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潄真反对,因为既然是师祖让我们逃亡,那么追杀我们的人肯定连师祖都对付不了,要不然我们也不用逃亡,如果去紫阳山,很有可能碰到敌人,你想,如果连师祖都对付不了,就算是在紫阳山,也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因为各大门派虽然高手云集,不过最厉害的不会出现在紫阳山,就意味着我们得不到可靠的庇护。
谭天道:“三师姐,我看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我真是受不了。”整天听得淫声而耳边飞扬,自己还得把持心性,任谁都受不了的。
许潄真道:“唉,不如,咱们就一直留在这儿,那两个黑衣人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可以在这儿呆上好多天,再过几天,等咱们的伤好了,也不用怕那两个黑衣人了,然后我们再离开这里,这样咱们很容易在外面找到藏身这地。”
许潄真说的极有道理,不过谭天受不了这里了淫秽之气,道:“三师姐,办法是好,只是,这里,你看这个样子?”
许潄真道:“先别管那么多了,先养好伤再说,等伤好了,一切都要好办。”
许潄真又给了那老鸨几两银子,说是要留这儿几天,并嘱咐她要人再搬来一张床,那老鸨当然不会推辞,这么短的时间里,可以赚几两银子这事儿,她肯定乐意。
就这样,两人决定再留这儿几天。两人没想到的是,还真如许潄真所说,再也没有人找他们两人。
两人在艳春楼住下了,谭天问道:“三师姐,你说,这世上还有谁连师祖都要忌惮,要我们连夜走。他就没想到若是想杀我们的人真有那么厉害,我们在外面流浪,还不如呆在南云山安全吗?还有,看那两个黑衣人,道行也不深。”
许潄真道:“师祖可能觉得我们若连夜走,那人就不容易找到我们,这样我们就安全了。你没看易风剑在他们手中吗?”
谭天道:“可是那易风剑并没有开刃。”
许潄真道:“你不知道,就算它没有开刃,也会比普通刀兵厉害多了,那黑衣人一下就把你劈在了坑里,你还不知道它的厉害,对了,你是怎么扛得住那一剑的,你全身泛起金光又是什么法术?”
谭天道:“那是师祖给我的易风铠甲,果然厉害,我只是被易风剑给震了一下。”
“易风铠甲?真的?”许潄真有点儿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看。”说着谭天就让许潄真看了看自己衬衣里面的一件破衣服。“你没见过吗?”
“没有,我只听说过,三件宝物中,我就只见过易风剑。因为那天师父从师祖那里借了来,我们大家都看了。”许潄真道,“瞬移道袍和易风铠甲我还没见过,怎么看上去这铠甲这么破呢?”
“我也不知道,可是它真的有用,你没看到,我只要开启铠甲,普通兵刃根本不能穿过它,而且被震折了。”谭天回忆道。
“嗯,还真是!”许潄真记起了那天被追杀的场景。
谭天道:“三师姐,看来师祖知道那些人要追杀我,所以给了我易风铠甲。可是若是连师祖都对付不了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许潄真道:“你怎么这么笨,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一定与我们易风教有关,那两名黑衣人不敢用自己真正的声音与我们对话,说明我们很有可能认识他们,而且,很明显的是,那两人其中一人用的是咱们易风教的功夫。”
谭天想了想,猛点了点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先与我对打的黑衣人用的确实是咱们易风教的功夫,只是另一个人是谁呢,看他的招势,也很熟悉,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派的。”
许潄真道:“这么说来,俩蒙面人幕后的人极有可能知道易风剑的开刃口诀,所以师祖也会忌惮他们,想让我们逃出南云山。可是我们又没有得罪谁?”
谭天仔细想了想,道:“你说,会不会你五师弟在蒙山遇劫,就是他们抢走了易风剑呢?”
许潄真道:“嗯,肯定是他们,他们打伤了你,又抢走了易风剑,否则易风剑不会在他们手中。”
谭天道:“以那两个人的实力,是不可能打伤你五师弟的。看来真的如你所说,他们两人幕后的人是个高手,而且知道易风剑的开刃口诀,要不然,师祖不会怕他们。”
许潄真道:“对,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师祖非要咱们这个时候偷偷离开南云山呢?这个时候你还受着伤。”
谭天想起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师祖说你五师弟是中了一种叫做百日失忆的门道儿,算来再过几天我就会想起过往,想起当时在蒙山发生的一切,师祖预料到那人肯定不会让我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所以要我们连夜逃出南云山。”
“百日失忆?嗯,算来再过一两天,你就会想起凶手是谁。可是,师祖为什么就不想知道是谁呢,而且为什么他们非要在你将要恢复记忆的时候杀五师弟,而不是当时在蒙山就动手杀了五师弟呢?”许潄真还是有些疑问。
“也许当时那人一时心软吧!”谭天道。
“不会,他们肯定不会心软,肯定也是有所忌惮。”许潄真坚定地道。
“忌惮些什么呢?”谭天不解。
“这谁知道,哎,先别想了,过两天你恢复记忆不就行了吗,还用得着想。”许潄真道。
按师祖的说法,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回想起那天在蒙山发生的事。可是,我不是“谭天”,这也可以想起来吗?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