危于不顾,将我等五兄弟置于极度危险情况之中吗?你这般所为,其用心是否太过歹毒了一点呢?其用意是否太过邪恶了一点呢?”生气之余,只是口没遮拦,不管不顾了,冲着那青衫老者,只照自己心中真实想法来说,一心要当面质问于他,发泄心中压抑怒火,解一解恨意,图个解气。
那青衫老者听了,咧嘴“嘿嘿”一笑,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张开嘴巴,缓声说道:“这正是老朽要说的第二个原因了,也是其中最为主要的一个原因,而至于这个主要原因。刚才老朽也已经清楚说过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缓了口气,眼望水若寒。“嘿嘿”一笑,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那就是,你等五个小娃娃手中拥有一把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其功效特别。与众不同,依老朽推测,多半能用来对付水妖,而正是出于此原因和目的,故而,老朽心思到处,也便为之,果断将你等五个小娃娃全部打晕,然后,直接送入到太湖中去。尝试着让你等五个小娃娃遭遇水妖,幸许,真能就此假借你等五个小娃娃之手除却那为祸人间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水妖也说不定,唉,可叹,可叹!”说到这儿,又接连开口“可叹”起来。
在“可叹”了两声之后,只听他继续说道:“可叹老朽一番好意,这时候,却硬被你说成是歹毒邪恶心思。你说,老朽是不是应该可叹呢?”
水若寒听见,心头盛怒,双眼瞪圆。怒视那青衫老者,鼻子一动,“哼”了一声,出于着恼,又无从应对,只好沉默。不做言语。
那青衫老者见他生气,也不在意,出于稳住他情绪,不致他误解更深心思,当即“嘿嘿”一笑,张开嘴巴,接着补充说道:“况且,就算你等深夜驾船入了太湖之中,也未必就真能遇到那水妖了,再说了,当时情况,太湖帮那群恶徒看守严密,盘查甚紧,老朽除了将你等五个小娃娃一起护送入太湖中,逃离此逍遥岛之外,还能将你等送去哪里呢?逍遥岛本身就这么点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你等五个小娃娃若是在岛上多有出没走动,行踪万一不小心泄露了,被太湖帮那群恶徒给发现了,你想,那恶徒冯平这般憎恨于你等五个小娃娃,你等还能有活路可走吗?是以,还不如直接去到太湖中,碰一碰运气,要来得更好,只要不遇到那水妖,更或是,直接仰仗你等手中拥有的上古魂刃‘血饮狂刀’,杀死了水妖,除去了一害,那岂非两全其美,来得更好吗?你说,老朽说的是对也不对?”说着说着,还不忘反问水若寒一句,以寻同他认可。
他这般一说,水若寒心思闪转,脑筋到处,仔细一想,想想也对,毕竟,当时那情况,也确实是这般处理要来得最好,最安全了,心中产生了这个想法,动了这个心思,是以,对那青衫老者在态度上面,也便好转了许多,神色之间,已有缓色。
那青衫老者见他情绪略微平复,心情瞧着有所好转,似乎,对自己态度有所缓和,不再过多着恼,看着心中乐呵,有些高兴,也便抿嘴,微微一笑,眼望水若寒,边摸须,边“嘿嘿”笑着,缓声说道:“老朽常年隐居太湖,久而久之,深知太湖一带传闻,湖中潜有奇异水妖,偶有出没,伤及无辜,而老朽为人虽然邪怪,但毕竟是侠,而不是恶,是以,为人素来喜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身怀一身阳刚正气,侠义心肠,故而,在知晓了这等天底下罕见罕闻奇事之后,心血来潮,心气起来,也便刻意寻了几个夜间常人极少走动、不易察觉到老朽行踪踪迹时候,于暗中取了乡民在码头上面停放的傍湖小舟,独自一人,不惧风险,驾驶船只,深入太湖,一路过去,在太湖湖面上乘风破浪,高歌猛进,一心只想以自己亲身为诱饵,引诱出太湖中传闻已久那奇异水妖来,以期见到,看个清楚,瞧个仔细,探个究竟,而后再行见机行事,与之周旋,若有机会,则趁机诛杀,将之除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如此,寻了几次,还真让老朽不出意外的撞见了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幸运的遇到了那头传闻已久的奇异水妖了。”
说到这儿,那青衫老者似乎回想起了当日撞见那传说中的奇异水妖经过,心中波动,有些感触,只是皱眉,脸色微变,继而,很快平复,冷静头脑,缓和情绪,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怎奈,那水妖果然并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