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流传一句民谣:嫁人当嫁夏如君,娶妻当娶夏倾城。

……

周颜回到家,就被花容月领着去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番,两人许久未见,纵然一路奔波疲累不堪,还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热气氤氲的池水内,哗啦哗啦的响着潺潺的水声,偶尔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嘤咛和畅快时发出的低吼;阵阵淫靡之音和相思之情,像是被点燃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周颜身上草草的挂了一件披挂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就累的手脚发软的花容月也手脚并用的从池水里光溜溜的爬上来,随便找了件遮挡的物件挂在小腹处,然后拿下屏风上的绒巾,跪在周颜的身侧便细细的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周颜这次在外面吃了苦,再加上回来又在朝堂上与那帮家伙暗斗了一番,心下纵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着那跪在她面前贴心为她擦拭头发的爱人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念一动,便滚进他的怀里,蹭着他光裸的胸口,用鼻尖挑逗般的按压着他敏感粉嫩的茱萸:“花儿,是不是我许久没动你,你想得厉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脸桃花瓣的粉嫩,双眼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亮晶晶中还带着还未来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颜郎为何要这般说?”

周颜坏坏的一笑,用手轻轻地探到他的身下,就那么一抓,就让那个为她擦拭头发的人瞬时猛地一吸气粉嫩的脸颊瞬时涨红了一片:“你看?它还是立着的!”

“颜——郎,你——”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爆了,这个女人,总是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再一次腾起了浓烈的旖旎,周颜知道他这是又动了情,忙松开那使坏的手,充满歉意的舔了舔他敏感战栗的胸口,讨好般的口吻像只刚被捡回来的小兽,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铠甲,她的温柔和偶尔的撒娇只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花儿,你刚才那样死缠着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极了!”说到这里,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流动着某种东西:“可是今天,咱们就先歇一歇,我累极了,抱不动你了!”

提到这个‘抱’字,花容月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刚才这个混蛋将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样狠狠地撞着他,而且还逼着他配合她将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为她这样做了就会满足,谁知她更变本加厉,用他身上的稠衣绑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躏和死缠,他痛的都快要叫出来,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断她的雅兴,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寻到了一点乐趣,谁知她却满足了,就这样丢下他难过的在那里翻来覆去,因为体内的那股东西出不来也憋得浑身冒汗;最后还是他开口求着要她来帮他,她才眨着使坏的眼睛一边又将他折磨了一顿,一边才让他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似痛苦到了极点,却又因为释放而畅快到了顶峰的颤栗享受。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对男女之事过于重口味了些,明明是爱他爱的惨,却又每次忍不住将他弄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肯罢手,然后又让他在极致中为她着迷,为她泥足深陷。

周颜等了半天都没见花容月在说什么,抬头看他的时候,却看这家伙一脸痛苦并着快乐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悦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儿,一把扯下他遮羞的东西,看着那挺翘的孽物,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一扇,花容月顿时痛苦的尖叫出声,连鼻翼两侧都渗出了汗。

她又想出什么怪招来玩他了吗?

花容月看着他痛苦的脸色,却发现他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点兴奋,咯咯咯的笑了几声,却发现那孽物似乎比刚才涨的更厉害了,骇然睁大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花儿,原来你喜欢这样被对待呀!”

花容月简直快要哭了,他明明痛的差点用头去撞墙,可这家伙居然还以为他很喜欢这样?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巴掌,虽然当时是疼的深入骨髓,但事后,那种爽快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周颜看着他水滴滴的眼神,刚才一身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一把就将花容月按压在地上,拿起他刚才遮羞的衣物东西,盖在他头上遮住他所有目所能及的地方;然后看着那让她兴奋到了极点的东西,伸出手指,又是弹又是轻轻的扇打,就看她下一次重手,那被遮住所有感官的小东西就在衣物下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闷哼出声,随着那手臂和修长双腿的抖动,终于再一次被周颜将他带入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峰。

当周颜将她的小松鼠从衣物下解救出来的那一刻,就看她的小心肝眼神涣散,嘴唇嫣红的张启着,喃喃中,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声声句句,当真是爱到了极点,但也同时娇嗔到了极点。

“花儿喜欢这样,对吗?”

花容月面对着眼睛亮晶晶的她,差点没哭出来,他该怎么回答呢?不喜欢?可是明明就是很舒服啊,喜欢?天哪!她再这样玩下去,纵然他的身子骨很不错,也会被玩趴下去的那一天!

“颜郎!”花容月娇滴滴的喊着她。

周颜凑近到他面前,欢喜的低下头在他轻启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最爱的深吻:“你说!”

“虽然我很喜欢,但一定要答应我,别经常这么玩!好疼啊!”说完,花容月就娇娇的靠到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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