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梳,您看到了吗?我现在过的很好,很好
“啪”的一巴掌打在小女佣的脸上,五道手指印痕立马浮现在低声抽泣的女子脸庞上。“太太,我真的没有勾.引先生,真的没有。”苦苦哀求的声音一一落入正要拉开车门的苏言寒耳中,修长手指微微僵硬,五官分明的脸庞布满阴云。
苏言寒并没有入屋,只身单影的站在门口,显得有些落寞寂寥。走下楼,一眼就看到他,看到爱了多年的男子,唇辦微启,却发不出任何一个字眼,但从嘴型来看,她猜得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虽然不是土生土养的上海本地人,但顾凉颜并不排斥这样的沟通方式。陈年邻居多少都早已搬离,现在住着的多是一些前来租房的外省人。
京城。
返回二楼,习惯性拐进原先住的屋子,身后突然浮起一声女音,“太太,请回新房。”转身才看到是上了年纪的老佣人,眸光闪烁,心头顿了顿,是啊,自己已经结婚了。嘴角勾勒起一丝涩笑,便跟在老佣人的身后,往属于自己的那块小空间走去。
“乖,快睡。”许久才听见殷段宸伴着鼻音的话语传入自己耳膜底下,始终抱着自己腰身的大手,一紧。终于撑不住浓浓睡意,这才熟睡过去。
他既然还有颜脸来见自己,一想起三年前,将要临盆的孩子从自己身上流失,而罪魁祸首既然是孩子的亲身父亲,心中就浮起恨意,恨之入骨。
“叩叩。”是敲门的声响,“太太,有客人来访。”暗沉毫无温度的女低音透过檀木门,传入耳中。站在镜子前,眸子中散发着与以往不同的光泽,“知道了。”干净利落的回应声,飘荡在偌大的卧室里,冰冷深侵骨髓。
“凉颜?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苏言寒,那年湖边的情景,你是否还记得?”见到女子面无表情,慌忙的做着提醒。“苏先生,请问你有何贵干?”扬声打断苏言寒的话,心中不满嘲笑意味,他就算是化成灰,自己还是认得,世界上最薄凉的人,莫属亲手杀掉自己亲生骨肉的人。
“是。”抬眸看看一脸震怒的林平姚,大气都不敢出,唯有低头称是。跟在林平姚身边已有些时日,对于林平姚一贯阴狠作风,今日冻结户头一事,未感动有所惊讶,而林鸿轩不受宠,也是林家上上下下所知。
抱着女子的手,动作温柔而又显得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林家。
苏言寒嘴角一勾,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冷眸划过妻子精致的脸庞。“不要得寸进尺。”他的声音不大,震撼力却十足。
在转身之间,身后的男子猛地拉住自己的手,布满老茧的大手,微微颤抖的紧拽着女子洁白的手腕。
跪在地上的小女佣双肩微微颤抖,迫于女主人的威力,不敢还口,只能默默应承着。
“那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还真会有所帮忙。”红唇配上苍白脸庞,明眸中携有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后背微微僵硬。
大手用力一抓,便把林若雪拽到跟前,由于一个不稳,女子踉跄着脚步险些跌倒,近距离看着苏言寒烧的火热的眸光,猛地倒吸一口气。
或许忘却也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回到屋内,佣人关紧大门,始终跪着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心里骤然涌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浑身的力气也好像被抽干似的。
紧握的小手,节骨眼处泛着阴森白露。屋外大风摇曳着树枝,发出阵阵声响,夹有的雨丝啪打在落地玻璃窗上,就算屋内隔音性能较好,但依稀能够听到“滴滴”的声响,清脆,扬。
靠在结实胸膛前,瞳眸中闪烁着幽暗不定的暗芒。
入睡前,见到小女佣手拿自己丈夫的换洗衣服,站在楼梯处发呆,心中瞬间升起的怒火无处可发泄。
抬眸,回以对方一个朗朗笑意。清澈明冽的眼眸底下蕴含着些许不易擦觉的哀思色彩,“宸,我们回去,木梳应该可以感受到你的诚意了。”说话的声音有些暗哑,生怕呆久了,以前的往事会全涌心头。对于儿时的那片记忆,顾凉颜是极力抵触的。
“太太,求求你,不要辞退我,太太,求你了、”苦苦哀求,而居高临下的林若雪眉眼未曾眨一眼。
床头的手机闪耀着蓝色光芒,步履轻浮的走过去,双手颤抖的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跃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号码。心猛地被某个一直隐藏的东西勾勒住,但嘴角却浮起苍凉哂笑。
“凉颜,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请你救救苏氏。”声调哽噎,今日苏氏面临倒闭,百年产业眼看着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上,内心是无比痛楚的,经过旁敲推测,感觉股票被收购抛空,与一手遮天的林平姚逃脱不了干系。
看到壮硕身影往里屋走去时,茫然的叫了声对方的名字,“千墨。”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头,仅仅是背后僵了僵,便移步把行李箱交给侍候顾凉颜生活起居的女佣人。
手上的力气像是要把林若雪的手腕掰断一般,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唯有紧咬唇辦,才能把轻呼声一一吞噬回肚子里。
独自一人站在离开多日的“家”中,眸光流转,“太太。”手中的行李被千墨单手接过,跟千墨认识多年,然而两人间单独说话的机会微乎可微,但千墨不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