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胆敢扰乱我秋心派!”一个年约五六十岁的男子大喝道,他身着暗黄色的长袍,剑光一指,便轰开了长远与长峰。
秋心派弟子见了他,立刻跪下行礼道:“掌门,这两人私闯我派炼丹殿,并与西行使者生了冲突。”
秋心掌门双目一立,大喝道:“放肆,秋心派弟子听令,速将两人拿下!”
话毕,四周又来了几人,立刻冲入当中袭向长远。
“呵呵,掌门何必如此动怒。我师兄弟不过有一疑惑前往贵派求解罢了,并不像多生事端,何苦相逼呢?”长远只是避开那些剑光,并不出手,他连带笑意,声音也温和得紧。
裘久岁听了冷哼一声,道:“秋松掌门,就是这两个人坏了城主的大事,你还不将他们抓起来,城主若怪罪下来,你我谁都担不起!”
“掌门,你也是修剑之徒,如何与这种肆意残屠凡人性命的家伙为伍?”林长远抛出那印着秋字忧的断剑,道:“晋州边界数座山村被屠,抓其小儿,这事可是你秋心派所为?”
秋松掌门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向裘久岁一群人。
“掌门,你是听不懂我所言之话吗?还是说,你已经打定主意要背叛城主了?”裘久岁双眼露出狠色,他十分清楚,对秋心派这样的小门派来说,城主的威严是绝无仅有的。
果然,秋松立刻严声道:“我秋心派之事与你无关!你们敢擅自闯入我炼丹殿,还敢口出妄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掌门既然不否认,我就当你承认了。要怪就怪你们选什么村子不好,非得选我的村子,都欺负到我师兄弟头上来了,难道还指望我们放过你?”长远慢慢吞吞的讲道,言辞虽厉,看上去却没有半点怒意。
这倒令裘久岁极为不快,他对那几个黑袍人一招手,那些人便全冲向了长远与长峰,而秋心派的弟子也一拥而上。
长峰似乎就等着这刻,他突然立定凝神,手中之剑生出一阵丝绸般的银气,那银气砰然涨大,如遇雨之龙,神威大作,首尾相衔,那些秋心派弟子只觉心神一震,吐出半口鲜血,连剑招也未曾放出,便软到了下去。
裘久岁一惊,遍体生寒,仿佛落入寒雨之中,周身血脉麻木非常。那银龙威严得紧,双目如灯笼,闪着银光,头上虽无角,却亦有神气。他心知不妙,这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竟然是七阶以上高手,而观其年纪不过二十六七岁,却有这般修为。
他辗转思虑,又想到这两人会不会是久未有动静的玉琰派弟子,不禁心中暗寒,剑势一收,与那群黑袍家伙相视一眼,哪里还顾什么秋心派,闪身就撤。
这一下子,秋心派掌门却慌了神,眼见着那些弟子一个个的倒下,而裘久岁他们却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
长远才不会给秋松掌门反悔的机会,他终于开了剑鞘,青长剑一破鞘,剑身一闪,带出一片威压,那秋心派掌门不过是六阶修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剑威,当下便道:“住手,屠村之事与我派无半点关系!在你说之前,我也是半点无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