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娘道了声是,与那位叫琴儿的姑娘一同把谭天、许潄真扶上了楼。上了楼,进了一房间,许潄真把门关上,谭天对那个琴儿道:“你走吧。”
琴儿一听,这位爷是怎么回事儿,来快活竟然还带着一个姑娘,还要我出去,难道是瞧不上我?便道:“这位爷,别呀,琴儿是来侍候您的,您怎么能让琴儿回去呢?难道是琴儿技艺不如这位姑娘吗?”
谭天心想,这人想什么呢?正烦燥时,许潄真道:“说什么呢你,嘴吧放干净点儿!”
琴儿不解这位姑娘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正惶恐间,许潄真又道:“算了,你留在这儿吧,可不许胡说,更不许出声,否则要你好看!”说着把剑亮了出来。那琴儿看到这位姑娘有剑,吓了一大跳,道:“琴儿还是出去吧,不扰两位了!”说罢转身想走。
许潄真拉住了她,“说了让你留下,免得给别人留下口舌,哼!”
琴儿愣在了那里,不敢出声,也不敢出去。
许潄真搀着谭天,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倒了杯开水,吩咐琴儿喂给谭天喝,她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琴儿惧于许潄真的威胁,只好照办,把开水喂给了谭天。
可是,刚喝下不久,许潄真就感觉浑身发热,脸部发红,泛起点点*,坏了,莫非适才那开水中下的有春药?再一看谭天,也和她一样,呼吸加速,脸部有潮红,看来还真有可能,忙逼问琴儿,“说,这茶里有什么?”
琴儿怯怯地道:“是合欢散,我们这儿的上等春药,我以为……以为两位要……所以就没告诉你们。”
“哼,给我换上没有药的茶水!”许潄真大声道。
琴儿飞快地走了出去,许潄真与谭天两人赶快运功逼药,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逼出这种江湖春药,还是很快的。
不时,琴儿回来了,“姑娘,这是给你们换上的茶水。”
“放在那儿吧!”许潄真一边逼毒一边说。
一会儿,两人把合欢散逼出来后,立时感到轻快了许多。许潄真又倒了两杯,吩咐琴儿给谭天一杯,琴儿倒是乖巧,吩咐什么赶紧照做,当然,她也不敢稍有怠慢。
这时,许潄真听到楼下面有些动静,忙叫谭天调息呼吸声,并把耳力调到最高,只听到一声“哼,让我们过去看看。”
“哈哈,都给两位爷说了,这里没有两位要找的人,可惜这个时候我们艳春楼没有姑娘了,要不然肯定让两位爷解解乏的。”老鸨笑迎迎地道。
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小声道:“都说了,他们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的。走吧,到别处找找。”虽然他的声音还是变着的,不过许潄真还是听出来了,此人正是半个时辰前打伤自己的那个人。
“去哪儿找?整个集市都找遍了,哪还有什么灯火?只有这儿了。”另一个黑衣人道。
那老鸨还算是记得许潄真说的话,坚称没有看到过两个受伤的人,一男一女来过这儿。
那个修行稍高一点儿的人拿出一两银子,道:“老鸨,让我们去看看,我们绝不打扰你们的生意,我们就在楼道里,不会进门的。”
这老鸨心想,这两个蒙面人只说要到楼道,不会进门,应该查不出那两个人,让他们进去不算违背约定,还有银子赚,眼睛一咕噜,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下可急坏了许潄真,许潄真情急之下,一抬头,看到了琴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这房间像其他房间听起来一样?”
琴儿道:“这很简单啊,交给我啦。”说罢就开始大声淫叫了起来。她叫的很逼真,弄得许潄真与谭天两人面红而赤,都不好意思,但也实在无奈,外面有敌人在,两人都慢慢屏住了呼吸。
两个蒙面人在楼道内慢慢地走着,每到一个房间门口,里面都是淫声荡语,不堪入耳。两人都有任务在身,还好都蒙着脸,外人也不知他们害羞,走到谭天所在这个房间,听到琴儿声声淫叫,便有些佩服此间嫖客,竟能让妓女的叫声比别的房间大了些。
两黑衣人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两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便不再逗留,匆匆离去。
等听到两人脚步离开许久之后,许潄真终于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停停停。”随后拍了拍胸口:“好险!”她不好意思答谢琴儿,毕竟显得有些尴尬。谭天也是对这种极其猥琐的方式躲难感到脸上无光。
看来这一晚是要在一个房间了,幸好还有一个琴儿,要不然后果很严重。谭天道:“三师姐,你来床上睡吧,我睡在桌子上。琴儿你也和三师姐一起睡在床上吧。”
许潄真道:“那怎么能行,你伤比较重,还是你睡在床上吧,我和琴儿趴在桌子上睡。”
“不行,三师姐,不要再争了,我没事,你肩膀和腿部都有瘀伤,还是睡在床上吧。”谭天坚持道。
许潄真道:“不行!”还没有继续说下去,谭天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师姐,你快去睡吧,太晚了,你看,我没事儿。”说着就往桌子这儿走过来。
“我看,你们还是一起睡在床上吧,我回去睡吧,这里只有一张床,又没别的床了。”琴儿对两个人让来让去也表示小小的厌烦。
谭天对琴儿道:“那你去吧。”
许潄真道:“不行,她不能走,若是那两个人又来怎么办?还是让她留在这儿吧,好,我和她一起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