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生气地对火魔说:“道友认为兄弟间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摩擦,舌头与腮帮子之间因说话吃饭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些许的磕磕碰碰,就永远地记恨在心里,就总过不去那道梁,也总迈不过去那道坎吗?若真如此地永远都不合作了,也永远都老死不相往来了,那饭还吃不吃了,话还说不说了?你也太小看人了,也把我看得太过没有身份地跌价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也不是那种毫无君子风度的人……”
火魔看看高米尔,又看看旱鬼,怎么看都不像有丝毫闲仇琐隙的样子。他觉得有些费力不讨好了,左右为难地转身就要走,高米尔像得到了金疙瘩一样,笑吟地急忙上前扯住:“道友既然到处在找我,为何见面还没说几句话就要走呢?都到了家门口了,就不能进去喝口茶,叙叙旧啊!”把眼睛一白愣,“我家门上挂了杀猪刀不成?怎么就把道友吓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不容分说地拉着就走。
高米尔与旱魔在谈话中得知,原来蜘蛛精在火鬼那里。魔鬼更加地心花怒放,这等于又给他添了一喜。为了把两个鬼东西稳住,好给自己腾出点办事的时间,他应该适当地做出点小牺牲。便把两个虎妞叫来,分别派到火魔与旱魔的身边,名义上是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实质上是满足两个的淫乐。
你看过哪个狂蜂留恋枯萎凋败的残花的呢?你又见过哪只留恋还没有开放的花骨朵的呢?因为两个虎妞还是孩子,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女人味不是那么太明显,他有些玩腻了,不那么珍惜与在意了。因为他也知道旱鬼的身体,肯定是出现了某种不敢公开的问题,相对自己身边其他的妖女来说,因为年纪小,两个虎妞好糊弄一些。别的他舍不得不说,哪个是拿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够重视的呢?哪个又是肯让他人提着白水掺着豆浆应付应付就能蒙骗过关的呢?
魔鬼明白一个道理,谁也不敢让自己家里的女人,知道他外面有其他别的女人。他要掖着藏着,捂着盖着,或者把两下隔离开,总之,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让双方到一起碰面。他给了两个鬼头怕自己家里女人知道地只能偷偷摸背地里玩着的两件“东西”,可以作为把柄地把两个拴在了裤腰带上不说,还有效地把两个与家里的分离了开来,给自己创造了条件。
旱魔得知“黑寡妇”在火鬼那里,没有与虫鬼在一起,舒服了许多。自以为聪明地心想,她就是过不惯南极岛那种冰天雪地的生活,是自己太过自私地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便把这事永远地放下了。因为他从高米尔的口中,得知虫鬼已经不在了,你就算有那种心情,也没地方去找了,所以他就啥也不想地什么都不考虑了。
真就没让高米尔猜错,谁不想叨一口新的东西呢?两个有了大小虎妞,便甜甜蜜蜜地每日黏在一起,完全忘记了家里的“火蜈蚣”与“黑寡妇”两个,栽倒在温柔乡里轱辘起来没完了。
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得用一种大智慧进行巧妙地处理。不都说,既要让外面的彩旗飘飘,又要让家里的红旗不倒吗?那你就得想办法,如何让家里的女人毫不知情地不吵不闹,又要让外面的女人高高兴兴地随叫随到。恰恰就有这样现成的条件,摆在两个鬼头的眼前,“火蜈蚣”与“黑寡妇”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只要眯在这里不回去,梦想成真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两个虎妞起到了水的作用,两个鬼东西就像和好了的混凝土,糊在了高米尔这根钢筋做的立柱上,双方硬硬地结合在了一起,关系前所未有地瓷实了。可两个对魔鬼了解的还不够透彻,要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舍给别人好处的。你抓了一把他的高粱,他就得扛走你一袋谷子去,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