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大启与西戎之战,大启必胜无疑。她如今病体未愈,面上又有许多疤痕未消,恐还要将养些日子,望他不要牵挂。

又将温福永口出狂言之事讲了,道温家这位纨绔少爷行事听说很是荒唐,连她这样深闺妇人都听到了,真是带累了温国舅这样勤谨的父亲云云。

薛寒云接到家信,翻来覆去的看,看到她说自己面上疤痕,犹自疑惑:分明她脸儿如玉,一点疤痕未留,为何信中这般写?

忽想起京中无处不在的锦衣卫,他们既能做出锁人拿人,随意取人性命之事,拆了官员家信去看,也不无可能。

再将信皮拿来细看,似乎有重启过的迹象,心中顿时恍然。

这小丫头写这种防备心极重的信,想来定然是岳父指点无疑。

既然她的病是假的,那么温家的事情必是真的,且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才敢毫无避忌的写在信中。

难道这事竟然是岳父做的不成?

薛寒云心中疑惑,又无处去问,况结果未变,便也不放在心上,遂回信一封,道他才到边关,一切安好,望爱妻养好身子,期待夫妻团聚的一日,信中蜜语甜言,多是小两口恩爱之语。

信寄出之后,他不无阴暗的想: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出现在御案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肥章!

嗯,其中三千字是今天的,三千字的份量是补前几日的更新的。

现在还在乡下家中,明天回家再写,希望这个月更勤奋!

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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