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雨为首,白慕容与云半城站在两边,一脸关切看着苏芸,见苏芸仍旧是不动声色就要离去,白慕容径自转身离去了!
轩辕雨也是觉得无趣,因为严晟遇刺之事也是今天早上到了太和殿前才听了云半城说的,这事情换做是自己也会是如此做法,毕竟不试探了严晟这心中疑虑难以尽去。
而且云半城的法子也是好,虽然是行刺,却是留了后手,不曾伤及严晟性命,可是到了金殿上苏芸言辞与云半城所说差之千里呢!
苏芸离开,轩辕雨才低声问到:“不是说并不曾伤了严晟要害吗,可是你也瞧见了,如今苏芸眉眼可是像没有事情的样子,且她在圣上面前所言情由你也全都听在了耳中,她苏芸总不敢就犯下欺君之罪来搪塞吧!”
云半城想了想到:“王爷所言极是,苏芸应该不会就这么说,毕竟如今是谁做下的事情在苏芸心中仍旧是个疑团,因而她哪里就会在圣上面前胡说。”
轩辕雨点点头说:“罢了,既是如此本王就此回府去了,你自己瞧着办吧,是大理寺中走上一遭探听一下虚实,还是径直回兵部去全由你自便!”
轩辕雨说完之后出了金殿,自己上马去了,云半城漫步出来,也是翻身上马,信马由缰地缓缓而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愕然醒悟过来,抬头却看到自己竟然刚好到了大理寺门前。
心中虽然有些犹豫,明知道此时见了苏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鬼使神差地依旧下了马,就径直入内,皂役去牵马时也不见云半城平日笑容。
入了大理寺院落,正当天气转热之际,院子里没有人,想必严宓此时还在严府中照顾严晟,正踌躇该怎么进入正厅,却听得里面传来悠扬的笑声。
云半城愕然愣住,因为这笑声太过熟悉,是白慕容,原来在朝堂上他转身离开并不是就此不再理会苏芸,而是暗度陈仓,偷偷跑到大理寺中来了。
他会和苏芸说些什么呢?是否会说出那刺客正是自己派出去的?
心中盘算,脚步却是没有停,进了正门,见到白慕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苏芸却正色坐在主位上毫无反应。
见云半城进来白慕容倒是笑容可掬点头,苏芸却好似不曾看到他一般,云半城尴尬一笑到:“原来相爷早已到了!”
“听云统领这话好似两位是相约前来的?”苏芸冷冷问到。
云半城听苏芸还是第一次叫自己云统领,心中失落自然那是难以掩饰,转头去看白慕容,白慕容低头品茶避了过去。
“妹妹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过是下朝时见妹妹眉眼之间好似有些不爽,因而过来瞧瞧,倒是没有预料相爷也会前来的。”云半城赶紧辩解。
苏芸摆摆手说:“这话就不必说了,两位到我大理寺来的也巧,今儿朝堂上圣上也是说了,严晟遇刺之事本就属我大理寺查办,两位就此前来想必是有关此事之言要向本官说起吧!”
白慕容偷眼去看云半城,云半城果然是对苏芸这毫无章法的问话有些莫名其妙,即便这事情的确与他二人相关,可苏芸为何却毫无避讳,就此问了出来呢?
“妹妹,为兄只是见妹妹不免紧张了些,因而过来探望,别无他意!”云半城再次强调。
苏芸站起身来,端起面前茶盏抿了一口,这自然就是端茶送客了,云半城愣了一下,转头去看白慕容,两人一起到此,苏芸做出这举动来也不是单单就针对了云半城的。
白慕容呵呵轻笑着起身到:“方才本相与云统领这话倒是大同小异,既是少卿大人不领咱们情谊,咱们就此告辞了!”
苏芸回转身看着中堂上那幅画,对于白慕容和云半城也不看上一眼,那两人只能无奈摇头出了正堂,就此去了!
云半城轻声问白慕容:“相爷怎会想到到大理寺来了?”
白慕容悠悠到:“今儿在朝堂上苏芸态度你也见了,彼时本相以为他心中不爽,或许私下来拜望会好些,却不知竟是这般情形,本相也是刚到,什么话也不曾说呢!”
云半城此时关心的却并不是这个,于是就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问:“相爷,如此可是觉得苏芸已经怀疑了咱们了,方才她那态度可是生硬了一些?”
白慕容上了马,也不说话,转过一条巷子才呵呵笑说:“看来你与苏芸之间差距却也不是一星半点,方才苏芸不过是在试探你我而已!”
云半城愣了一愣,都说当局者迷,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有些过度紧张了,因而才不能发觉其中奥妙所在。
“今儿慢说是你我,就是无论谁到了大理寺中都是苏芸怀疑对象,在她看来今儿到了大理寺之人都是心中惴惴者,更何况昨日在轩辕府中你我对于严晟的目光都不曾逃过苏芸眼睛。”
云半城听了之后心中羞愧无地,终于恍然明白过来,于是恨恨到:“如此说来今儿倒是不该来的!”
“也不尽然,这苏芸与别人心思总是不同,你若是紧张迁就只怕她越是会加深对你怀疑,幸而今日咱们倒不是三人来的!”白慕容说到最后悠悠叹息了一声。
云半城想想也是,若是今日轩辕雨也到了,则结果只怕会让苏芸一竿子打死,或者会怀疑此事就是他们三人计议定的。
只能苦笑,这事情真是背到家了,云半城才想起始作俑者,于是就转向白慕容到:“相爷如今可是放心了,严晟重伤垂危,说起来自然是不会武功的,相爷心中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