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塌碑见高夷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位置上了。( 如梦方醒,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稳了稳神,立即调整好了精神状态。看了看高夷的面部表情,感觉到了自己尽管还是那么精神饱满,却已被高夷发现了那个严重失态的表情,只是不想把这个不好的信息,挂在脸上表露出来。心里想:既然不愿意提及到那些伤感的事,那我也不用挑起来了,以免为那些过去的不愉快,一谈起往事,只怕说个没玩没了的。不是你感觉到惨悔,愧对不起我,就是我觉得对不住你的,这么你来我往的安慰,只是在浪费时间。没有一个了结的,那又是何苦来的呢?
意识到有那些扫兴的事,一旦出现了,很容易影响相互之间的情绪。不要因为这些多余的话题,而影响谈正事的气氛,耽误了挽救江山设计的大事。出之于这些方面的考虑,绕开那些不必要的话题,干脆也就切入正题。微微打了一个愣神,然后笑了笑,勉勉强强的有些符合着说:“是啊!我正在考虑着这些问题呢!义侠汇光老祖想到我前面去了。唉!真是令我敬佩呀!”
高夷摇了摇头,望着他只是微微一笑,正想开口说什么。
华塌碑没有等高夷开口说话,马上起身站起来,走到了房间门边。打开了房间的这一扇门,随后冲着外面大喊一声:“请华敏二位的紧急觐见。”
话没落音,已经迅速回到刚才那个位子上,又坐下来了。那个敏捷的速度,快的惊人。一眨眼的时间,象根本没有动过一样的。
高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华总领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气势逼人。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刚才动了地方。此时的华总领端庄严肃起来,显得更加庄重威严,不由得大吃一惊。打了一个愣神,只在一瞬间的时间,高夷很快反应过来了,望着华总领笑了笑。他很风趣的说:“果然真是名不虚传啊!想不到一个病危旦夕的华总领体格,竟然还是如此健壮,行动自如,如此快速敏捷的动作,真是不减当年。”
华塌碑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容,满意而又自豪的笑了笑说:“老啦!不中用啦!活了这一个刻,也就不知下一个刻的死活了啦!”
高夷微微一笑道:“华总领此话,又是从那里来的呀,你的身体还、、、、、、”
正在说着闲话,华敏和高盘两个人,象是一个旋风的赶回来了。(
高夷见他们两个人回来了,没有允许作出那些礼节的程序。亲自把门关上了,在不算那么太大的房间里,也就他们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华塌碑就没客气了,没等高夷开口说话。开门见山的说:“九州祖统江山设计生死存亡的担子,也就落在你们这一代年轻人的肩上。我们兄弟两人年事已高,活着此一时,也就不知道彼一时的死活的了。不能继续的揽权在握下去了,不能耽误了江山设计的大事。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人,无论是谁,也都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可总有一点,我要慎重对待,再此向你们严正声明:别人家的事情,我不管。我也就只管自己的这个家族里的事,从今往后,在我华塌碑家族里的任何人,只可以有扶政的义务,不可以有主政的权力。只可以议政,不可以参政。你华敏更是不例外,你明白了吗?”说着这些话之际,他那炯炯有神的两只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华敏不放。直把华敏看得毛骨悚然,汗毛孔也都吓得立起来了。
华敏越感觉到甚人可怕,他越是那么害怕,华总领越是盯得更紧。
华敏吓得想要尽力回避开,可怎么也不能回避这个毒辣的眼神。想要说什么话,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呆呆的木在那里。真是有些不知所措,简直也就慌了神。惶恐不安的站在那里,也就觉得自己怎么站着,怎么也是很不自然,越想着自己究竟是错在哪里,也就越是乱了方寸。他不禁有些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高夷看出了这个形势,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再也耐不住性儿的了。开始说话了,他看了看腾风说:“总领府的华氏家族,是一个兴旺的大家族,也是人才辈出的大家族,这个家族里,有另类拔翠的顶尖人才,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个,也都是很了不起的。我高夷的这个家族人口稀缺,没有多少个人,更谈不上什么人才的了。然而华氏家族的祖训,都是那么严厉。我家里自然更不例外的了,无论你高盘有多大的能力,你也不可在朝为官,更不可主政朝纲。名居高官。考虑到你的生计问题,可以允许你闯荡江湖,绝对不可出风头。不过在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这个事件,还是处于模糊不清的状态下,你必须要扶政。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就要看你们新主子的需要,我家的这个祖训,已经是灵活性的。一切的具体情况,都是由你们新主的安排,只要新主子有需要你们的地方,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逃避责任,必须全力以赴。你们听明白了吗?”
他们这些祖辈的老人,在这里立下的祖训规矩。 两个小年轻的,又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从两个老祖宗的一切安排,只好惟命是从。
高夷刚才也只是无意中,说出来这么一席话。可就万万没有料想到,也就这么一席话,已经严重触动了华总领心灵深处的伤痛。只见华塌碑一言不发,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发愣。而且在面部表情上,逐渐显露出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