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拉拉杂杂报了半个时辰,半句没有提到重点。九公子咳了一声,淡声问:“你两人怎么见的新月,嗯?”
“那个渔夫就是新月。”想起小丫头说的话,梦沉不由咽咽口水:“从上船开始,谢娘子便命新月每半个时辰弄断两条麻索。而今大船外围有七八艘已落到后头。”
倘若失了麻索,便是失了稳固。这些人又非甚么常年玩水的渔民,惊慌之下自是会想法子靠岸停泊。而岸上田劲又预先设了埋伏。
无论霍伤想不想用“沿途撤人”这个法子,反正谢姜替他“用”了。
思忖片刻,九公子瞟了眼梦沉,似笑非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儿,嗯?”
原来主子不是要听这个,他心里所谓的“好”与那位有关罢。
左思右想,梦沉干脆将田劲怎样从奴役里头拎出谢凝霜,这妇人又怎样撒泼耍赖非要寻霍延逸……撇开不说,低声道:“据谢小娘子猜测,霍伤在赵郎君那条船上。她言……晚间霍伤可能不在意,等到天亮,他便会知道少了船。”
知道船少,依这人心狭多疑的性子,首先想到的就是……一,私兵趁夜逃走,二,有人暗地里捣鬼。
前者他会咬牙恼怒,后者……他会不顾一切揪出是何人“捣鬼”。
ps:亲……请随意罢!
ps: ps:伦家这两天有点不大舒服,不想用膳,不想说话……只想眯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