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日炙风筛,寻寻觅觅地到处踅摸,就抱定了一个念头,不找到虫鬼决不罢休。这日,她来到一处奇热无比的山口,望见蜈蚣精在眼前一闪,急忙高声叫住。
“火蜈蚣”见是好姐妹“黑寡妇”,高兴万分,把其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亲亲热热地互诉别后之情来了。
火魔与旱魔分手后,就来到这里隐居起来,一直没有出去。问起蜘蛛精为何一人单独到了此地,妖女毫无心里准备地便随口扯了个谎,称她与旱魔在和高米尔打斗的时候,两个不小心走散了。
这个谎撒的不太妙,火鬼听后,一个高就跳了起来。红红的小脸绷得紧紧地,火一样的眉毛,火一样的头发都倒竖起来。一双眼珠子几乎就要从眼眶中轱辘着掉在了地上,破口大骂道:“高米尔这个鬼东西,趁我不在,旱道友势单力孤地,便由他捏来揉去地欺负上了。这事我得管,我得去帮助那干巴货,不能让他孤军奋战地给高米尔讨了便宜。”说完,谁也不顾地转身便没了影子。
想来这两个鬼东西,最是投心对意。喜好一样,脾胃相投,彼此间的感情胜过其他。今听说旱鬼受到了高米尔的欺负,有点受不了,急急赶着同旱魔联手对敌去了。
蜘蛛精也不在意,放心大胆地随意让他找去。因为高米尔与旱鬼的打闹,这是不争的事实,问谁都是这样。想找到干巴鬼不容易,他在南极岛呢;想找到高米尔,也不容易,那货行踪诡秘地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着的。她此段时间踅跶的有点累了,便在蜈蚣精处安安心心地住下来,想休息一些时日再走。
如今的旱魔,每日都沉醉在高米尔特意为他安排的花天酒地的温柔乡里,窝着不走也不动,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一切可以享受的东西。
火魔满天下地去找,却哪里能够找得着呢?他心里有点印象,高米尔的孩子,都不是吃闲饭的小白人。要想找到他,非得从他孩子们身上下手不可。于是,找到一家工厂,立在空中,从嘴里吐出几个火球来,驱动着把工厂点燃。接着把身子一抖,全都着起火来,怪叫着滚了下去。几乎是沾到哪里,哪里就是火海一片,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
鬼头做完恶后,并没有急于离去,他要等着高米尔出现。不见影子就到下一个工厂,用同样的法子逼其现身。到最后,不管你什么娱乐城了,大宾馆了,大酒店了——见什么便不计后果地烧什么了。
这日,被大华手下的朴英俊与山口惠子遇到,上来擒拿。
鬼头望着一个手里拿着个小筛子,一个手里拿着个小篓筐,不知有何作用,扯着高高的嗓门,用像被挤压出来的声音问:“手里拿着的是**东西,都能起到么子作用?”
山口惠子把筛子一抖,变大了许多,对鬼头道:“我这筛子的筛眼能大能小,可以调到心中所想的任意标准,从而就可以筛选出道德、良知、诚信、美丑、善恶、正义来。”
鬼头用眼睛瞟了一下朴英俊,又问:“那你的这件呢?”
朴英俊把手里的篓筐一晃:“这是上帝的神器,只要把东西放在里面,要取多少就有多少。”
鬼头听了,哈哈大笑:“那就对了,我现在就送你几个火球,好让你天天地取个没完。”说完,发出无数个火球来烧。想来,两个的法器对火丝毫不起作用,斗了一场,不敌鬼头,马上去请大华。
火魔一路地照样往下烧,这日遇见保护小狐狸厂子的大小虎妞,一起上来把其迎住。
大虎妞朝他怒吼道:“这是我家大王孩子的工厂,你无故地四处放火,今日又烧到这里,到底是为何?”
鬼头没有逼出高米尔那东西,倒把他手下两个虎妞鼓捣了出来,心想,也算没白费一番的周折,便对两个说:“我不想与你们理论,快把高米尔给我叫来。他要是不肯露面,我便一直放火烧下去,看他心疼不心疼,还能忍受得了不?”
两个虎妞觉得,鬼头是故意找茬地无理取闹,大叫着上来就打。
火鬼哪会把她们两个放在心里呢?身子一抖,像燃烧着的一根沾满了油的红木棍,驱动着火球就往两个的身上靠。
两个虎妞不敢大意,只好吐出风来驱赶火球。结果是,火球借着风势,滚到哪里,哪里就是火海一片。两个虎妞不敢恋战,被鬼头放出来的火蛇追着逃去了。
高米尔与旱鬼得知此事,停止了吃喝玩乐,魔鬼不解地问:“自从上次我们打过一架后,就再也没有与这鬼东西犯什么毛病啊。现今,他到处烧我孩子的工厂,到底是发的哪一根神经啊?”
旱魔跟火魔心有灵犀,听说他在找高米尔,心里就是一阵狂喜,便对魔鬼说:“不管如何,我们见上他一面,到底这鬼东西要干什么,不就全都知道了吗?”高米尔觉得很有道理,带着一干妖女,由旱鬼陪着来见火魔。
火魔见两个比肩站在一起,感到甚是意外,瞪着很是不敢相信的眼珠子,忙问旱鬼:“我听说你与这个鬼东西斗得不可开交,便急急地赶来了。现在看来,这也不像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旱鬼抽抽巴巴的那张老脸,舒展了开来,像春天里怒放的花朵,心想真就让我猜对了,便对火魔说:“什么事都没有了,道友说的那是以前的老黄历,现今根本都不翻了。我与高道友已经冰释了前嫌,化解了恩怨,重归于好地不犯任何毛病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