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鹰侧棱着膀子,歪歪斜斜地逃了回去,高米尔和瘟魔由其带着来找妖女。
两个来到那个地方一看,想不到还有如此的好去处。可能受到苍蝇精的某些狗屎启发,当地的女人,虽说还都裹了一块东西,可露的总是比罩起来的多。香肩酥背,美腿肥臀,都尽最大程度地往外展示,到处肉山肉海,白花花、雪茫茫地一片,挑战人的感官视觉。
魔鬼是干什么的,他是见肉就往上叮的主啊,哪能受得了这般的诱惑呢?心潮澎湃地一下子就迈不动步了,以找妖女为名,干脆就不走了。
这日,瘟鬼出去寻找苍蝇精,被伶俐鸡瞧见,知道取其不下,偷偷地跟住,把娜娜请了过来。姐妹们把那家宾馆围住,娜娜以住宿为名,带着出洞蟒,嘟嘟羊,乖乖兔几个,挨层去找。正赶上两个鬼东西,与几个女人在房间里集体淫的乱,呼耶嘿耶哈耶地,全都情迷其中,根本不知道天地在什么方向,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娜娜等实在看不下去,乖乖兔背脸把门板一脚踹飞。
魔鬼正在高兴之时,被人搅了好事,正要发火,转头望见娜娜几个,不由得全身都软了。翻身跳起,与瘟鬼破窗飞了出去。
胖胖猪正在大楼的外面,听得一声巨响,宾馆的墙幕被两个鬼头撞破。怕纷纷落下的玻璃伤到无辜,忙抛出上帝的铜海接住。遁地鼠见娜娜她们追着高米尔与瘟魔,从大楼里飞了出来,叫了一声,也跟着去了。
乖乖兔脚快,眨眼就追上了两个,展开神脚,不分脑袋屁股地一通猛踹。高米尔与瘟魔身上都起了好几个大包,龇牙咧嘴不是好声地叫唤。
送出去几脚后,乖乖兔觉得有些不对劲,每脚下去都会把鬼头踹出老远,这不等于帮助他们逃跑吗?于是,加快了脚步,飞身来到两个的前面,展开双脚,迎面来踹。
瘟魔尿尿唧唧地正往前飞行,见一片白光朝他就来了。不假思索,下意识地把肩头一抖,数不清的疫虫顺势弹出。如万箭齐发,向不同的角度射去。
乖乖兔来的快,那疫虫去的也快,一下子被叮上好几个。顿时身迟脚慢,由白光之中显现出了身形,完全暴露在两个鬼头的面前。瘟鬼抓住了机会,抛出他的那个法器,嘴里哭一样地叫道:“让你不睁眼睛地乱踹,今天就尝尝我的法器,痛痛快快地赶紧去死吧!”
那兽头锥子出手就活了,像蛇一般地游向乖乖兔,一口咬在了其的腿上。只是瞬间的功夫,乖乖兔变成了尘埃,化为了无有,一颗红宝石,与那双神鞋一同向天际飞去。
娜娜在后面,眼睁睁地就这样看着,却无能为力。只好扬手打出七印,却被魔鬼的法器搪住,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鬼东西去了。
大华给人免费治病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些染上沉疴顽疾的官员与富户,也都纷至沓来。大华都一一为他们瞧看,发现肺子都生出了洞来,肝上起了不少大包,有疫虫隐隐地在里面爬动。
这日,一个叫多德的官员,来求大华治病。完事后,向其诉苦说:“这么多年在官场里混,又是吃又是喝地,把身体全都搞垮了,如今没有一个好地方了。”
大华不解,就问:“既然你都知道,身体是又吃又喝搞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不板着点,还一再地错上加错呢?”
多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用手摸着鼓鼓地像是怀了七个月毛毛的大肚子:“这个道理谁都知道,身体到底是怎么垮掉的,谁都心知肚明。心里是明白了,可腿却不听你使唤,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你,不得不往那条道上走。因为这里面有个不容你做任何选择的大环境,身在其中,你不可逃避地必须受到它的影响。我只能身不由主地随着这股潮水,起起伏伏地上下波动了。”他打了个咳声,轻轻地摇了一下头,“一切都由不得你,什么都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如果你不能适应这种环境,就会被无情地踢到局外去。因为别人会认为你在搞格格不入的某种清高,认为你是个不随潮流的另类,认为你想置身事外地洁身自好,认为你旁观者清地想找他们的麻烦,想给他们使绊子。如果看着他们拿了别人的东西,而你不去拿,这个就说不过去。看见别人找女人乐呵,而你不去找,这个也讲不过去。一切都由不得你,他们不会允许一个‘正常人’,同他们混在一起的。大家必须穿一条裤子,必须一个鼻子眼出气,必须同命运共呼吸。这样才安全,才心里踏实,才能吃得稳睡得香。”
多德见大华是个外乡人,同其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又见其听得津津有味,便也津津有味地说开了:“这酒你是不喝不行的,有各种局,你不参加是断断不可以的。”他不无感慨地把头一摇,“就在上一段时间,我一个叫康普顿的好朋友,陪着他的领导喝酒。那领导不喝,却一再地逼着他喝。酒已经喝得够多了,可那领导总是不满意,似乎还有些生气了,满满地倒了三杯酒,让他不得喘气,必须一口气干掉。”他又摇了一下头,来了更大的感慨,“我的妈啊,谁能受得了啊!康普顿也是无奈,只得拼命地把几杯都灌了下去。那领导不依不饶地还让他喝,可他实在是喝不动了。也就是因为此事,受了那领导的一同拳脚,把肺子都给打裂了。不但如此,还给降了职,撸到了一般科员。理由是,没有当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