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钰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甚是诱人。
怕压疼女子,单手支撑着床褥,强忍住身体乱窜的火苗,定睛望着柔情似水的妻子,是啊,他们已经结婚了。想到这,心头划过一丝苦涩。
微闭上眸子,许久没有见殷段宸进行更深一层的动作,猛然睁开明冽眸子,怔然的转过身去看躺在身边的男子,却见殷段宸已经闭目深睡。
“宸,我是不是很坏?”带着哭腔的鼻音,而脸庞上却是无比镇定,就算内心是多么的挣扎,她--顾凉颜都不会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展露给世人看。
柔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将俊颜衬托的更加迷人。顾凉颜第一次发现,原来熟睡的殷段宸竟然也是如此分摄人眼球。
第二天,醒来,亦如第一天,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头发杂乱的顶在头顶,盘腿坐在床上,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神态。
“果然是败家子,二十多岁一事无成!”猛地挥手把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地面瞬间一片狼藉。由于说话过于急促,气流过激,满脸被涨的通红。
偌大的屋子,装饰金碧辉煌,屋内各个角落都隐藏着无数双眼睛,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现在唯一能够救活苏氏的,就唯有叱咤风云的丽锦绣,如果透过故人顾凉颜,或许事情就会好办的多,一顾而顾,终于决定豁出面子,只为挽救苏氏。
“苏先生,我想你找错人了,我一介妇人,何德何能能够出手相助,千墨,送客。”明眸贝齿,字字如珠,击人心弦。
“卓姨,我累了,想歇一歇。”转身定睛一看,才知道眼前人并非是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沐卓。心头愈发苦涩,轻叹一口气。忽略老佣人惊讶的脸庞,抬脚往院子外面走去。
或许这个家,自从老夫人去世后,就不再像个家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充满血丝的眼眸,横扫过始终低着头,规规矩矩垂手站立在一旁的佣人,随着厉声,五官尽是曲扭不成形。
换上一身碎花长裙,化着精致妆容,迈着最高昂的步履,下楼。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不愿多想,正要昏昏欲睡。窗外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令人喘不过气。夏日的天气,果真变化多端。翻身,赤着脚走到微微开启的窗户前,冷眼望着天际边,当对上楼下的那一双漆黑眸子时,瞬间觉得全身血液倒流。
顾凉颜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既然还会回到这个狭长而又潮湿拥挤的小弄堂,被丈夫牵着手,慢慢的行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
谢绝老佣人的服侍,紧闭房门,放空身体往柔软床铺上倒。躺在床上,眸光直视挂在墙上的大幅度结婚照,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嫁人,一切宛如做了一场梦。
殷段宸松开怀中女子的手,双手插袋的冷眼望着站在门口,仍由雨水喷散的男子,眸中溢满嘲弄意味。
“林先生,今日苏氏股票出现新问题。”得力助手蓝泽把一叠数据资料递到林平姚面前。眯着眼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眉眼间布满阴云。
“对了,今日都没有看到鸿轩,打个电话叫他回来。”倚靠在椅背上,深邃眸光泛着狠戾光泽。立在原地的蓝泽难免有些胆颤。
“苏言寒,你放手。”视线环绕屋内站立的佣人一圈,轻蹙着秀眉,林若雪不说还好,一说苏言寒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冽。
好想质问他,在午夜轮回时,是否会做噩梦,是否会梦见快要出世的孩子前来索命。
“林若雪,够了。”漆黑的瞳孔紧缩,迸发出嗜血光芒,似要把一脸猖狂的妻子,碾碎。“我……”看到一脸震怒的丈夫,林若雪的内心未免有些慌张。紧张的张了张嘴,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猛地松开大手,“砰”的一声,软软弱弱的林若雪“扑”的撞倒在茶几上,额头磕出一块淤血。然而苏言寒头也不会的拉起依旧跪在地上的小女仆,一言不发的往屋外走去。
“苏先生,怒不送客。”阴冷的话语飘荡在本窒息的空气中,抬眸望着脸上氤氲着怒气的俊颜,顾凉颜的嘴角弯弯的勾勒出一弧度的妖夭魅笑。
“扑通”一声,是双膝叩地的声响。
只是在法国的时候,跟他讲过一次自己小时候生活在上海的生活形景,而对于木梳的事却是一语带过,未曾想过日理万机的他,既然会记起,心中未免感慨万千。
“先生,您可回来了。”老佣人一脸慌张的迎接着男主人,浓密眉毛紧蹙,远远就听见屋内传来的女子高昂的声音。
一方面忍受着丈夫在外包养小三的事实,一方面又要顶着苏老夫人强压要生养男孙,继承苏家香火的压力。然而这一切,自己始终都深爱的丈夫未曾纳入眼中。
“颜颜”看着已拉着行李箱走在前端的顾凉颜,急忙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禁锢在怀中的人正欲挣扎。便只好加重力道,”颜颜,你是我的妻。“温热的鼻息喷散在顾凉颜光滑的脖颈上,听到对方突然这么一说,只好乖乖的被对方紧紧抱住,即使呼吸有些不顺。
“宸。”声音梗塞的抬头望着丈夫,手腹拭去女子脸上的泪痕,宠溺的抱住顾凉颜,下颚搁在对方头顶,轻嗅着发丝传来的丝丝香味。
一脸厌倦的靠在门口的石柱上,点燃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