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鹰再度走到门口,把火石放回门框上,然后他站在门内、花无缺站在门外的互望。

两个人相对无语,却都心潮澎湃!

花无缺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境!

高兴?生气?幽怨?反正复杂的情绪令她的头隐隐作痛。

赫连鹰的视线一垂,落在了花无缺手中的布袋子上。

花无缺见赫连鹰看着自己的手,才想起来是给他送东西来了。

扬手把布袋子扔向他,花无缺淡声地道:“这也是当初为了奖赏你捉cǎi_huā贼有功而买的,只不过你走得急……现在给你!”

赫连鹰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抬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布袋子,打开一看,他反倒愣住了。

拿出里面那双黑布白底的布靴,赫连鹰的表情有些激动,“这是……这是你买给我的?”

“哼,嗯。”花无缺没好气的从鼻孔里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拿出靴子,赫连鹰的大掌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靴。

他有更好的战靴,而且有很多双,都是到北燕都城宁都最好的制鞋铺子订制,去那铺子里做鞋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权贵!

但是这双靴子却让他心神皆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是买给你的,原想着你不回来就直接送给大哥算了,但现在你回来了……拿去穿吧。”花无缺故意表现得冷淡和理所当然,“放心,不扣你的工钱。”说完,她转身要回房。

的确是兴起将这双靴子干脆给花富山穿的念头,但临到拿出来要送过去时又舍不得,如此反复犹豫几次后,赫连鹰突然又回来了!

“等等!”

花无缺觉得手臂被扯疼,整个人像腾空了似的脚离地向后倒去!

“啊……”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花无缺人已经在仓库里了!

赫连鹰抓人、拖人、关门,一气呵成!

花无缺咧咧嘴,后背和头撞在了硬梆梆的门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你这个……该死的家奴!”花无缺想抬手揉发疼的后脑勺,可双臂却被某人箍得死紧!

“我已经不是花家的家奴了,你忘了?”赫连鹰俯下身,屈就的配合花无缺娇小的身高,气息喷洒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我是花家的伙计。”

是啊,现在的他不是奴隶,有了自主权,与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花无缺被赫连鹰过度的靠近和说话时的气息扰得身上起鸡皮!

“你……你站远点儿说话!”花无缺羞愤的跺脚。

赫连鹰邪肆的一笑,白牙又好看地露了出来。

“为什么?”他抽离开一点身子,但仍是将她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轻狂地问道。

花无缺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高大的、不要脸的男人!

哎哟!果然伙计和奴隶不一样!去除了奴籍之后竟然放肆起来!

“哼!你今天当着钱把总的面说那老板撕了你的奴籍契书,是骗人的吧!”花无缺可不想被这个曾经是自己家奴的男人给压了气势,“你当初和姓那的离开后,是我让家人去县衙办的转契,虽说你在乌山府的奴籍已除,但奴籍契书却还在我手里!”这契书本该是给那老板保管的,只是他们根本连面都没露,无从转交啊。

赫连鹰一怔,脸色微微有变。15mw。

他忘了,自己急于离开,并没有多想那份奴籍契书的事,那张纸存在一天,他就是“奴隶”!

见赫连鹰放开自己退开一步,花无缺麻利的闪身到很远的地方,但马上后悔了!因为她这一“逃”反而离门远了!

双臂环在胸前,赫连鹰好整以暇的堵在通往院子天井唯一的门……当然,花无缺应该不会蠢到要爬窗户。

“老板,做人应当诚/信,你已经拿到了一千两银票,那张奴籍契书……”赫连鹰心中暗呕,但表面却依旧云淡风清。

“我当然会把你那张奴籍契书好好保管!”花无缺接过话,哼哼冷笑地道,“若你有什么不该有的逾越,我就……”

“你就怎样?”灯光中人影一闪,赫连鹰已经泰山压顶般的移到了花无缺面前,将她重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你闪开!”花无缺又惊又惧,她觉得这次回来的赫鹰像是变了个人,太危险!

恐惧爬满全身,花无缺后悔要晚上给他送什么鞋过来了!明明可以明天白天时给他的嘛!

赫连鹰的大手死死的握住花无缺的手腕,从她的颤粟中品尝她的恐惧!

“老板,那张契书在哪儿?”他的声音好轻好温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在……在我房里藏得好好的!”花无缺吞咽了一口口水,如实答道。

她的手腕好疼!她的双脚根本是脚尖着地,被他提了起来!

但说完这句话,花无缺又后悔了,他不会逼着她一起回房取蛞凰进了她的闺房,她的清誉……

不过,到了院子里,她可以大喊大叫惊醒父兄……如果喝得东倒西歪的父兄能醒过来的话,也许会挽救她的名节!

“唉。”赫连鹰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他在叹气?花无缺眨了眨大眼,离得这么近,她听不到才怪!

放松手上的力道,赫连鹰另一只手臂圈住花无缺的纤腰稍一使力,她就被托了起来。

“啊,你……你……”花无缺结巴的扭动身躯,感觉到娇躯像在一堵墙上蹭,他看似瘦削,却结实得很!

现在成了她俯视他了,


状态提示:你还是家奴--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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