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的事情很容易就搞定了,方依土特别没有江湖道义的叫弟兄们布下阵法,自己和鲲鹏准备两方面夹击……“军师,你站在左边,我在右边,到时候我先袭击天照,如果没能一击就杀了她,麻烦军师了。”
军师非常客气的微微欠身:“遵命。”
天照这娘们在秦广王闭嘴之后终于发现自己老家出事了,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天庭,在回去的路上被方依土等人堵个正着。有心算无心,又是隐身埋伏起来,天照火急火燎的冲过来又来不及防备,直接撞进埋伏中。
方依土一刀把她劈个半死,天照连忙用法力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转过身的来时候,被背后的鲲鹏堵住。
鲲鹏抖出那根超级强大的捆仙绳,把天照捆成一个球,诧异的说:“这女人挺漂亮啊。”
方依土白了他一眼,表示:“你要就归你了。拿回去当奴隶也好,当摆设也好,只要别放出来就行。”
鲲鹏想了想,道:“老朽拿去给爷爷当礼物吧,这么多年来,老朽还没给爷爷送过东西呢。想那时候,妖师鲲鹏非常喜欢游戏花丛,这些年在三十三层天上,爷爷一定憋坏了。”
方依土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十三层天之上?不是三清道祖的所在吗?你要拿着东西去污了他们的清净?”
鲲鹏懊恼的咂舌,叹了口气:“主公说的是,老朽回去想想她有什么用,没用就杀掉吧。”
方依土无心与他多说,三言两语的指示众人照旧安抚民心,与对方共治高天原。的到了高天原之下的凡间倭国,外人对这里统称为倭国,但其中有无数分裂的小国,一个不大的地方叫做尾张国,那里有她熟悉的气息。
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家境不算富贵,但还吃得饱饭,在晒着干菜和鱼干的后院里用竹剑练习劈砍。
方依土坐在云端上看着这个男孩子,幽幽的叹了口气,子女和父母啊,真是渐行渐远。她在云端上静静的坐了几天,看着这个眉梢眼角还能看出方笑柔影子的男孩子,他有父母,吃的是米饭和鱼干,被子也还算暖和。
当年还在自己怀里哭闹的女孩子,一眨眼就失去了母亲,担起了家业,而等到她年老体衰寿终正寝才能相见的时候,又是一次新的分离。方依土心里头有些酸涩,难以言喻的苦闷。
这是寂寞,还是无奈呢?
方依土那颗历尽沧桑的心,莫名的又淡了淡,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富贵荣华……终究逃不过悲欢离合。
离开的时候,方依土几次三番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有着保护作用的禁制,却又忍住了。
仙凡两隔,仙凡永隔,她如果留下一个小小的祝福或护身的符咒,别人发现不了,但违反天规,有损气运。
气运啊……方依土苦恼的想了想,自己的气运还剩多少呢?谁知道啊……
她回去的时候谁都没有通知,任由弟兄们在高天原里饮酒作乐,只是一个人静悄悄的回去了。
到家之后,因为心有所感,就去闭关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过的非常快,眨眼间就到了凌霄殿大朝会的时候。
灵霄殿外的玉阶之下,是众仙预备排班入列的地方。也是互相聊天的地方。
“方侯?止归,你身上的气息越发淡漠了,仿佛身在化外一般……”
“是啊,止归你怎么闭关的?这样有效?说出来让众位同道听一听。”
方依土淡淡的笑了笑:“或许吧。没有什么法子,只是家里出了点事。”
“止归,你该不会是因为她吧”兴致勃勃的凑过来的仙人,轻轻的指了指后面黑着脸的许飞琼。
方依土失笑:“你们怎么会猜到那儿去……究竟为了什么某说也罢,不说也罢,今日朝会上一定有人弹劾。”
众人越发好奇。不到片刻,公主们就都到齐了,三公主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几次三番要笑出来。方依土诧异的看着她,心里忽然一突:我的公主呦,我说他们怎么猜到许飞琼身上去了,该不会,您给我传谣了?
三公主似有所觉察的对着方依土轻轻点了点头,又仿佛要笑的乐开花,连忙用扇子挡住脸。其他几位知道内情的公主,则对她报以无奈且忍不住想笑的表情。
进到凌霄殿内,舞拜毕,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许飞琼冲出行列,哭着状告方依土辱她名节及一串罪名。
昊天上帝不喜不怒的淡淡道:“许飞琼,诬告她人乃是重罪。”
许飞琼啼哭叩拜:“臣所言句句属实。”
三公主笑道:“嘻嘻嘻嘻~本宫不过是在凡间偶然得了个话本,拿上天来请众位仙子们略作消遣。虽说凡人戏说本朝功臣方依土也算不敬,毕竟在编造中恰巧言中了方依土成仙,本宫想这也是凡人一片怜悯忠臣的善心。至于其中的许姑娘,可不曾点名道姓,我天庭上姓许的仙子不计其数,凡间姓许的佳丽也是不胜枚举,凭什么是你?”
许飞琼呜咽道:“那,那分明就是照臣的行容相貌所写……”
三公主一脸的坏笑都遮不住了:“不过是许姑娘美貌非常,文采出众,痴心一片,这样的女子多得是。”
许飞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三公主分明是与方侯有私,刻意包庇。”
三公主气的一挑眉,不待龙吉公主开口,怒道:“诬陷公主可是重罪!方依土,你与她对峙!”
方依土朗声道:“是,臣遵命。”她大步走到许飞琼身边,轻轻叹了口气,温柔而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