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扶玉有骨气,甚至骨气烈得让宫主诧异,如此,宫主便能放过扶玉?”待站定在他面前,长玥视线冷沉凝在他面上,淡漠的出了声。
他修长的眼角稍稍一挑,瞳孔内漫出几许邪肆与意味深长,随即朝长玥笑得懒散不羁,柔腻腻的道:“自是不会。扶玉美人儿若是骨气烈得让本宫诧异,本宫对你,便会更有兴味。”
长玥心下再度沉了半许,红肿的面上,也增了半许冷笑。
这人摆明是吃定她了,不仅要将她层层控制,还要肆意的戏弄。
就像此际一样,无论她骨气与否,她皆逃脱不得他的控制,而她所有所有的反应被他看在眼里,也成了他的趣味。
这种人,虽是时常笑着,但却是阴沉无底,难以琢磨,诡异得像是真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魂。
心绪翻涌,长玥冷沉沉的盯着他,只道:“无论扶玉骨气与否,此际,扶玉皆认命妥协的进来了。而今,扶玉只问宫主一句,今夜,宫主为何会将长玥留在大堂?”
他笑得懒散不羁,“屋外风大,本宫自是担忧扶玉美人儿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